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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若雨則投給他一個溫柔的淺笑,由於喝了酒,她面色緋紅,眼神迷離,此刻這一顰一笑,如一朵鮮花綻放,嬌媚迷人。
在某人看來,則更加嚴重,覺得她和南宮澤在打情罵俏,含情對望,所以,這個帶著懲罰意味的“遊戲”,一直玩到這圈結束,詩若雨總共喝下十二杯啤酒,全身細胞徹底被酒精吞噬。
頭很疼,身體如火燒般難受,胃也翻滾不停,難受極了,她捂著嘴巴,迅速離場衝進房間配戴的洗手間裡,對著馬桶大吐特吐起來。
南宮澤也不再顧忌,跟著跑進來,蹲下輕扶住她的肩膀,心疼地問道,“若雨,還好吧?對不起,我不該讓你來。”
詩若雨繼續吐出幾口,抬起頭,給他一個放心的笑,接過紙巾拭擦一下唇角的殘渣,故作堅強地道,“我沒事,喝酒都是這樣的,吐了就好了。”
南宮澤哪看不出她的心思,便也不拆穿她一片好意和體貼,將她扶起來,整理著她凌亂的髮絲,然後,再帶她出去。
剛剛還鬧哄哄的場面,像被下了結界,一片寂靜,在場的幾個男人,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們,神色各異。
沈軒與南宮澤一樣,充滿關切,夏青一如既往的冷漠,還似乎有種幸災樂禍?可是,為什麼呢?
詩若雨沒深入探究,轉看向錢子易,錢子易滿眼複雜,至於最令她看不懂的,自是那個人了。
不過,生氣也罷,懲罰也罷,憎恨厭惡也罷,此時此刻她已無精力跟他辯解,她需要好好睡一覺,避開這頭痛欲裂的折磨。
於是,她咧嘴呵笑,依然不忘該有的禮貌和尊重,“對不起,錢總,御少,我先回去了,你們繼續玩得開心些。”
隨著話音落下,她也收起了目光,轉身便走。
然後,她聽到南宮澤的聲音,似乎也在和他們告別?因為她嗎?那他會不會惹惱他們?
不過,她沒再回頭去勸阻南宮澤,因為實在不想再面對那幾個人,特別是那個把她弄得如此難受不堪的御宸希。
後來的情況,她已經看不到,她只知道,在她走出俱樂部大門口時,南宮澤跟著出來了,扶住她弱小的身子,說要送她回家。
她抬起臉,眸間透著驚詫之色,吃驚他真的陪她走,能順利地提前離開。
想拒絕,可又清楚南宮澤不會同意,心想自己這樣的狀況確實不宜一個人回去,她於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今晚的事你別胡思亂想,御少估計是一時心血來潮,玩大了,並非針對你。”南宮澤邊駕車邊對她說著安撫的話。
他不知就裡,詩若雨卻清楚實情,但也並沒多說,只輕輕地嗯了一聲,繼續雙目緊閉,假寐休息中。
南宮澤見狀,便不忍心打擾她,小心沉穩地驅動著車子,開往她給出的地址,到達後,他還十分堅決欲把她送到住處。
張天瑜被若雨的狀況嚇到了,本是躺在床上玩手機的她,連鞋子也不穿,急忙奔過來,將若雨扶到床上,脫鞋,松衣服,熱毛巾敷臉,一切都弄妥後,才開始招待南宮澤,同時,問出心中納悶,“你們不是說去打球嗎?咋喝得酩酊大醉的?是不是若雨工作不順,借酒消愁?”
“哦,不是,都怪我,手癢,打完球帶她去酒吧,玩骰子,不想弄成這樣。”
天瑜聽罷,放下心,然後,忍不住發起牢騷,“噢,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若雨骰子的水平可是一年級呢,你這不擺明了坑她。”
南宮澤並不生氣或介意,繼續賠笑道,“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
“呵呵,這倒不用。幸好都沒啥事,睡一覺就行了。”見人家這麼有溫文爾雅心平靜氣,張天瑜反而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摸了摸頭,忽然想到一件事,趕忙跑去開啟衣櫃,重返南宮澤面前時,手裡多了一條她平時穿得最多的t恤和筆,笑呵呵地對南宮澤發出一個請求。
南宮澤先是為她也是自己的粉絲錯愕一下,隨即大方地簽下大名,不一會,在天瑜的道謝恭維聲中,離去。
一夜宿醉,詩若雨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兩點鐘才醒來,天瑜給她留了一張紙條,說南宮澤早上打了電話過來,幫她請了假,今天不用回公司了,在家好好休息,末了,天瑜還淘氣地這樣P。S。了一句:親愛的,你果然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這個南宮澤超級的體貼關心你哦,他還愛屋及烏幫我簽名,就在我最喜歡的那件藍色T恤上,今天我穿了呢,你要好好把握機會,以後我的各種簽名靠你了。
看著最後那段話,詩若雨忍不住腦補起張天瑜當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