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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另一個人說出來,感覺卻是那麼的不同。
面對她的激動,御庭巍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良久,接話,“詩若雨,他的經歷還是你親口問他吧,我只能跟你講,我這個堂弟,壓根不是外面看的那麼純良溫雅,他有多可怕,只有瞭解了才知道的,他要的不止是宸亞,而是整個御氏呢,可惜,他的出身註定了他不能如願,不管他怎麼做,都是不可能的,我才是正牌的御氏繼承人。但他不會放手,他一定會鬥到最後,他會利用一切能幫到他的資源,譬如,辛敖芙,譬如,辛家。看在一場認識的份上,我勸你徹底和他了斷,你這樣糾纏下去,不會有好結果,反而到頭來讓自己傷得體無完膚,何必呢!”
“我和他,已經沒有聯絡。”不知多久後,詩若雨幽幽地說了出來,極目遠眺著前方燈影重重的江面,忽然,她邁動雙腳,往前走去。
御庭巍稍愣,隨即迅速跟上。他終於留住了她,讓她陪他繼續遊蕩,然而他的心情不再是興奮和輕鬆,反覺得沉沉的,悶悶的,有點喘不過氣來。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走了不知多長的路,詩若雨側目看向御庭巍,淡聲道,“今晚陪你,陪你到天亮,然後,我們不再見面。”
前半句,多麼令人興奮,可後半句……
御庭巍回神,怔愣,然後又回神,朗聲道,“走吧!”
這一夜,他們真的就這樣走到了東方天空露出了魚肚白。
御庭巍果然說到做到,除了偶爾會趁她不備摟住她手機拍個照片,其他時間,並沒有對她做出更過分的行為。
然而,對詩若雨那後半句話,他卻選擇無視了,分別兩日後,他再次出現在詩若雨的面前。
不似那天的西裝革履,這次他換了一套休閒裝,直接來到詩若雨租住的地方。
他跟她講,那天其實她從孤兒院出來,他就見到了她,他還說,他去找過院長,知道她經常去孤兒院做義工,今天前來,是因為看到有一處餅店為慶祝週年慶,舉辦一場DIY做餅比賽,第一名能免費獲得該餅店送出的招牌曲奇餅50打,第二名有30打,第三名,有20打。
50打,整整600個,夠孤兒院的小孩子們吃上好幾天了呢!
“你也覺得很誘惑對吧,怎樣,有沒有興趣去參加?比賽是二人組的,我和你一起。”看著她表情由煩惱漸漸轉為驚歎和動容,御庭巍繼續做著誘惑和遊說的思想工作,“詩若雨,把我當朋友就那麼難嗎?不錯,我曾經利用過你,可都過去了不是嗎,你老這麼記恨著,對我很不公平呢,我真心把你當朋友,你卻絲毫不將我放在心上,防我像防賊似的……”
“好了,你可不可以別每次都長篇大論,人家當總裁都是沉默寡言,冷酷深沉,就你話最多,一點總裁樣都沒有。”詩若雨也終於開口,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御庭巍倒不在意,還神情不屑地哼道,“哦,像御宸希那樣嗎?我還嫌他無趣和悶騷呢!”
詩若雨給他一記白眼,不與他廢話,叫他稍等,她回房間換衣服,幾分鐘後,準備出門了,剛好碰上下班回來的天瑜。
最近天瑜比較忙,每天幾乎有四分之三的時間在外邊,就連現在,也是回來洗個澡換個衣服又要出去的。
所以,那天遇上御庭巍的事,詩若雨還沒來得及跟張天瑜講的。
看著恢復原本形象、英俊不凡氣質優雅的御庭巍,張天瑜先是愣了愣,認真仔細端詳一番,隨即美目大瞪,指著御庭巍叫出來,“你……你是那個欠扁的無賴御庭巍?”
御庭巍俊顏掛著笑,衝她揮手,“嗨,小辣椒,好久不見,有沒有想哥?”
“想你的頭,快還錢!對了,你這次又來做什麼?如今可是知道你底細了,別想再忽悠欺騙我們,這次不會讓你白吃白住的。”
“嗯,換我請你們!”御庭巍說著,從皮夾裡抽出一張卡,遞給張天瑜,“密碼122112,隨你拿多少都行。”
呃——
不但詩若雨驚呆住,連氣咻咻的張天瑜也頓時懵了,兩眼直盯著卡片,就是不敢伸手去
卡片,就是不敢伸手去接。
御庭巍拉了一下她的手,直接將卡片塞到她手中,末了,也拉了一下詩若雨的手,重新邁起了腳步。
張天瑜這也才晃過神來,呼喊詩若雨的名字,問她去哪。
詩若雨停下,簡單告知,然後,徹底離開家門,大約半個小時後,抵達御庭巍說的那間餅店。
那裡果然已經人山人海,熱鬧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