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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說不定,那是人家的詭計,你信了,不正中了人家的下懷?”極富技巧的大手,重重的一捏。
詩若雨頓覺身體宛如激流直下,整個人幾乎狠狠地抽搐了一把,許久,她才穩住急促狂亂的哆嗦,盡染情潮的迷離醉眼愣愣地望著他,遲疑道,“你是指,夏靜嗎?”
御宸希手中的動作,陡然停下,深不見底的黑眸若有所思地俯視著身下的小女人,一下子,沒了聲息。
“御宸希,你和那個夏靜,是什麼關係?”詩若雨趁機追問,白皙的小臉兒越發凝重嚴肅,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更加地毫不眨閃,藉著昏暗的車燈,她仔仔細細地審視著他,問,“你們曾經是戀人,對不對?”
“她這樣跟你講的?”御宸希總算發話,意味不明。
詩若雨點頭,“她說,你是因為辛敖芙而放棄她,她還以過來人的經歷勸我離開你,說我和你不會有結果,她曾經的下場就是我未來的下場。她還跟我講,你各方面都好,但還是免不了豪門子弟的一些劣根性,說你本打算在外面養著她,甚至,給她一個孩子,只是,她自己不情願,你就一直對她糾纏不放,前陣子,你還再次跟她講,希望她回到你的身邊。”
曾經,這些話,夏靜讓她別告訴御宸希,這些日子,她也一直遵守著這個承諾,可事到如今,她覺得不能再這樣遮遮掩掩下去。
他說,她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給他。
所以,她要先問清楚,然後,把信任給他!
夏靜,對不起了。
心裡默默地道了一聲歉,詩若雨繼續緊盯著眼前的男人,看到了他隨著她的述說,薄唇微微地勾起,她的心頭百味陳雜,一片慌亂,不知所措。
“御宸希,你說話呀!”語氣中自帶著一種對戀人的撒嬌,詩若雨嗔怒一嚷。
終於,某人回應了,卻是揉著她的頭,取笑的意味,“詩若雨,你好傻知道不。”
於是,她杏眼圓瞪。
“以後,別跟她接觸太多,她的話,不可信。”御宸希繼續道了一句,笑容已自臉上消失,精緻的五官也繃得緊緊的,他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臉兒,看著她那被他吻過而顯得略微紅腫的唇瓣,嗓子粗噶溫柔地喟嘆,“傻丫頭,你想跟我開開心心地生活下去的話,必須相信我,而不是,被其他人影響,記住,她們和你沒任何關係,我才是你應該在乎的人。”
詩若雨不再做聲,只是,芊芊玉手已經慢慢延伸到他精壯健碩的虎腰上,用力地將他抱住。
御宸希脊背倏地一僵,一股欣慰愉悅的笑,染上他俊美絕倫的容顏來,矯健偉岸的長軀重重一沉,嘴巴貼到她的耳畔,喉結微動,啞聲道,“臭丫頭,我要懲罰你。”
“嗯?”詩若雨怔忪,水眸湧過一抹惘然。
接下來,一陣天旋地轉中,她才知道他所謂的懲罰是什麼。
不過,她認為,那是甜蜜的懲罰,她動容地圈住他的脖頸,閉上雙眼,仰頭主動湊上他清潤溫暖的薄唇,纏繞著他。
在懲罰的過程中,他繼續告訴了她一些事,他說,不管曾經他和夏靜是什麼關係,都已成過去。他還說,他和辛敖芙的關係,是逼不得已,是他暫時還沒能力去抗衡,但也僅僅於此,他不喜歡辛敖芙,沒吻過辛敖芙,更不會這樣“懲罰”辛敖芙,永遠也不會。最後,他還忽然說了這樣一句話,詩若雨,我雖然出自豪門,但其實並沒你們想象中的富貴尊榮和意氣風發,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出自平凡的家庭。
他說得雲淡風輕,語調就像他平時的波瀾不動,沉靜疏離,然而,她卻聽得差點哭出來。
她隱約感覺到,他說這些話時心底那股莫名的酸澀和痛苦。她不禁再次想起,曾經他也是這樣雲淡風輕地跟她講過的那句話:當這種累是一種使命,是營救自己和親人的唯一出路,即便再累也得扛下去。然後,她還想起了御庭巍,那個他說是他堂哥的男人。
御家,到底是個怎樣的大家族?
其實,御宸希並沒外人所看的那麼風光?
說完這些話,御宸希便沉默了下來,專心於對她的侵入。緊抿的薄唇,沒再張開,只除了偶爾間發出的象徵著某種意味的粗喘。
他不停撥弄著她,用她並不陌生的方式,幾乎將她吃幹抹淨。
她不掙扎,不抗拒,攀著他因情動而顫抖的身軀,承受著他火熱珍愛般的給予,隨他陷入一波又一波的欲浪狂潮,心,已經柔化成了水,她甚至,試著去迎合,一聲聲地低喚著他的名字。
其實,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