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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不會再理你,我,會說到做到。”
呵呵……呵呵呵……
詩若雨笑出了淚,深呼吸一把,就著號碼,毅然按下刪除鍵。
御宸希,不用你的耐心,我不需要!
到底是誰食言,是誰犯了錯?犯了錯不應該賠罪嗎?你就這點耐心,卻說得好像對我有多大恩寵和榮耀似的,我耗盡了你畢生的耐性?原來,你的耐性就這麼點。
一會,手機螢幕再次閃動,跳躍的正是她剛剛刪除的那組號碼。
她沒接,剛才刪除號碼,就已經決定了不受他的威脅,她且看看,他是否真的不再理她。那天,他才跟她講,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提分手,她謹記,即便這次,他要和另一個女人訂婚了,他一次次食言,她也還是沒提到這兩個字,如今,他卻說再也不理她?
御宸希,你就不理吧,反正,你一直不把我當一回事的,你要是把我放在心上,就不會這樣對我。
明明命令過自己別哭的,然而眼淚就是忍不住往外直流,她在心裡,默默地對這個混蛋一般的男人痛罵起來。
空氣中,悲傷和失落在悄悄瀰漫,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之後,握在她手裡的手機,輕輕地震動,伴隨咚咚咚簡訊提示聲。
“詩若雨,我真想操死你,就現在!”
簡單扼要的一句話,來勢洶洶,帶著颶風般的猛烈,彷彿只要她在他的身邊,他真的會立刻將她查辦了似的。
明明是很令人無語的粗暴之言,詩若雨卻除去羞惱之外還忽然感到一股難以壓制的狂喜,死寂的心似乎瞬間活了過來,再次砰砰直跳。
那麼傲嬌、尊貴、冷漠的男人,對誰都不放在眼中,她永遠記得,兩人初次邂逅,他就像一個為我獨尊、睥睨天下的帝王,淡漠而疏離,對周遭的人和物都不理會,現如今,縱使還是他霸道狂肆的風格,但掩飾不掉他妥協的心裡。
剛才,他說,她若再不接電話,他將不再理她,她沒有接,但他卻做不到真的不理她。她在想,這人是有多壓抑,費了多大的勁兒,才讓自己發出這條簡訊,而又由於素來傲嬌霸道的個性,讓他想不到其他言語,只能,這樣,發了過來。
御宸希,你這混蛋!
這聲混蛋,她罵得欣喜甜蜜。其實,她又怎麼真捨得就此了斷,她不過是需要一個臺階,他適時給了她,是不是也知道她需要這樣?
再次深深地望了一眼那條極具象徵意義的簡訊,詩若雨手指點到號碼,撥打出去,而他,竟是馬上接了。
不過,彼此都不說話,電話裡,流竄著淺淺的呼吸聲。
就在此時,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伴隨著御庭巍的呼喊,“若雨,睡了麼?”
音量不是很大,可電話那端的御宸希,聽到了,儘管聽不清楚內容,但知道是一個男人在講話,於是,醋罈子瞬間打翻。
“誰在旁邊?你和男人在一起?他是誰?”男性磁性的嗓音帶著沉怒。
詩若雨俏臉微怔,撒謊道,“我的一個男同學。”
“什麼男同學?不是快要畢業,不去學校了嗎?怎麼還跟男同學聯絡?”
“誰規定畢業了就不能和同學聯絡。”詩若雨為他不可理喻的質問感到無語,同時,又覺得有點兒竊喜,打算作弄他一下,於是又道,“我們系裡今天聚會,大家正在卡拉OK廳玩。”
“回家去。”那邊,又是一聲冰冷的命令。
詩若雨裝瘋賣傻,挑眉應道,“聚會才開始不久呢,我要等聚會完了再回去。”
“我說,詩若雨,你現在馬上回家,不準再留在卡拉ok廳,不準和那些男同學在一起。”
“呃,你憑啥這樣命令我,你不也和辛敖芙親密相擁出入飯店嗎?我們就一大群人聚聚會而已,比你好多了!”
“詩若雨!”
“你不是說要跟我解釋那件事嗎,別扯其他的,你快說為啥要和辛敖芙訂婚,訂婚了,以後是不是就要結婚?”一想到這些,詩若雨心情瞬間變得低落起來。
那人卻簡直火上添油,冷哼出聲,“解釋?老子心情不好,還解釋個屁!”
於是,詩若雨幾乎氣結。
“怎樣,除非你答應我,立刻回家去,且以後再也不準和這些男同學聚會,我就解釋給你。”原來,不管多傲嬌耍酷的男人,心底照樣藏著一種無賴的因子。
詩若雨繼續咬牙切齒一番,隨後,毅然地吼回去,“呵呵,御宸希,不用了,不用你的解釋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