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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著姐姐從王楓那裡獲取些溫暖,可是王楓的不配合迫使她打消了這個念頭,心裡又氣又苦,眼圈都有些泛紅。
楊水嬌暗暗嘆了口氣,她也心虛啊,她還擔心王楓找自己算帳,這個時候,只能把傅善祥的手籠入自己的衣袖。
“緩兵之計?”王楓卻自顧自道:“我何嘗不想拖延一下為宣嬌姐姐爭取時間?來的正好,我倒要瞧瞧他們說什麼!”
這話一出,傅善祥心裡好受了些,她把王楓的自言自語理解為了是說給自己聽的,是對自己的回應,一雙美目也隨之恢復了些神彩,直直向下看去。
三王在五百米外停住,恰恰是米尼槍的有效射程之外,石達開運勁喝道:“王楓,你為何來犯天京?莫非你要謀反?”
王楓拱了拱手:“翼王言重了,王某此來,皆因天王欲強娶王某的妻子,所謂殺父之仇,奪人妻女,皆為深仇大恨,身為七尺男兒,王某咽不下這口氣,如有失當之處,還請翼王體諒!”
石達開看向了王楓身邊的傅鸞祥,大感驚豔,傅鸞祥貌美如花,二十多歲的年齡雖然稍嫌大了些,可是與十幾歲女孩子的青澀相比,濃濃的成熟風韻能令人沉溺不可自撥,尤其是王楓這種年齡不大的男人,也難怪會不顧一切的殺來天京!
說真的,石達開挺懊悔的,洪秀全於正月初一納娶王娘他不是不清楚,只是沒太放在心上,畢竟被送進天王宮的女人太多了,但這一次就惹來了禍事,要早知道與王楓有關,說什麼他也會盡力勸阻,然而大禍已經釀成,後悔也沒用,目前唯一能做的,便是儘量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石達開的臉色緩和了些,又道:“天王也是不和情,倘若知道是手下兵將的妻室,決不會納娶入宮,王楓你既然過來,為何不入宮面見天王,申明緣由,反行此莽撞之舉?天王怎可能奪你妻室?”
王楓笑了笑:“翼王,這話你自己信麼?天王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我若進了宮,你認為我有幾成把握把妻室討還回來?或者說,若是被天王汙辱過再送還,難道我王某人就白戴頂綠帽子不成?甚至我入了宮很有可能永遠都出不來!”
“這。。。。”王楓的話很能難聽,石達開卻是啞口無言,的確,不能把洪秀全當作正常人看待,沒法以常理來揣度他的行為。
“好!”韋昌輝跟著向上一指:“王楓,你的心情本王能理解,但你為何誅殺幼西王滿門?嗯?”
王楓頓時氣恨難平道:“太平天國講究男女平等,婦人有沒有改嫁的權力?蕭朝貴戰死就活該宣嬌給他守一輩子寡?宣嬌難道賣身給了他蕭家?這是什麼道理?清朝還許寡婦改嫁,怎麼太平天國就不許了?
言歸正傳,王某和宣嬌進城沒多久。那姓蕭的一家也不知從哪兒跳出來就罵,言辭刻薄。極盡難聽,我這個人。不喜歡罵人,誰罵我我就要他命,況且他們攔著路,時間緊迫,我不得不下了殺手,所謂天作孽猶可存,自作孽不可活,這是姓蕭的一家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誰想為那一窩畜生報仇。儘管過來,老子接著!”
說實話,對於幼西王一家,楊韋石三人也巴不得早死早昇天,在天京橫行霸道不說,還膽大妄為去聯絡已經投靠了自己的原西殿兵將,這是最不能容忍的,王楓誅殺幼西王滿門,他們表面上雖然作出了一副震怒的模樣。心裡卻在叫好,只是王楓的話也太狂了。
楊秀清也不知是真怒還是假怒,總之是大怒道:“王楓,你果然夠狂妄。本王問你,李秀成可是與你勾結,私放你入城?”
王楓不屑道:“那是他蠢。王某以天王召見為名,矯詔誘他下城察看。出其不意將其制住,進而控制雨花臺南門。請三位放心,王某與李秀成無冤無仇,還不至於殺了他,只是暫時看押起來。”
王楓的話可信度較高,因為王楓手上的確有一份詔書,不明就裡之下很容易著了道,楊秀清與石達開均是鬆了口氣,要知道,李秀成被他們看重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如果連李秀成都投了王楓,天京除了原西殿兵將,還有誰不可投?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將會引發彼此之間的不信任。
在王楓身邊是傅鸞祥,隔著一步是傅善祥,楊秀清的嘴角有了些抽搐,心裡恨意翻湧,洪宣嬌是他的內定女人,被王楓拐走了,傅善祥也被他當作了碗中肉,卻也回到了王楓身邊,他感覺自己與王楓犯衝,看中的女人被一個個搶走。
這一刻,楊秀清心裡也是懊悔難當,但與石達開不同,他是懊悔沒有在王楓未成氣候之前果斷格殺,時至今日,已經不僅僅是女人被搶的問題了,而是王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