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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山的部隊也有造槍造炮的能力,偏偏常凱申的百萬中央軍連一顆子彈都造不出來!
過了片刻,王楓把紙片撕下,遞給一名戰士道:“立刻去送給兵器局隨軍人員,讓他們盡最大努力改裝迫擊炮,如碰上技術難題,一定要隨時來問!”
“遵命!”這名戰士接過紙片,匆匆而去。
盛宣懷卻又問道:“王楓,時間這麼緊迫,能來的及嗎?我記得兵器局研製加農炮花了大半年呢。”
王楓略一沉吟,便道:“迫擊炮的原理比加農炮簡單,即不需要後裝彈藥,也不需要解決密封性,因此對炮管的質量沒有太多的要求,只需要設計出底火撞針,這無非是把槍械的撞針放大安裝在炮管底部,而且炮管的來源也不是問題,我們軍中有很多來自清軍的輕炮,改裝起來不難,有了設計加農炮的經驗,設計迫擊炮應該不會超過五天,唯一的難點在於炮彈!
我們目前使用的炮彈,裝藥與彈丸是分開的,迫擊炮要想打的又遠又準,這二者就必須結合在一起,並且把底火位置固定在炮彈尾部,另外一點便是給炮彈安裝尾翼,這極為考驗人的智慧,但我相信兵器局會有解決的方法。”
安裝尾翼,對於現代人來說再簡單不過,可以使用諸如氣焊、電焊等多種方法焊接上去,但當時的焊接方法只有鍛焊,也就是把金屬加溫後用錘子擊打,使其焊接,可以想象,用這種方法焊接,炮彈殼子鐵定被擊打變形,所以王楓才有考驗人的智慧之語,盛宣懷也理解的點了點頭。
而韋靈頓公爵號上,見著那膠著的戰局,惠什與蘭伯特均是雙雙眉心緊鎖,與王楓一樣,他們也失去了對前線戰士的直接控制,畢竟那時還沒有通訊裝置,雙方,或者可以說成是民盟軍與英國指揮官完全是憑著本能在戰鬥。
站在艦橋上看的清清楚楚,從整個寶山城的前中部到中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堆堆的混戰在一起,在火炮的射程之外,也就是寶山城的後部,暫時未有戰事,這裡顯然是民盟軍的指揮部。
蘭伯特忍不住道:“來之前我從未想過,這一戰會如此艱難,照目前的情況,我根本沒法判斷究竟需要多久才能徹底佔領寶山,我不得不說,民盟軍打亂了我們的戰爭部署,成功的按照他們的節奏來進行這場戰爭。”
惠什心有同感,點點頭道:“在十幾年前的清英戰爭中,我只是個海軍少校,當時參與了攻打鎮江的戰鬥,我清楚記得,那一天是一八四二年七月十四日,我軍攻下山,隨後於次日,我作為海軍陸戰隊的一員,在艦隊猛烈的炮擊後,隨隊登陸焦山,全殲中國守軍,然後轉攻焦山對面東碼頭,中**隊一鬨而散逃進了城裡,下午又不損一兵一卒佔領了金山,鎮江中國方面江防盡失。
二十一日,我軍以七千兵力,在艦炮的支援下,攻佔了北固山,接著使用重炮轟擊北門城壘,一舉攻克,我隨隊入城,與進攻西門與南門的軍隊都受到了些抵抗,姑且稱之為巷戰罷,最終我軍以死傷四十四人的代價,於下午四時許圍攻都統署,逼使中國方面的司令官海齡舉家自殺。
鎮江是中國的重要城市,扼南北交通,卻被我軍輕易攻克,透過這一戰,徹底暴露了中**隊與中國人民虛弱與矇昧的本質,這一事實在之後的戰爭又被一次次的證實。
可是在今天,一座小小的寶山竟然成了絞肉機,我不明白,這十幾年間,中國發生了什麼,中國民主同盟軍為何能凝聚起如此強大的戰鬥力,十幾年前的中**隊又為何會不堪一擊,如果說民盟軍裝備的米尼槍給我軍帶來了重大威脅,但他的火炮明顯不如我們,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蘭伯特聳了聳肩:“惠什先生,我認為您應該多聽取文鹹先生的意見,畢竟他這幾年來一直呆在中國,尤其是從去年春季起,就一直在租界觀察著民盟軍,他在這方面是最有發言權的。”
“文鹹?”惠什喃喃自語,搖了搖頭,說實話,他不喜歡文鹹,文鹹身上有一股濃濃的政客味道,他則是最純粹的軍人,因戰功一步步走到了中將的位置,打心眼裡鄙視靠翻弄嘴皮子上位的人。
過了片刻,惠什似是想到了什麼,又道:“對了,當時海齡全家自殺,我還以為他是殉國,後來打聽才知道,根本不是這麼回事,你猜怎麼著?”
“哦?”蘭伯特把不解的目光投了過去。
惠什呵呵笑道:“這要從中國的民族構成講起,在中國,佔統治地位的是韃靼族,被統治的是漢族,海齡是韃靼族的高層人物,而韃靼族歷來堅持防漢制夷論,在我軍進攻之前,此人認為鎮江的漢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