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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之後,全軍終於渡完,王楓一聲令下,向北行進,其中俘虜每五人以繩索綁在腰上串成一串,凡有私解繩索者,五人皆殺。凡有倒地不起者,另外四人不殺掉。同樣五人皆殺!
由臨清到北京,雖然只有八百多里。但過了漳衛河便是直隸,是清庭的核心所在,途中須經過深冀景三州,再過保定,在白洋淀上游渡永定河北上,才是真正入了北京的範圍,這也是王楓不願以騎兵追趕的重要原因。
可全軍北上又有不同,趁著僧格林沁部與勝保部被全殲,清庭兵力暫時空虛之時。繞重要城池,揚長而過,清軍根本不敢出城截擊,民盟軍平均以日行一百五十里的速度,於三月初六繞過了北京西南的豐臺大營,距外城永定門僅二十餘里的路程!
整座大營都是營門緊閉,號角陣陣,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倉促之間卻沒法組織兵力出擊。只是雪片般的急報一封接一封送往北京,要知道,近三萬人馬,幾百輛車浩浩蕩蕩可不是開玩笑的!
同樣也由於僧格林沁部與勝保部被全殲。民盟軍的行軍速度又異乎尋常的快,一般過了城池,守軍才會派出信使。但又不出意外的被殿後的特種戰鬥截殺,所以北京城裡上上下下不知道民盟軍北上的訊息。仍是一派歌舞昇平的景象。
接近正午,福興正託著個鳥籠子。搖頭晃腦唱著小曲,還時不時吹兩聲口哨逗逗鳥兒,生活悠哉悠哉,他在秘密回到北京之後,宣稱自己是趁民盟軍不備,尋機逃了出來,並且在全家的參詳下,說的有鼻子有眼,朝庭雖然懷疑,卻無實證,拿他也沒辦法。
咸豐曾下旨追諡福興為領侍衛內大臣與正白旗都統,這倒好,人活著回來了,鬧了個大烏龍,還討要官職,咸豐很不情願,可是旨意是他自己下的啊,只得採了折中之法,授福興並列領侍衛內大臣與正白旗副都統!
雖然不盡如意,但也算是高升了,這段日子以來,福興溜鳥、逛戲院,逛窯子,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大少爺!”這時,一名僕人跑入花園,打了個千道:“外面有個人要見您。”
“什麼人?”福興頭也不回,吹了兩聲口哨,逗了逗鳥。
“這個。。。。”僕人摸了摸腦袋,很為難的說道:“不認識。”
福興頓時臉一沉,喝斥道:“不認識傳什麼傳?我們家哪是隨隨便便一個阿貓阿狗就能進來的?沒個規矩,去去去,叫他滾!”說著,還連連揮起袖子。
按道理說,福興趕人了,就該回去告訴不見,可是僕人收了人家五十兩銀子啊,收錢辦事,最起碼的職業道德還是有的,只能心一橫,吞吞吐吐道:“大少爺,他說他是蘇州來的,您一定會見。”
“嗯?”福興心肝猛的一提,從南京到蘇州,被俘的經歷是他揮之不去的噩夢,也是他的人生汙點,他永遠都不想再和民盟軍方面有任何牽扯,卻越怕什麼越來什麼,僅僅蘇州兩個字,就讓他心神不寧,不弄清楚對方的身份,恐怕連睡覺都不安穩。
福興強作神色不變,喚道:“帶他進來,不要讓別人知曉。”
“喳!”僕人施禮離去。
福興再沒了溜鳥的心情,揹著手來回走動,僅僅幾分鐘,對於他竟是如此的漫長,好不容易,花園入口處進來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一襲清朝士紳裝扮,二十來歲,不急不忙的踱入花園,拱了拱手:“福大人別來無恙?民盟軍信使李定國特來拜會。”
福興的面色再也控制不住的劇變,如做賊般的向左右望了望,確定花園裡沒別的人,才低喝道:“你。。。。你怎麼敢來北京?莫非不怕本官將你碎屍萬段?”
福興明顯是色厲內茌,歷來心裡有鬼被揪住小辮子的,不怕敲詐勒索,怕的是反覆勒索,永無休止。
果然,李定國不急不忙道:“我們王司令在北京城外,半日之內不見李某歸隊,嘿嘿~~那可不好說了。”
“什麼?”聽說王楓來了,福興腿一軟,差點跌到地上,好半天才定住心神,怒道:“你們究竟要做什麼?有完沒完?我們家欠了一屁股債都不知道怎麼還,哪裡再來的銀子?”
“福大人莫急!”李定國微微笑道:“我們民盟軍最講信用,既然收了錢,自然不會為難福大人,這一次是有事請福大人幫忙,我們王司令有親筆信給您。”說完,從懷裡掏出封信遞了過去。
福興一聲不吭,接過信抖開一看,瞬間面色煞白!
王楓在信裡交待了前因後果,親率主力馳援,於臨清城下全殲僧格林沁部與勝保部四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