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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裡,踏著雨花石鑲成的石徑,往湖旁的外賓館馳去。
葉素冬微微一笑,指波光粼粼的湖水中一座玲瓏剔透的小亭道:“這就是莫愁湖勝景之一的湖心亭,每逢雨濛濛之際,這小亭有若蓬萊仙境中的玉宇瓊樓,可惜專使來得不是時候,否則定能目睹其中美景。”
韓柏唯唯諾諾的點頭應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這時眾騎經過了硃紅的曲廊。來到一座規模宏大的院落之前。
守在門前的侍衛迎了上來,為眾人牽馬下蹬。
韓拍和葉素冬殷殷話別後,親自帶書灰兒往一旁的馬廄去,吩咐了下人好好服侍它後,才踏進賓館裡。
正堂布置的古色古香,紅木傢俱雕工精細。牆上掛書字畫,韓柏雖不識貨,亦猜到都是歷代名家真述。
範良極大模大樣地躺在一張雕龍刻風的臥椅上,連鞋子都踢掉了,正銜著管吞雲吐霧,不亦樂乎。
兩旁各站八名太監,八名女侍,那派頭比之獨坐御書房的朱元璋有過之無不及。
當下自有人迎土來,為韓柏拂掉身上的塵屑,斟茶遞巾,討好連聲,服侍他這專使大人在範良極這“下屬”旁坐下。
韓柏不動聲色的揮退左右的下人,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喝了口香茶後,悶聲道:“虧你在這裡享盡青福,要知道我剛剛在皇宮裡,差點把小命給丟了。哼!”
範良極好整以瑕,眯眼斜看著韓柏,道:“你這不是回來了嗎?”
“什麼?”韓柏心中大恨,剛想再說些什麼,不巧卻被人打斷了。
這時範豹進來稟告道:“白小姐來了,說找韓兄有事。”
韓柏此刻正在氣頭上,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什麼白小姐不白小姐的。告訴她,就說我現在沒空,有事明天再說吧。”
範豹詫異的看了韓柏,心道:“這為爺平時都是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聽說有美女找他高興的不得了,今天這是唱哪出啊?”搖了搖頭,便退了出去。
還沒等範豹退出門外,白芳華便怒氣衝衝的衝了進來,一臉煞氣的瞪著韓柏,嬌呵道:“韓柏,你……”
韓柏一看白芳華這架勢,心道:“得,都讓她聽道了……”當下硬著頭皮,笑嘻嘻地道:“白姑娘莫要生氣,都是小生不對,小生在這裡給你賠禮了。不知白姑娘找小生有什麼事呢?”
白芳華恨恨地瞪了韓柏一眼,怒聲道:“誰有空找你,是鬼王著我請你倆過府一敘。”話罷,轉身向外走去,邊走邊道:“馬車在外面等著,去不去隨你,哼!”
範良極輕身而起,幸災樂禍的看了韓柏,笑呵呵的向外走去。
韓柏亦無奈的緊跟著範良極向外走去。
寬敞華麗的馬車內,範良極悠然自得的在那吞雲吐霧,白芳華寒著一張俏臉,不發一言的緊瞪著韓柏,多次韓柏想主動找話說,卻都被白芳華嬌“哼”聲給打斷了。
就這樣,一路無語,車子不一會就在鬼王府主建物前的廣場停了下來。
三人下後,白芳華二話不說,扔下韓柏二人,掉頭離去。
“嘿嘿……”韓柏尷尬地笑了笑。
還好,這時鐵青衣和另外幾個人從臺階上迎了下來。
鐵青衣微笑著介紹了自己,並同二人打個招呼後,便親切地迎他們進入這巨型府邸裡。
到了府門,其它從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鐵青衣一個人陪著他們走進去。
鐵青衣領著他們朝內進走去,到了月榭小廳之內。
小廳內,陳設簡雅。虛若無坐在一圓桌前面,見到二人來到,那絕不比龐斑、浪翻雲或我遜色的深邃眼神,全神打量著韓柏,眼尾都不望向範良極,道:“二位坐吧。”
待二人坐下之後,虛若無眼中神光斂去,轉作溫和神色,點頭道:“果然是奇相,難怪你大哥不停地誇讚於你,男人最緊要生得像個男人,矮亦不打緊,最緊要有大丈夫的氣度,不要因矮小而致猥瑣畏縮,藏頭露尾,那些人只可流為小賊,頂多都是做個賊頭或盜王。”
範良極再也按捺不住,勃然大怒道:“虛若無你好,我究竟和你有什麼過不去,使得你一見面便指桑罵槐,罵我個狗血淋頭?”
“老賊頭你多次夜闖我府,給我爹說上兩句總該沒話可說吧。”甜美誘人聲音過後,虛夜月拉著莊青霜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
範良極為之語塞,尷尬一笑,摸出煙管,一副賊相地吞雲吐霧,回覆本色,逕自坐在那裡,不發一語。
虛若無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