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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典籍可察:像慈航靜齊的劍典,藏密的智慧書,魔門的道心種魔大法,少林的達摩訣、淨念禪宗的禪書,又或流傳下來的佛經道典。惟有這能超脫生死。成仙成佛的最後一著,卻不見於任何典籍。”頓了頓,進一步解釋道:“因為知道這最後一著的人.就像找到了這生死囚籠的缺口,飄然逸走,再也不回來,就像我佛釋迦牟尼的涅盤,大哥的飛馬躍空而去。但對尋求仙道的人來說,這最後一著始終是千古奇謎。” 看了看有點明瞭的仙兒,灑然道:“只不過戰神圖錄比之其他典籍,這最後一著記錄的比較詳細罷了……”
聽完我的話後,仙兒好象想到了什麼,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仙兒,怎麼了?”我敏感的查覺到她的不妥,關心的問道。
“那你會不會像傳鷹大哥一樣,步入破碎虛空?”仙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無所謂的說道:“那種地方有什麼好去的。”
“你……”仙兒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定定的看著我。
我堅定的說道:“我是不會拋下你和雲兒的,就算是要拋棄自己的生命也不會的,永遠都不會。”我在向眼前的仙兒發誓,也在向遠在寒冰洞修煉的雲兒發誓。
仙兒為我的誓言所感動,深深的鑽進我的懷裡,哭的似梨花帶雨,弄的我一時之間手忙腳亂,連連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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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看月亮已經當空掛起,便輕輕抱起了仙兒,向忘仙居走去。
我邊走邊對懷裡的仙兒說道:“我們回去吧。”想了想,又道:“我們的事情,暫時除了震北先生,先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仙兒不解的看著我。
我忙解釋道:“你的問題我還要好好斟酌一下。你可不要亂想,你永遠都是我的小嬌妻,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所要考慮的是你的雙修府今後要走的路,和你肩上覆國重擔……”
聽了我的話,仙兒一臉幸福的把俏臉深深埋在我的懷裡,一路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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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忘仙居,發現懷中的雲兒已經沉沉的睡著了。把她輕輕放在床上,靜靜的坐在床邊,思索著今後雙修府的問題。
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搖搖頭,起身向屋外走去。
來到院子裡,看見烈震北正坐在石桌前,迷離的看著遠方,並沒有察覺到我的接近。
石桌上放著一瓶藥果酒,酒香四溢。
“哈哈,震北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如此良辰美景,怎可獨飲,還是小弟來陪陪你吧。”快步向他走去。
烈震北被我驚醒,看到我坐在了他對面,正伸手去拿那瓶藥果酒,連忙將果藥酒搶在手中,皺眉道:“你小子不在房裡陪你妻子,跑來擾人清淨幹什麼。哼,藥果酒都已被你喝得差不多了,這可是最後一瓶了,休想我會分你。”
“小氣的臭老頭,不給就不給,我這的好酒也不少,待會你喝完了,也休想向我會給你。”我尷尬的收回手,從戒指中一股腦拿出十好幾瓶好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我倆同聲暢快大笑。
我拿起一瓶女兒紅,邊喝邊問道:“震北兄,剛剛看你神遊太虛,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烈震北沒落的搖搖頭。
“想言靜庵,就想言靜庵唄,何必掖著藏著呢。”我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烈震北驚訝的看著我,片刻,感嘆道:“你小子知道的還真不少啊。”
“那是。”我洋洋自得的笑著。喝了口酒,我又問道:“你和言靜庵是怎麼相識的?”
聽了我的疑問,烈震北喝掉了整瓶果藥酒,陷入了往事的回憶中,囈語道:“十六年前的一個黃昏,我和靜庵在靜齋後處觀看夕陽西下的美景,我向她問道:‘假設我比龐斑來早一步,你會否喜歡上我呢?’靜庵笑著答我道:‘傻子,靜庵怎會知道假設的事呢?’”隨即嘆道:“ 到了十六年後的今天,我依然記得當時她眼角逸出的憐意。靜庵啊,你是烈震北一生人裡最敬愛的女子。”
我遞給了烈震北一瓶極品燒刀子,安慰道:“震北兄,何必呢。她不選擇你,是她的損失……”
烈震北接過酒,奇怪的問道:“怎麼?小逸,聽你的口氣似乎和她有些誤會。”
我氣憤的說道:“要不是她,雲兒怎會到這般田地……”
烈震北打斷了我的話,道:“要是沒有她,現今天下不知會讓龐斑鬧成怎樣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