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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沒有說話,滔天的氣勢勃然而發,籠罩著整個大殿,緩緩的向言靜庵走去。
“逸郎……”雲兒拿不準我到底打算怎樣,緊張的低叫道。
我默默抓起了言靜庵的纖纖玉手,低頭輕吻了一下,吻得是那麼的自然,不帶半分褻瀆之意。隨即,我溫柔的一笑,拉著言靜庵就往外走去,隨手拿起了桌上的《慈航劍典》。
眾女詫異的望著,我和言靜庵從邊門離開,良久才收回了目光,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滿是疑惑。
問天尼適時出聲,微笑道:“小冰雲,小夢瑤,幾位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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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下,在突出崖邊孤巖上的聽雨亭中,言靜庵纖弱秀長的嬌軀,包裡在雪白的絲服裡,迎風而立,秀髮輕拂,自由寫意。
我則隨意的橫臥在言靜庵身側的亭邊長椅上,自顧自的喝著手中的酒,醉眼朦朧的看著言靜庵,輕聲道:“靜庵,你不喝點嗎?”
言靜庵秀眉微皺,嗔怪的瞪了我一眼。
我惋惜的嘆道:“真可惜!不能看見靜庵酒醉的模樣。”又隨意掃了眼一旁的《慈航劍典》,微笑道:“靜庵,你是否希望血某看此書呢?”
言靜庵幽幽一嘆道:“我真恨不得你能立即翻閱最後一章,那就可一了百了。”
“哎。”我搖頭輕嘆道:“人生還真是奇妙!知道嗎,血某為了逃避,強迫自己忘記《戰神圖錄》最後一幅圖的破碎虛空,就怕在危急時刻,會忍不住運用,而跟隨著傳鷹大哥的腳步,步入虛空。沒想到,現下卻必須去研究這《慈航劍典》所詳載的最後一著的死關法。你說,這是多麼諷刺啊!”
言靜庵淡淡道:“那你為何還要,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呢?”
我苦笑道:“夢瑤心脈盡斷,生機已絕,我惟有仔細推敲《慈航劍典》,才有希望治癒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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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半晌,言靜庵輕輕的問道:“血兄,可還恨靜庵嗎?”
我啞然失笑,道:“靜庵風華絕代,就連龐斑、浪大哥、震北兄和朱元璋都不能倖免。”頓了頓,深深的看了眼言靜庵,道:“血某自命深情而又多情,又怎能不為你著迷呢,呵呵。”
言靜庵嬌嗔的橫了我一眼,道:“血兄,既然你要娶小冰雲和小夢瑤,那為何還要調侃靜庵呢?”
“我說的是事實。”我灑然一笑,道:“況且,世俗眼光、言語,又豈能左右我血逸,就算我要將靜庵一齊娶了,又如何,哈!”
言靜庵現出了罕有充盈著女兒家味道的甜美笑容,欣然道:“血兄,你終於露出本性了,忍不住說出這教人喘不過氣來的迫人說話了。”
我愕然的看著言靜庵,無奈的低吟道:“你這是對我之前的兩封信,所採取的報復嗎?”
言靜庵嘴角逸出一絲莫測高深的笑意,油然道:“算是吧。你可要小心啊,女人可是很記仇的,靜庵亦不例外,也許事情還沒有結束呢。”
我稍微有點承受不了,忙反擊道:“靜庵,你究竟是愛浪大哥多點呢,還是愛龐斑多點呢?”
言靜庵淡然一笑,平靜的說道:“是誰又有何區別呢?龐斑、浪翻雲和言靜庵,所選擇的道路,是註定了必須孤獨一生。那是逆流而上的艱苦旅程,只要稍有鬆懈,立即會被奔騰的狂流卷衝而下,永遠沉淪在物慾那無邊苦海的下游裡。”
“你快樂嗎?現在又得到了什麼呢?”我輕聲道。
言靜庵幽幽的看著亭外,眼神中有幾分暗淡,幾分沒落,默然不語。
我輕輕的遞過酒瓶,柔聲道:“能修道又如何,靜庵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呢,喝口酒吧。”
言靜庵默默的接過酒瓶,淺淺的喝了一小口。抬起頭來,發現我正壞壞的看著她,俏臉破天荒地紅了起來。
“哈哈!”我暢快的大笑,高聲道:“人生苦短,不過數十寒暑,我血逸一生只願和深愛的女子,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便已無憾了!”
我輕身而起,溫柔的吻在言靜庵的額頭上,透過靈臺,將戰神圖錄最後一幅圖的破碎虛空,傳入她的腦中……
言靜庵回覆了她那不染一絲俗塵的雅淡神情,秀目閃動著前所未見的神采,柔聲道:“血兄這是何意?”
我淡淡的說道:“就算是血某彌補自己的過錯吧,希望這能對靜庵有所幫助。”
言靜庵綻出清美的笑容,溫柔地道:“那靜庵在這裡,就先謝謝血兄了!我先回去了,血兄專心尋找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