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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若他不是假冒,那定是服用了什麼可以提高修為的秘藥。”
風臣汝的話,頓時引來了三家弟子的擁護。
畢竟,讓他們相信一個年齡與他們差不多的人,居然有著比他們父輩還要強的功力。他們寧可相信這個人是吃了什麼禁藥,又或是打了雞血,作弊得來。
“風臣汝,你血口噴人!”阮家長老立即反駁。
白令和華興峰暗中對視一眼,在他們眼中,都有著同樣的不敢相信,這最先與阮家翻臉的,居然是一向與阮家交好的風家。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
阮家和風家的關係,僅限於一些利益上的事。
利益面前,有可能是朋友,亦有可能翻臉為仇。何況,這一次,阮籍數次毫不留情的打了風家的臉面,又傷了風臣汝最喜愛的兒子。若是他還能繼續忍下去,恐怕在別人那裡,就會以為他是怕上了阮家了。
所以,無論如何,他必須要強勢出頭,為風家表明立場。
“大膽!”風臣汝雙眸一瞪,渾身氣勢驟然提升。他喝道:“你們阮家盡出些無尊無卑之人嗎?本家主的名諱豈是你一個區區長老能叫的?”
那阮家長老卻絲毫沒有懼意,反譏道:“嗯,你是風家家主,與我阮家何干?要擺家主的譜子,還是回你風家去吧。”
“混賬!休要在這裡混餚視聽。”風臣汝厲聲喝道。接著,他又指著阮籍問:“你究竟是誰?!”
“呵呵呵……”一聲輕笑,從阮籍面具下的口中飄出。似乎,帶著幾許諷刺,又帶著幾許輕蔑。
這聲音一出,全場皆靜。
而葉雪飛聽到這笑聲,卻輕蹙起眉頭。
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油然而生,縈繞心頭,讓人揮之不去。明明,那笑聲極為陌生,卻偏偏,又讓她有一種,早已認識面具下之人的怪異感覺。
“如今形勢不明,還是暫且不要妄動的好。”楚天謬提醒的聲音傳來。
可是,葉雪飛卻緩緩搖頭回答:“不,今日機會難得,九天盟必須要乘勢而起。雖然我還猜不到阮籍想搞什麼鬼,但今日,擋我路者,殺無赦!”
楚天謬沉默了兩秒,才無奈的道:“總是拿你沒有辦法。想去便去吧,天終歸塌不下來。即便塌了,也有我替你撐著。”
葉雪飛內心白了一眼,腹誹:我才不需要任何人幫我撐著。即便是天塌了,我也能把它頂上去。
“我是不是阮籍,阮家之人竟然都眼瞎了不成?還要一個外人指出。”阮籍難得開口,可是他一開口,語氣中隱藏的敵意,就直指第一個跳出來的風臣汝。
“不錯。我們阮家難不成連自己的少主是誰都不知道嗎?還要一個外人來瞎操心。”阮籍話音一落,長老們立即附和。
“你!”風臣汝氣得眼珠都快凸了出來。
而此刻,最讓他生氣的不是阮籍的狂妄無禮,而是白華兩家,居然在這個時候保持了沉默,似乎正等著看他的笑話。
想到這,風臣汝扭頭看向白令和華興峰,沉聲質問:“白兄,華兄,難道你們心中不曾懷疑?要知道,你我三人的孩子們,被打成重傷,是何等蹊蹺?”
孤立無援的狀況,使得風臣汝的語氣變得有些急躁。他迫切的希望此刻白家和華家能跟他站在一起,共同對阮家發生質問。
白令和華興峰交換了一個眼神,最終,還是由白令走
,最終,還是由白令走出來,對阮家的兩位長老道:“眾所周知,阮少主一向少現於人前,即便偶有露面,也是以面具遮擋,不以真面目示人。當然,這個中緣由,是阮少主的隱私,我們無權干涉。但今日,是我們四家比武交流的日子,阮少主目前表現出來的功力令人驚歎,自然是引人懷疑。犬子技不如人,輸了便是輸了。可,即便要輸,也要輸得堂堂正正。若是其中摻假,恐怕是對我們三家不公,也是對今日參加比武的所有弟子不公。所以,還請阮家給我們一個解釋。”
“解釋?解釋什麼?哼,我家少主乃是天之驕子,修煉古武是一日千里,爾等凡夫俗子又怎能與少主相提並論?我家少主可是在擂臺上堂堂正正打贏了你們幾家的兒子,還需要解釋什麼?難不成,我家少主輸了才是應該,贏了便是不行嗎?”阮家長老的口齒同樣靈活,口舌爭鋒之下,居然不輸一點半點。
白令臉色一變,他本不是這個意思,卻被對方故意曲解,若還繼續逼迫下去,恐怕就更難解釋了。
頓時,他緊抿雙唇,不再言語。
白令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