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程蝶衣依戀著他,他知道,就是這種依戀,像一道屏障,阻隔著他們,讓他們彼此看不清楚自己。
無論那部戲裡還是那部小說裡,那麼多年以後,程蝶衣在戲臺上拿起劍,亦然決然地抹著脖子,總是晚來的醒悟。不知是悔了一生還是慘烈地想圓了那個圈,——讓自己稀裡糊塗、愛得執著又不值的一輩子有個說法。
如果那般,自己來了這裡一遭,未免荒唐了。
不管程蝶衣如何選擇,就算程蝶衣一下子醒悟了,他也會讓程蝶衣依戀著他的,像現在這般照顧他,或許還會給他挑一門不錯的媳婦,但那樣……總歸就不同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花清遠才聽到程蝶衣輕輕地說:“我想,我什麼也不喜歡了,男的女的都不喜歡了,”花清遠的心微微一沉,
就在花清遠往最壞的打算想去時,程蝶衣忽然站了起來,極快速地一下子抱住了他,雙臂緊緊地摟著他,“我只喜歡你,我只喜歡你!”
花清遠覺得這個世界,一下子海闊天空、春暖花開了。
他抬起手,摟住撲在他身上的程蝶衣,笑得嘴角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蝶衣這話,我記得了,你不說我自不會逼著你,但你一旦說了,我會一輩子當真的,你若有天負了我……”
後面的話花清遠沒有說出口,兩世裡,但凡負了他的人,都沒有好結果。他相信這種事不會出現在他和程蝶衣之間的。
“嗯,我不負你,我若食言我……”程蝶衣要發重誓,花清遠哪裡肯讓,一把捂住他的嘴,“你若負了我,讓我天打五雷轟頂、三生三世不入輪迴,你我永世不相見。”
被花清遠搶了話的程蝶衣,有些惱,他急切又狠狠地說:“我必相同。”
“你個傻子!”花清遠摁著程蝶衣的頭,扣在自己的頸窩處,眼角卻溼潤得幾乎春雨化甘田。
“那你也不許娶妻,不許娶趙小姐,不許娶白小姐,也不許娶任何小姐。”
一想到花清遠去相親,程蝶衣裡外不舒服,總覺得天要塌下來了,想了想後,又加了一句,“也不許好幾天不回來,我一個人躺著怪冷的。”
花清遠抿唇,“蝶衣,這是三伏天吧!”
“就是冷,從心到外面的冷,”那種冷,就是三伏天站在正午的毒日頭下暴曬,也覺得渾身冷得哆嗦,“你還沒有答應我呢?”
“蝶衣都把我劃到不男不女裡了,我能娶誰!”程蝶衣說他不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只喜歡自己,自己不就是第三性了嗎?
呵呵,蝶衣這個掰不清算不明白的糊塗蟲。——偏偏自己也是這麼想的。程蝶衣若是男人自己喜歡男人,程蝶衣若是女人自己喜歡女人,無關性別,只和這個人有關係。
“我哪有,”程蝶衣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他根本不承認,“你若不是男人,天下間就沒有男人了。”
這世間,還有哪句比這句更好的讚賞嗎?花清遠想著,他要不要現在就男人一把呢。
窗外已經是夜色深沉了。
作者有話要說:嘻嘻,多好的一對,進入熱化期了,我是親媽!
☆、最新更新
床上這事;做得不好就是活塞運動;一出一進;毫無技術可言;做得好了,那就是欲死欲仙、滿身生花了。
花清遠對於這方面的技巧雖是兩世的積累;但奈何他兩世都是清心寡慾之人,——這一世;在程蝶衣之前,他還沒有開過葷呢,而前一世裡;他的床伴一次一換,沒有重樣的。他只會考慮自己舒服不舒服,哪裡會管身下之人什麼滋味,他又不是歡喜菩薩。
到了這裡之後,一切不同了,他有了程蝶衣,他想安穩過日子,這一生只守著一個人,不換了,他自會考慮著程蝶衣的感受。
好在他酒色場所是常去的,這樣的事,自己縱使不做,見得也比較多,看著看著也就學會了不少。無師自通,對於花清遠這種智商的人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疼不疼?”花清遠喘著粗氣,一溜火辣的吻接二連三地落到程蝶衣身上各處,哪裡都不放過,連身下的兩處私密都印得滿滿的。
不管花清遠注意沒注意,反正程蝶衣的臉色是抑制不住地裡外透紅,就算無關情谷欠,他也紅得快要熟起來,連著花清遠問他疼不疼,都計較不清了。
或許疼了一下吧,或許沒疼,誰記得那個,羞還羞不過來呢。
三伏天裡,做這高難的動作,一身的潮溼汗透是避免不了的,好在兩個人都是不著寸縷,身下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