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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情緒更激動!我一個指頭都捨不得碰的女人,要被她這樣欺負?優優,你不是這種性格的人,非要讓自己這樣忍下去嗎?”
“也不是。”秦優優頓住腳步,“大哥剛剛已經打過她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弱,年紀比我小……她個性偏激,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我也只想要圖個清靜和安寧。”
“……”陸塵詡看著她的臉,嘆了口氣,“好,這次我聽你的。不過如果再有下次,我保證不了我自己會做什麼。”
晚飯時間,陸塵詡被留下來吃晚飯。
自那日第一次出現在席家,雖然時間不長,但陸塵詡已經是席家的常客。白荷對他那是熱情得不得了,每次都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眼神;席鵬對他也是不敢怠慢。秦優優其實並不太懂豪門,但是從他們的態度可以判斷,陸塵詡的家世背景一定實力很強,也許,超過席家。
一頓豐盛的晚餐,倒是鮮有的和諧。席紫薰說是不太舒服,就讓下人把飯菜送到了房間。飯桌上,白荷熱情地陸塵詡夾菜,陸塵詡也總是不住地朝著優優碗裡夾菜。跟著他相處一段日子,優優也算是習慣了,他要說什麼做什麼完全都不顧及周圍的目光,次數多了,臉皮也跟著他變厚了。
晚飯過後,陸塵詡跟著秦優優上樓,他仔細看了看優優臉上的傷口,又走下樓來找藥箱。樓梯的轉角,白荷正拿著水果上樓,看到陸塵詡臉上立馬笑開了花:“陸少,要什麼吩咐一聲就是了,怎麼親自下樓來?”
“找個藥箱,再敷點藥。優優的臉,可傷得不輕。”
“說的也是,一個女孩子家,臉多重要呀!這丫頭總是毛毛躁躁的……”
“跟優優一點關係都沒有,是席家這個地方,太危險。言語上的傷害,已經夠多了;現在到了身體上的傷害……優優懂事,從來不多說什麼,可是席太太……您是優優的親生母親,她有沒有受委屈,受了多大的委屈,在席家到底過得怎麼樣,您應該是最清楚的。不管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席太太……優優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會很心疼的。”
“……”
白荷還來不及說什麼,陸塵詡已經越過她走下樓去。男人凌厲的目光,讓她有些震驚,也有些膽顫,在豪門圈子裡那麼久了,男人把女人放置的位置,從來都是門面上。這位陸少,對優優,那是真心的吧?不然,會有哪個男人,會說出這樣的話呢?又會觀察那麼細緻呢?
她嘆了口氣,眼眶裡竟然有些溼潤。若說女兒有那麼好的福氣,此生能遇上一個那麼優秀又是待她如珠如寶的男人,那麼,她這個做母親的,也心安了。
這些年優優所受的委屈,她怎麼會不知道?可是她這麼辛苦地進入席家,必定要辛苦地周旋。她心底知道,對於席鵬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席添翼跟席紫薰,他雖然表面上看著是對她極好,但那也是表面文章罷了。旁人能看到的只是榮耀,哪裡知道她的辛酸? 她若不是小心謹慎,步步為營,席家哪裡會有她的位置?
***
晨起,陽光和煦,跟從前一樣,陸塵詡還是來接優優上班。
“陸少爺真是準時呢,這麼冷的天,還總記著接優優小姐上班。”沈媽每次看到陸塵詡都是心情明媚,好歹優優小姐有個這麼好的男朋友,真是天可憐見啊!
“這點小事,總是記得的。”
“陸少看來真是閒得很哪,才不過幾天,又開始朝著席家跑了!”席紫薰一走到客廳就看到陸塵詡的臉,陸塵詡勾了勾嘴角,看著她紅腫的臉,笑道,“我都覺得自己來得少了,才兩天回G城,優優就受了傷。席小姐,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時刻在席家保護優優呢?”
“保護?……”席紫薰冷笑,“你們一個個男人,都被豬油蒙了心了吧?她是灰姑娘嗎?保護?她的本領可大著呢,大的可以要人的命。一個能要了人命的人,還需要保護嗎?保護,她不傷害別人,那就不錯了!”
“我倒是希望她有傷害別人的能力。只不過……我們家優優太善良,心地太好。不過席小姐,有些不好聽的話我可是要說在前頭,如果優優下次再受到什麼傷害,不管優優再怎麼忍讓你,我可忍不下去。我不是席家的人,不會由著你胡來。”
“陸先生這話聽著,算是威脅?”
“如果你這麼認為,我不反對。”陸塵詡溫和地勾了勾嘴角,席紫薰瞪大了眼睛,冷冷地盯著陸塵詡的臉,半響,她冷笑了一聲,往前走了幾步,又頓住。
“優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看很有必要單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