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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間。
“夜王,依你之見,那楊力的話是否屬實?”楚軒然並沒有獨斷結果,倒是欣然的問起了幽夜,見楚軒然問話,幽夜嘆了一聲,聽說楊直與楊力是兄弟,如此他的話應該是可信的,他不到萬不得已,應該也是不會說出自己是聽命楊直。
“哦!原來如此。”低嘆一聲,他倒是不知這些,楊直與楊力竟然是兄弟。
“臣妾也認為楊力之話,可信居多,不如皇上趕緊派人嚴守天牢,免得讓有心人搶先滅口,臣妾可不信一個尚書會如此大膽。”傾月說出了其中的猜測。
她說的確實很對,楚軒然暗自想來,他馬上派人下一道聖旨才是。
“朕也覺得蹊蹺,你們說的很對!”不由點頭贊同。
傾月與楚軒然兩人在離開幽夜住所後,便趕了回去。
“傾兒,你看這道旨意可有不妥?”楚軒然的問話,到是讓傾月有些意外,眼眸一笑,她可是妃嬪這朝中之事,她還是少說為妙,當下思考了一番。
“皇上,難道不怕朝中有人藉機說臣妾禍亂朝政?”微微一笑道。
“朕的傾兒何時會怕這些?更何況這一次你到揚州又有何事是沒有參與其中的。”淡笑,拉過傾月的手,朕相信愛妃的精明。
“話是這麼說,但是這皇上的奏摺臣妾那能隨意批叛的,豈不是自找沒去!”她不想再理會朝中那些索事,畢竟她是後宮妃嬪,傳出來確實著人話柄。
冉冉一笑,“既然皇上都這麼說了,臣妾便說上一說,這揚州的案子,一位知縣怎麼可能如此大膽,再往上想,就是算是楊直指使,臣妾也認為不可能,他的上面應該有更大的靠山才是,皇上若是仔細一想,便不難知道。”
“傾兒是說楊尚書的上面還有人指使?”疑惑問道。
他確實想過,只是沒有繼續往上想,再往上還能有誰,那不就是當朝的臣相嗎?
倘若真如傾月若猜測的一樣,那麼一國臣相犯事,那便會動搖朝綱,他沒有證據怎能輕易懷疑,看樣子是該派些人注意才是,心下一嘆,“左相,看樣子是想用那莽蛇膽獻給母后吧!”
眼眸一絲冷笑閃過,他不是不清楚柳南天也牽扯在八年前的顧家案子中,只是一切他都未找到可行的證據,他是皇帝,可是也有為難的時候,臣相有勢不容覷,他豈能大意行事,看了看,沉默的傾月,說道:“看樣子,傾兒是懷疑到了左相。”
“沒錯!皇上放心,既然連皇上你都覺得臣妾精明,那麼臣妾更應該好好利用這精明,早日拿到證據,替皇上分憂。”微笑道。
“可是,你怎麼拿到證據,一介女子,何況你還是朕的妃子,你難不成一直呆在宮外調查左相府?“狐疑問著,他可不願意自己的女人去東奔西跑。
低笑一聲,“怎麼了,皇上是瞧不起臣妾的本事?”
“就憑你能有什麼本事?”楚軒然不知道傾月的武功到底怎麼樣了,只知道這個女人回來後,就有了武功,上一次更是差將他點穴扔支大街,如此一想便臉上有些不悅!
疑惑問道:“這一年,傾月到底發生了何事?回來底氣都足了,還差將朕扔大街上呢?”
記仇!楚軒然這個男人也是很會記仇的,不由笑了。
“上一次的事情!皇上如果不逼臣妾,又怎麼會令臣妾想嚇嚇你。”低笑道。
她那裡真敢將楚軒然扔街上,那不是去找死嗎?
她沒有那麼傻,嘆息了一聲,“既然知道臣妾的本事,還阻止,為什麼?”
“我會想辦法查出藏寶圖在那裡,皇上你就放心吧!”自信一笑,可是楚軒然的臉卻不由得黑了又黑,這個女人完全不將他放在眼中,為何他的威懾在她的身上沒有用,完全不將他當成一國之君該有的態度。
“危險!你不能去,左相府其實水深似海,你不要魯莽。”楚軒然情急勸道。
“皇上這麼說是在關心傾月被左相要挾?”
她死過幾回的人了,有什麼事情還是她怕的,低頭道:“咱們何時回京?”她不想一直呆在這裡,畢竟查出藏寶圖於國於已也是有利的,左相的那副畫肯定是有蹊蹺,真跡絕對不會放在客廳之上。
這一趟混水,她趟定了。
幾日後,楚軒然一行人回到了京城,傾月向楚軒然提議前去探左相府,讓楚軒然去天牢審訊楊直,但是楚軒然不同意。
“傾兒!又不乖了,一個女人家的能做什麼事,跟朕回宮吧,晨兒也想你。”她很意外,今天的勸阻竟然沒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