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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致覆亡。”
深深吐了一口氣後,曹應龍狠狠說下去道:“楊廣的不仁無道,雖說與本性有關,但若非石之軒推波助瀾,絕不會把楊堅雄厚的家當敗得這麼快。石之軒之所以要顛覆隋朝,說到底還是為了魔門的利益——無論文帝、煬帝,均大力提倡佛教。在全國廣建佛寺,抄寫佛經,宣揚佛學。等若以國家的力量來傳教,這與魔門的信念有若南轅北轍,石之軒怎會容他們胡來。說到底慈航靜齋與魔門之爭,便是一場道統誰屬之爭。”
“原來又是道統的問題。”我冷哼一聲,心道那魔教雖不是正道,好歹也是我漢人直接發起的,雖然行事偏激,但也至少是真性情流露,比之那幹口口聲聲支援佛門道統的慈航靜齋的變態尼姑來得像個人樣。等到此間事了,不論是為了李世民的事情還是為了捍衛我漢人的道門,老子一定要將慈航靜齋狠狠踩在腳下!即便佛門那些個老禿因此出世也在所不惜!
“第四個問題,依你所見,魔門和慈航靜齋地鬥爭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為什麼不直接火併而將手段用在百姓身上,難道全然不顧萬民死活嗎?
曹應龍一愣,沒有想到我的第四個問題竟然會是這個,但是片刻後,他回覆過來,冷笑道:“魔門講求絕情絕性,練具至高功法更會絕子絕孫。他們也像佛說般視生命為短暫的過渡,虛幻而不具終極意義。只不過他們破迷的方法,卻非是救世濟人,而是視道德禮法為兒戲,故可為求目的,不擇手段,不受任何拘束。自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學,便開始了道統之爭,天下始有正邪之別。到妖教東來,漢譯胡書,令事情更趨複雜。對你們來說,爭天下乃政治之爭,對我們則是道統之爭。彼興盛宏揚時,我則沉淪不起。縱使我現在雖然痛恨師門,但對屬於外來的佛教仍是深痛惡絕。哼!佛教不外演其妖書,謬張妖法,欺詐庸愚之教。什麼既往罪孽,將來果報,佈施一錢,希萬倍之酬;持齋一日,冀百日之糧,遂使迷愚者妄求功德。如真是萬法皆空,何用貪迷至此。”
我聞言大笑道:“好,說的好,單憑你這句話,我今天就放你一馬,並且只要你保證從此退隱,我可以幫你脫離天地盟的掌控。”
曹應龍苦笑道:“我有的選擇嗎?不過眼見三個兄弟先後被你幹掉,我現在實在也興不起再過這種生活的念頭,也罷,反正我曹應龍還有妻兒在世,隱居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只是我怕你說得出卻辦不到。”
“你是懷疑我的信用還是能力?”我冷笑一聲道,“如果是前者,那麼我們就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如果是後者,你放心,我既然說得出來,自然有我的辦法。”
“你問吧。”曹應龍本來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最後一個問題,石之軒收楊虛彥作徒弟是不是因為他是楊家之後?”
曹應龍愕然道:“想不到你連這個知道,不錯,楊虛彥是楊勇的兒子,石之軒當初收他作徒弟的時候就是想滅楊廣而讓他當皇帝,從而兵不血刃地將慈航靜齋除去。”
石之軒,果然可怕,不論才智還是武功,確實天下無人可比,要不是碧秀心以情困他於心,恐怕現在天下早就是魔門的天下了,佛道之爭也大可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
“老曹,你是聰明人,我也不白要你的錢,這兒有兩張魯妙子做的易容面具,我就當是賣給你的,有了它們,要想避過天地盟的勢力,我想以你的頭腦應該不是難事。記住你說過的話,從此退隱,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從懷裡掏出兩張面具和銀票,拋給曹應龍後又道:“我再給你一千白銀,足夠你和妻兒終老,至於你兒子或者女兒以後做什麼,我不管,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
“天地盟的勢力遠遠超出你的想象,我勸你不要做以卵擊石的不智之舉。”曹應龍接過面具和銀票,放下一個竹筒後,沉聲道:“我最後告訴你一個秘密,李密其實有兩個人。”話音一落,曹應龍已經帶上其中一張面具,混入了正在四下逃散的賊寇之中,也不知道逃向何方去了。
“真假李密?有意思有意思,看來這一場仗勝負已分,我可以回去睡覺了。”伸了一個懶腰,我一腳踢下一個正騎馬逃走的賊寇,策馬往飛馬牧場的後山而去……
“寇兄,我們又見面了!”白衣書生,氣度非凡,卻是天地盟當日與我爭那太阿劍的劍帝柳隨風。
我收韁、勒馬、落地,笑道:“當日一別,柳兄風采依舊。不知道今日來找小弟所謂何事?”
“李天凡是不是被你廢了?”柳隨風一臉的隨和,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