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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山下山上的跑,跟頭奔走不息的驢似的。
幸虧不是什麼大病,她伺候了小半個月就好的差不多了。
從山上下來,她又去看了趟景路,還是止不住的心酸,景仰一門心思的給他造好的環境,只是他周圍一個親人都沒有,這麼一點大。現在她又後悔把孩子給他了。
她又跟景仰要孩子,依舊無果,蘇瀾想,你不就是嫌我窮?等我有錢了,站得比你高,到時候也把你好好奚落一番!
蘇友年不知道從哪兒知道她離婚的事兒,打了電話斥責了一頓,蘇瀾懶得聽他叨叨,剛想掛電話,那邊又說簡修也離了。
蘇瀾直接掛了電話,自從上回蘇紫程的婚禮後,她再也沒見過簡修,他在寫字樓盤的那一處也轉讓了。
還以為他去別的地方發展,後來倆人也沒聯絡,她漸漸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至於事業,律師的工作賺錢不多還勞累,她直接辭了。
蘇瀾最近跟米艾呆在一起的時候甚多,米艾這人口直,說是朋友的設計所,家裡有點事兒不幹了,準備接手,現在房產行市好,想借機撈兩把,那邊設計團隊成熟,過去就是直接上手,不用多有實力,能把上下屬關係弄好就成。米艾把她的大好藍圖全給蘇瀾講了一遍。
她聽的心潮澎湃,佩服之餘,又開始嫌棄自己的工作如何如何。
米艾道:“這好說,不如這樣,你辭了工作,入我的股,到時候坐著賺錢。”
蘇瀾手上是有一筆,還是不小的一筆,她不經商,更對設計行業一竅不通,不敢冒險,雖有心還是推脫了。
米艾三回兩回的鼓勵她,又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蘇瀾還是不應送子天王。
最後米艾笑說:“你是不是怕我不靠譜打了水漂?”又說:“捨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你少入點,剩了給自己留條後路不就好了,再說我也不是非得叫你不行,只是覺得人熟免得生事端罷了。”
蘇瀾想來想去,再去看景路,不為別人,總要為兒子拼一把,便一口應了。
兩個女人,一個米總,一個蘇副總。
當日籤合同的時候,對方忽然將價位抬了數倍。
兩人當場傻眼兒了。
蘇瀾冷靜了半秒,直說那就算了。米艾在桌下拽她的手。
蘇瀾繃著臉,又說:“咱們就是圖個省事兒,有這個錢不如再開一個公司,虧不了。”
對方笑:“蘇小姐,我留的團隊,真是本市一流的,不是我說,你們就是開了新公司,找再好的人才,沒個四五年也磨合不成這樣,市場的風向說變就變,不虧本的話,說的有點早啊。”
蘇瀾道:“這個您多慮了,要不是手頭案子,我們兩個門外漢也不會隨便接手,真當錢多了沒地兒花?案子不愁,人才遍地是。先生,您剛剛那話也說的早了。”不等他答,又說:“說不攏就算了,我們也不擋先生的財路了,以後再合作。”
米艾會意,也道:“抱歉了老朋友。”
倆人說著就走。
那人急了,起來道:“先等等,有話好說。”
末了,錢沒多,還壓了不少,合同簽了,公司妥了,一切就緒。
出了門兒,米艾拍著蘇瀾的肩膀道:“哎,我說你籤合同的時候,真有那麼點意思。”
她心裡虛的厲害,剛剛也是腦袋發懵,隨便扯了句,沒想到真把人唬住了。卻又因為米艾的誇獎有些自喜,便說:“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人嚇人,誰嚇住誰算誰厲害。”
米艾笑說:“你那幾天景太太不是白當的,就那架勢,跟景仰特別像。”
蘇瀾怔忪了一下,瞬間竟有些恍若隔世。
她與景仰已經離婚半年有餘,不曾碰面,不知對方的訊息,就是去見景路也全都成錯開,現在想來,竟有些唏噓,哪兒料到這幾年耳濡目染了幾年,竟染了他的一些習慣。
她又笑笑,這樣也好,這世道,就得橫著走。
蘇瀾雖然多數時間去跟兒子待著,有了事業就得老往這邊兒跑。
公司上手,隔行如隔山,米艾那文化水平,起初她說自己高中沒畢業,蘇瀾還想這是謙虛,等真正接觸了……簡直是小學沒畢業。雖是如此,倒是米艾說話,辦事兒的滴水不漏。
只是這內部的事兒全擔給了蘇瀾。
米艾見她兩頭忙,直接給她推薦了一高檔小區。蘇瀾去看了,也覺得滿意,租了間三室一廳的,一間自己住,一間留著給兒子,剩下的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