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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一圈,結果森林裡的小動物見了狐狸就跑,老虎也就信了狐狸的話。這老虎倒不紙上談兵,確實個沒腦子,不然也不會被人利用。”
景仰懶得攪和進去,只是坐著,又看那小姑娘,長得跟那誰確實挺像,呵,還真有那麼點意思。他意興闌珊,只顧看熱鬧。
那坐在蔣隋旁邊的小姑娘又開口了:“你這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明明叫狐假虎威,跟紙上談兵有什麼關係。”
侯勤看著那小姑娘道:“這狐狸也罷,老虎也罷。就是森林裡的那些小動物,沒老虎的能耐,也沒狐狸的腦袋瓜子,關鍵時候還站錯隊伍,這類人是最可憐的。”
小姑娘以為侯勤說她呢,紅著臉道:“候市,一個簡單的小故事您都能拐彎抹角一大堆,不就是說我不會站隊嘛,可是剛剛是您讓我們伺候好蔣總,現在又不依了,您這一會兒一個變數,我們以後倒不知道怎麼做了?”她低頭看了眼蔣隋,鼓了勇氣似的又道:“不過,現在是下班時間,大家一律平等,我也不怕惹到你,我今天就要當這沒腦子沒能力的小動物了。誰讓蔣總長得帥,我願意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小姑娘說完害怕似的往蔣隋身邊躲了躲,帶著幾分小鳥依人的感覺。
侯勤哈哈大笑:“你說的對,論這一點我自愧不如。”指著景仰道:“咱們這一桌也就我二哥景仰能相提並論了。”
景仰搖頭笑道:“揭了這一張皮,全是糞水兒,人和人沒什麼差。”
那尤躍然插嘴道:“話糙理不糙。”
蔣隋旁邊的小姑娘對尤躍然笑嘻嘻道:“我們這些小年輕沒見過世面,難免輕薄,您別介意。”說著越發大膽的摟了蔣隋的一條胳膊豪門閃婚之專業新妻。
蔣隋依舊坐的跟座活菩薩似的。
尤躍然舉杯道:“不介意。”
有人舉了酒杯道:“蔣總這回你可得喝一個,小劉可是我們所裡的一朵花,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您折了,您不喝一杯表示表示?”
不等蔣隋發言,小姑娘端著酒杯起身道:“蔣總都說了不能喝,我來喝,怎麼樣?”
那人挑釁道:“蔣總,喝酒也讓小姑娘替,您不怕失了風度。”
“小姑娘想表現就讓人家表現,你折了人家的機會,小心人姑娘記恨你。”一旁的景仰指著那人玩笑。
那人隨即明白,連連稱是,又說:“我這酒敬出去了,景總,你喝一個?”
他搖頭:“回去老婆又不讓進了,還是算了。”
大家玩笑:“景總妻管嚴啊。”
再說什麼,他笑笑全部接受了,那酒杯就是沒端。
一會兒又有小姑娘找他,一個個挺會說的,就是煩,嘰嘰喳喳的跟接食兒的幼鳥似得,油腔滑調,阿諛奉承,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應付的心累啊。
這回景仰還真起他老婆了,他那老婆啊,不說話,不撒嬌,做事直入主題,靜的跟一木頭似得,就是做出點兒事兒來往死裡膈應你,讓你哭笑不得。不過這要是桌上坐的全是蘇瀾就好咯!她就是再膈應你,也是小把式,唬唬就好了,哪根這群人似得,滿身心眼兒,不是篩子也要在身上鑽幾個洞。
結果還是喝了滿滿一肚子。
大家喝夠了,合同也簽了,人該散的也散了。
侯勤故意拖著景仰在包間,等蔣隋一眾人下去了,才巴著他的膀子道:“二哥,這回你可不能站錯隊了,咱們是兄弟。”
景仰裝作沒聽懂:“站什麼隊?”
“你剛剛給蔣隋解圍了,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他喝大了,舌頭都在打結,一句話說了大半天。
景仰斂了笑,道:“我隨便說句話,你都能說出個門道來,是我替他解圍,還是你草木皆兵?侯勤,這兄弟可不是這麼當的。”
“看你這,別生氣。”他拍著景仰的胸口,安撫道:“我就隨便一說,這回我要弄死他,你得幫我。”頓了頓又咬牙道:“不挫骨揚灰決不罷休!”
景仰沒應,衝侯勤的助理交代道:“你們頭兒喝大了,帶著他休息去吧。”
那人應了,扶著半醉的侯勤往樓下走。
景仰整了整衣服,進了電梯下樓,剛出大門就見到自己那輛車停在那兒,心道:“嶽翡這小子越發懶了。”他過去剛把手放在車把手上,就聽到有人叫自己。
一扭頭,竟是尤躍然。
他走的不急不慢,看著甚是平易近人,上前道:“景總。”
景仰伸手:“尤先生。”
尤躍然回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