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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嗆的咳嗽了兩聲,也沒說什麼,捂著嘴,又去了自己的小窩。
耳邊已沒了聲音,那煙味兒一陣一陣兒的冒,蘇瀾受不了,只能把頭捂進被子裡,空氣不流通,撥出來的熱氣堵的她也難受,許久之後,外面傳來布料摩擦的聲音。
她掀開被子微微側頭,黑暗中那個紅點已經消失,床上只有個小山包,男人已經睡下,她憋著出了口長氣,竟有些如釋重負。
第二天,事情如舊,景家這個時候已經忙起來了,大的小的串來串去。再加上景行這好事兒,來的人更多。
蘇瀾知道這個習慣,早飯沒吃就要走,再加上她母親生病的事兒給傳開了,米艾也說要來看看馮玉,她就是不情願也得去醫院待著。趙靄做題也跟她說了兩句,也就是長輩的勸慰,意思是過兩天去瞧瞧馮玉,還有就是景路年紀小,別老帶著他去醫院,影響不好。
蘇瀾心裡不舒服,心想:我兒子看我媽你都管,欺負人也不帶這樣的,便說:“路路沒怎麼見過姥姥,新鮮勁在,再說他愛去哪兒是孝順,這是好事兒。”不等趙靄回,她又道:“我先走了。”說完便出了門。
過去的時候,米艾跟簡修都在。
馮玉依舊是那樣,她待外人甚是親善,握著米艾的手跟親閨女似的說東說西。
出了病房的門,米艾還說:“我覺得你媽挺好的啊,哪兒有你說的那麼犟。”
蘇瀾說:“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媽,全是你自己猜的。”
米艾也沒抓著不放,回了句:“不管是誰都瞧個眼緣吧,最怕這親人沒眼緣了。不過……”她用肩膀推了推別有深意道:“我倒是瞧那個簡修對你挺在意的,聽說這回上上下下都是他,你這考驗也該夠了,你這再矯情就過了啊,小心人家沒了耐心跑了,到時候不後悔死你。”
蘇瀾笑的無奈:“除了這些你就不能說點兒別的,我兒子還在呢,你就叫我找物件,我怎麼跟他交待。再說,我們家那點兒破事兒你不知道,我要是跟他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
“什麼破事兒,簡修跟你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
蘇瀾推了她一下,瞪她:“亂說什麼啊你!”
“這不就得了,只要沒血緣關係,都好解決。”
蘇瀾無奈說:“你說的可真簡單,真當結婚只一個人的事兒?他媽跟我爸的事兒兩邊人都知道,我要是非得跟他在一起,到時候多難堪。”
“你媽不是都不在意嘛,我看她對簡修挺好的啊。”
蘇瀾嗤了聲:“她是個雙面兒人,人前一套背地一套,她罵簡修的時候你沒見。”
米艾調侃說:“我瞧你穿的也挺時尚的啊,怎麼盡是些良家婦女的思想,沒事兒給自己找氣生,就是簡修眼瞎,你說你這一天這兒不對,那兒不對的,一副氣人相,哪個男人能看上你,除非想睡你。”
蘇瀾懶得再提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米艾越說越離譜,她不想說了,便轉了話題道“都過年了,你怎麼不回老家?”
米艾一聽,臉鬆了大半,擺手說:“我活的這麼自在,為什麼?不就是沒那些家長裡短的拖累,有時候挺好,就是逢年過節的時候,心酸啊。”
“要不去我家吧。”
米艾一手搭在她肩上,吹了口氣,說:“算了,我哪兒找不到個地兒,你自己待著吧,我就看著你活的這麼累,也難受,可別給我添堵了。”
蘇瀾推她:“那你趕緊走,哪兒清靜哪兒躲著去。”
米艾搖著她那小翹臀,邊擺手邊說再見。
蘇瀾看著米艾俏麗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扭頭瞧見門縫裡的馮玉。她的腿千斤重似的,怎麼都抬不起來。
想想確實是自己活的太累了,替這個人操心這個,那個人操心別的,可誰替自己想過。她自己就跟個沒休止旋轉的陀螺似的,有時候真想停下來歇歇,可現在哪個事兒能讓她停下來,要是真跟簡修好了,把裡面那口子給氣死了怎麼辦。
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過,這年總歸是要過的。蘇瀾下午回去預備了些東西,好了才帶到醫院,馮玉現在什麼也不能吃,也就意思意思。
晚上照例回去,簡修說是要回去趟。
他不說,蘇瀾也知道去哪兒,便說去送人,離開的時候,簡修交待了她好多注意事項,最後忽然攬了她的脖子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蘇瀾猝不防及,猛的抬頭瞧他,簡修已經拖著行李走遠。
她站在那兒傻愣了一會兒,簡修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