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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迦琉璃的聲音都在顫抖,她從小在絨布寺長大,修習佛法,不懂得罵人,這話,已經是她所能說出的最為惡毒的語言。
江楓莞爾一笑,說道:“說起顛倒黑白,我倒是有個問題要問你,你張嘴閉嘴叫我淫賊,卻又是何道理,難道這不是顛倒黑白?”
“你本來就是淫賊,不需要多說。”禪迦琉璃氣的快要跳腳。
“你既然是摩雲法師的記名弟子,說起來也算是半個佛門弟子,難道不知道出家人不打誑語嗎?未曾親眼所見,便是斷定我是那淫賊?未曾親眼所見,便是斷定我抓了雪狐?難不成這就是你的佛法,你的佛理?”江楓針鋒相對的質問道。
“你——”禪迦琉璃哪裡說的過江楓,面色赤紅,恨聲道:“你胡說,分明都是你的錯,卻是全部都怪罪到我的頭上。”
“我江楓雖說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當得上敢作敢當,如果是我的錯,不需要你多說,我自然會承認。不過如果不是我的錯,你非要栽贓到我頭上,我卻是怎麼都不會答應的。”江楓冷笑。
“難道,他真的沒有抓雪狐不成?”禪迦琉璃畢竟是心智通明之人,她聽江楓說的大義凜然,沒由來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儘管,她親眼見到雪狐在江楓的手上。
只不過,江楓說雪狐是自己跳到他的懷抱裡的,這事,禪迦琉璃是怎麼都不相信的,她從小和雪狐一起長大,雪狐卻是從未和她如此親近過,江楓不過一個陌生人,雪狐怎生會和他如此親暱?
禪迦琉璃想不明白,但那股氣勢,卻是洩了下去,她張了張嘴,說道:“你說的這麼冠冕堂皇,那你說,剛才是怎麼回事?”
“該解釋的我都解釋過了,何必多言,你相信與否,又與我何干?”江楓不以為意的說道。
禪迦琉璃覺得自己又要生氣了,她從小在絨布寺長大,佛門清淨之地,無嗔無妄,從不知什麼叫生氣,可是江楓,卻是輕易就是能夠讓她生氣。
“難道,這人是我生命中的魔障不成?為什麼輕易就能攪動我的情緒?”禪迦琉璃暗暗想著。
“不行,不能生氣,指不定他是如何故意叫我生氣,好看笑話。”禪迦琉璃不惹塵埃,心智澄淨,佛法道理江楓遠遠不及,但論及說話的藝術,在江楓的面前,就像是一個才剛剛學會說話沒多久的兒童一樣。
禪迦琉璃咬了咬唇,說道:“好吧,就當是你所說的那樣,是雪狐主動跳到你懷抱裡的,那你怎麼跟我解釋,你身上有那女人的味道?你身上有她的味道,分明是與她有肌膚相親,做過苟且之事,不是淫賊又是什麼?”
“肌膚相親?”江楓笑了,問道:“你知道什麼叫肌膚相親?”
“你——淫賊!”禪迦琉璃大叫。
江楓莞爾一笑,說道:“如果我說她故意栽贓嫁禍於我,你可相信?”
江楓並沒有刻意逗弄禪迦琉璃,或者說是不忍,彷彿那是褻瀆,只是實在是被禪迦琉璃弄的無語,這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不相信,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禪迦琉璃說的很篤定。
“那麼你繼續叫我淫賊好了。”江楓懶的再爭辯什麼,反正自己這般形象在禪迦琉璃的眼裡已經臭了,說那麼多又有何用。
“哼,我就知道你會無話可說的。”江楓不再解釋,禪迦琉璃就當是江楓預設了,她轉過身去,說道:“雪狐剛剛受到了驚嚇,我現在要去找它,你以後不許再打它主意,不然我會很生氣。”
不等江楓回話,禪迦琉璃瞬間從江楓眼前消失。
江楓摸了摸鼻子,無奈一笑,這可真是無妄之災,難不成自己天生就與禪迦琉璃八字不合不成?
至於那雪狐剛才的反應,原本江楓就是覺得有點古怪了,再經由禪迦琉璃這麼一鬧,江楓就是愈發感到古怪不已。
雪狐竄到他的身上,分明是極為溫馴親暱的行為,而此前,江楓卻也不過是和雪狐打過一次交道,那樣的一次交道,絕對稱不上有多麼的友善,這從雪狐一開始對他有所忌憚就可以看出來。
且江楓從不養小動物,從不認為自己與小動物有緣什麼的,可是最後,明顯對他有所忌憚的雪狐還是一躍而起,竄入了他的懷抱中。
“難道,是我身上有什麼吸引雪狐的東西?”江楓輕聲自語道,除此之外,他實在是想不出理由來解釋雪狐剛才的行為。
“如果是的話,又是什麼東西吸引了雪狐?”江楓在心中不停思付,不斷的將自己身上所帶的一些東西排除,最後始終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