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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過水清淺,水清淺就算是表面不說,心中還是會難受。江楓無法給予水清淺一個確切的交代,但如果做一點力所能及的小事就能讓水清淺開心的話,卻也絕對不會吝嗇。
江楓離開南下,乃是要前往岐黃門。
在洛城的時候,江楓一直都有和趙無暇保持聯絡,密切關注著燕京那邊的動靜,到目前為止,燕京那邊都一切安好,但江楓知道,岐黃門這顆眼中釘一日不拔去,這種安好,就隨時都有被毀去的可能。
他要一勞永逸的解除後患,這一趟岐黃門之行勢在必行,且,因為受傷的緣故,已然是耽誤了不少的時間,時間方面,不容再耽擱了。
岐黃門遠在南方鄂省一個較為偏僻的城市,坐飛機前往不太方便,江楓只得選擇乘坐火車。
“咳——咳咳——”
江楓耳邊,有咳嗽聲傳來,發出咳嗽聲的是一個坐在他身旁的柔弱少女,少女年約十**歲的模樣,正值青春大好年華,但是滿臉的病容,使得其原本姣好的面容,失去了屬於青春的顏色,看上去頗為觸目驚心。
“啪啪……啪啪……”坐在少女身旁的一箇中年婦人,眼見少女咳嗽,伸出一隻手不斷輕輕拍打著少女的後背,幫助少女舒緩氣血。
但明顯沒用,少女一直在咳嗽,費力咳嗽好幾分鐘的時間,直咳到聲音嘶啞,咳出一團血來,這才大口喘了口氣,慢慢的平復了下去,然後閉上眼睛,昏昏沉沉的靠在椅背上一動不動。
中年婦人急忙用紙巾擦掉少女嘴角的血跡,用早先準備好的塑膠袋,將沾了血的紙巾裝好,然後才不好意思的對江楓說道:“先生,實在是對不住了,吵到了您休息。”
“沒關係。”江楓笑笑,搖了搖頭。
江楓坐的是靠窗的位置,左手邊就是這對母女二人,每每少女一咳嗽,中年婦人就是不停的幫忙道歉。
這一路道歉,已經不知道道過多少次的欠了,一開始的時候,被少女的咳嗽聲打擾,還有一些人不滿,但是或許是實在是見這對母女可憐的緣故,後來大都則是報以同情,然後在有人詢問之下,江楓得知這對母女是前去鄂省治病,說來,和他要去的是一個城市。
中年婦人又是忙不迭的向其他的人道歉,所有人都是善意以待,江楓則是打量著少女,看少女這般模樣,不難看出其得病的時間已然頗為不短了。
只是讓江楓倍感好奇的是,他竟是無法看出這少女究竟是得了什麼病,這讓江楓的臉色變得略有些古怪。
“大姐,你女兒的這個病發作的症狀,只是咳嗽吐血嗎?還有沒有其他的症狀?”想了想,江楓開口問道。
“哦,是……啊,不是。”中年婦人似是沒想到江楓會這麼問,呆滯了一下,趕忙說道。
“哦,那能和我說說具體是怎麼一回事嗎?”江楓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和顏悅色一點,詢問道。
想來因為女兒的病,中年婦人一直以來都是承受了莫大的壓力和痛苦,聽得江楓問話,儘管只是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還是顯露出幾分感動,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小溪一開始得病的時候,並沒有咳嗽,更沒有吐血,只是有點發燒,我和她爸本以為不是什麼大事,買點退燒藥吃下去就好了,哪裡知道,發燒一直持續了兩個月的時間都沒能退下去,反而是變得越來越嚴重,開始咳嗽,咳嗽完還開始吐血,然後小溪整個人的狀態,也是忽然之間,變得非常的不好了,我和她爸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帶著她不停的在全國各地的醫院跑,但是跑了大半年的時間,都沒有什麼起色……”
中年婦人的話匣子一開啟就是停不下來,或許,為女兒的病情四下奔波的這段暗無天日的日子裡,她早就想要找一個人傾訴一番苦水。
按照中年婦人的說法,她叫欒靜,她的女兒名叫簡小溪,簡小溪今年十九歲,原本今年是上的大二,這個時候該是大二的第二個學期了,但是在其大一學年結束的一次外出旅行回家之後,就是開始發燒,後來嚴重至咳嗽吐血,奔波輾轉全國各地大大小小的醫院,都是無法詳細診斷其病因,這病,就這麼一直拖了下來。
前幾天時間,中年婦人帶著簡小溪去一處頗有名望的老中醫那裡問診的時候,那老中醫為簡小溪診脈之後,說了一句無藥可救,後來在中年婦人的苦苦哀求之下,這才告訴她,這病是從哪裡得來的,就去哪裡治療,或許還會有一線生機。
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心態,中年婦人就是帶著簡小溪踏上了前往鄂省的火車,因為簡小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