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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緩緩說道:“彩瑜人微言輕,趕諸位下山,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敢的,只不過,諸位如此做法,擾亂我一門秩序,卻實是不該,且我忘情道宗近來宗內俗事繁忙,實在是抽不出時間招待諸位貴客,不若改日,我忘情道宗再向諸位賠罪。”
“改日賠罪?嘿,小娘們,你這口才倒好生是好,改日卻是幾日,是不是等到你們忘情道宗將好處全部給佔盡了,才能抽出時間招待我們?”長髮男子並不放過彩瑜,陰陽怪氣的說道。
“並非如此,實在是我宗內俗事纏身,不太方便,得罪之處,還請各位多多包涵。”彩瑜聞言,趕忙說道。
“好一句多多包涵,表面客氣,卻是要將我等當猴子耍,其心當誅。”那長髮男子,一門心思擠兌彩瑜,要叫彩瑜失了分寸,沒想到彩瑜會如此的難纏,耐心頓時被消耗殆盡,話音一落,抬手一掌,朝著彩瑜的胸口拍去。
一掌,徑直印在了彩瑜的胸口之上,長髮男子心生詫異,因為分明,彩瑜根本連閃躲都沒閃躲,生生的接下了他這一掌。
“小娘們,你耍什麼花樣。”長髮男子收起了手,盯著彩瑜極度不悅的說道。
彩瑜不出手,硬生生的接下他一掌,他如何還能出手,不然傳出去,就是要落下一個欺辱弱質女流之輩的惡名了。
彩瑜嘴角溢位一絲血跡,她面色蒼白,慘然一笑,說道:“此事是我忘情道宗不對,無法招待諸位,這一掌,就當是我忘情道宗,向諸位賠罪。”
“賠罪?”長髮男子冷哼。
這可真是好算計,如果彩瑜一開始說賠罪,人微言輕,話語絕對不夠分量,可她不惜受傷,或者說是施用苦肉計,這般含義,則是大不相同了。
“唔,忘情道宗的弟子,都是這麼有趣嗎?”就在這時,一道輕飄飄的聲音響起。
那聲音,出自邪情宗的陣營,說話之人,一臉的邪氣,似笑非笑的說道。
彩瑜看著那人,瞳孔微微收縮,這人他是認識的,看著年歲不大,三十出頭的樣子,實則將近有六十歲了,名為張樹清,乃是邪情宗長老級別的人物,修為高深,擁有極大的話語權。
“張長老說笑了,彩瑜可不敢自稱有趣。”彩瑜回道。
“既然沒趣,那麼就是天真了。”張樹清笑著說道,邪氣凜然,淡淡說道。
“這——”
忘情道宗上下,群情激憤。
彩瑜那般放下身段,軟語相商,甚至不惜受傷,卻是換來這麼一個評價,這讓她們心頭都是極為難受。
“怎麼,我說錯話了不成?”張樹清似笑非笑的說道。
“張長老言重了,是彩瑜辦事不周。”彩瑜懇切說道。
“我分明是說錯話了,你卻將所有的過錯往自己身上推,這般忍辱求全,還真是可歌可泣。忘情道宗能有你這等弟子,也算是有福了。”張樹清感嘆道。
彩瑜面色變幻,不知這話是何意,因為她可不會認為,張樹清是在誇獎她,不然就真是張樹清嘴裡所說的天真了。
“只是,你知道不知道,今天你從說第一句話開始,就錯了。”張樹清話鋒一轉,變得咄咄逼人起來。
彩瑜臉色悄然一變,說道:“張長老說的是,彩瑜往後,自當勉勵。”
“不必在我面前說漂亮話,我張樹清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這些廢話對我沒用,既然自知人微言輕,那就給我閉上你的嘴巴,叫周嫵眉出來說話。”張樹清沉下臉去,聲色俱厲的說道。
這話,如一記棒喝,臨頭砸下,彩瑜渾身氣血翻湧,張嘴一吐,吐出一口血來,傷上加傷。
“張樹清,你倒是好大的口氣,我周嫵眉出來了,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一道白衣人影,飄然而至,出現在了彩瑜的身旁,正是周宗主。
周宗主伸手在彩瑜肩膀之上輕輕一拍,彩瑜立時發覺呼吸順暢了不少,無比感激的看了周宗主一眼。
周宗主讓彩瑜退後一幕,美眸如刀,望向那張樹清,面無表情。
“周宗主,你可終於捨得出來了嗎?”張樹清見周宗主出現,微感錯愕,旋即笑吟吟的說道。
“張樹清,你可知道,欺辱我忘情道宗的弟子,會有何等的下場?”周宗主彷彿沒聽到張樹清的話一般,自顧自的說道。
張樹清一愣,緩緩搖頭。
卻是在張樹清搖頭的這一剎那,周宗主忽然動了,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伴隨著周宗主一動,一記凌厲的掌風,悍然斬在了那長髮男子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