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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候,竟然還不說實話?”餘西橋人影一閃,下一秒,已然到了岑琴的面前,抬起一腳,踩在了岑琴的胸口,冷笑說道:“岑琴,你以為我不會殺你嗎?”
岑琴本還欲要解釋,卻是哪會不知,餘西橋既然已經決意要殺她,就算是再多的解釋,餘西橋也是註定聽不進去的。
慘聲一笑,岑琴嗆聲說道:“餘西橋,我岑琴為你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到頭來,卻是落得如此下場,你既要過河拆橋,又何必說的如此冠冕堂皇,要殺就殺便是,我岑琴要是眨一下眼睛,就算是我輸了。”
“本是你背叛了我,到頭來居然反過來說我過河拆橋,有意思,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岑琴啊岑琴,看來我就算是不殺你,也是不可能了。”
說著話,餘西橋踩在岑琴身上的那隻腳猛的往下一沉,就聽幾聲咔嚓的碎響聲傳出,岑琴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慘叫,雙眼死死的瞪大,不甘的看著餘西橋,生機斷絕。
殺了岑琴之後,餘西橋看都不曾多看一眼,彷彿這個曾經和他有過數次親密接觸的女人,不過是一條死在路邊的狗一樣。
餘西橋迅速將那枚鑰匙塞入口袋裡,轉過身,快速朝外邊走去,他固然是要殺岑琴的,一方面,還真有岑琴所說的過河拆橋的意思,因為他這趟來燕京,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和岑琴有關,是以無論岑琴是否出賣過他,岑琴都是註定不能留著了,否則,留下一個尾巴不說,岑琴從銀行裡貸出的那一筆二十億的款項,也註定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另外一方面,則是在拍賣會上,幾方爭奪這枚鑰匙,引起了餘西橋的不安,他懷疑,關於這把鑰匙的秘密,很有可能已經洩露出去,他如今得到了鑰匙,必然要在第一時間離開燕京,否則一旦被人盯上,就算是想走,也是走不了了。
而餘西橋之所以沒有在拿到鑰匙之後第一時間離開,為的就是處理掉岑琴,眼下既已處理乾淨後事,自是沒有任何留下的必要了。
只是腳下剛動,餘西橋的身形又是猛的定住,同一時間,一道聲音傳入他的耳中:“有意思,果然是非常有意思,倒是沒想到我一過來,就看到了這麼一出好戲。”
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夜晚中聽來,如烏鴉夜啼一般,極為刺耳難聽,聽到那突兀傳來的聲音,餘西橋臉色微微一變,厲聲道:“誰,給我滾出來。”
“沒教養,掌嘴。”一道冷風,就在這時從房間外邊飄了進來,來人的速度快到了極致,只是一眨眼功夫就到了餘西橋的面前,抬手一巴掌,朝餘西橋臉上扇去。
餘西橋又驚又怒,未曾料到對方會如此大膽,竟然想要扇他耳光,這都讓餘西橋懷疑對方是不是早就來了,將他和岑琴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全部看在了眼中,他扇了岑琴一記耳光,是以對方就扇他一記耳光。
可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麼對方的實力,也未免太恐怖了,驚怒之下,餘西橋一時間都不敢接招,腳下一錯,迅速往後退了幾步,避開了這一耳光。
“實力不錯,不過這嘴巴,著實是臭了點,也難怪這房間裡的空氣會如此的汙濁。”在餘西橋避開之後,來人並不著急動手,奚落說道。
在這時,餘西橋才看清楚來人的樣子,這是一個女人,或者說,這是一個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女人氣息的女人,可她就是一個女人。
女人不管到了什麼年紀,可以說愛美都是天性,可是一個女人,將自己弄得如此不倫不類,不人不鬼,這本身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哪裡有心思理會對方的調侃,餘西橋冷聲說道:“我實力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說吧,你是什麼人,來這裡想做什麼?否則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看來你不僅沒教養嘴巴臭,人品也是堪憂的很,不管我是什麼人,來到了你的地方,怎麼都是客人,你就算是不馬上端茶倒水,怎麼都應該邀請我坐坐不是嗎?”女人舔著乾巴巴的嘴唇說道。
“看來你是不想說實話了,不過你不說也沒關係,最好是永遠都不要說話了。”這個女人出現的時機太過古怪,由不得餘西橋不加倍提防,懷疑這女人出現的動機,人影一動,直接動手,揮起一拳,轟向女人的胸口。
“我不殺你,你卻想要殺我?”女人聲音一冷,就在餘西橋這一拳轟來之時,手臂隨之一抬,以一種比餘西橋更快的速度,朝餘西橋臉上扇去。
又是扇臉?
餘西橋內心一震,這個女人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要麼是個瘋子,要麼就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負,這才會無視他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