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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老爺子愣了一下,然後大笑起來,說道:”沒錯,如果江楓有反應的話,唐逸天早就完蛋了,他如何還能走出花田會所。”
俞天承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我之所以要將這件事情先講出來,大家現在應該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事情,可以說是再明白不過,眾人都是點了點頭。
“既然大家都明白,那麼,問題來了,為何江楓會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根本就不像是江楓的行事風格。”俞天承丟擲了話題。
唐逸天口出狂言,江楓並無太大的反應,以此事反過來推論,江楓在處理俞泉非一事的態度,就是顯而易見的了。
畢竟,相比較於唐逸天一事而言,俞泉非所做的事情,實在是無關緊要的很。
可是,眾人又都是無比的明白,這絕對不是江楓為人處世的風格。
俞天承的這一個問題,一下子就問到了重點,引起了眾人的思考。
除非江楓在消失的這大半年時間裡,性格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否則的話,在他們看來,江楓是不會這樣的態度的。
但,一個人的性格,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發生這樣大的變化的,江楓那樣的人,更加絕無可能。
“天承,你的意思如何?”俞老爺子知道俞天承的話並未說完,於是問道。
俞天承說道:”以我們以往所收集的有關江楓的各種資料而言,江楓此人,根本就是一個維護江家利益不擇手段的暴、徒,他不可能是安分的,除非,有什麼原因,必須讓他安分下來。”
俞天承將江楓形容為暴、徒,這樣的形容,或許有些言過其辭,但不容否認的一點是,江楓的存在,對於所有的人而言,都如同是一座壓在頭頂的大山。
這座大山,輕易是無法搬開的。
所有的人,或直接或間接,都生活在江楓的陰影之中,生活在江楓的強勢壓迫之下。
這樣一來,將江楓形容為暴、徒,又並不是一件過分的事情了。
“這是你最終得出來的結論?”俞老爺子沉吟著,緩緩說道。
“這是一個很容易就得出來的結論,我想,在聽了我的分析之後,你們所得出來的結論,差不多也是這樣。”俞天承說道。
“是差不多,可是,是什麼樣的原因,讓江楓如此,這也是一個必須要討論的話題。”俞老爺子悶聲說道。
“老爺子,你多慮了,其實我們根本就不必討論是什麼樣的原因讓江楓發生了變化,因為在這個問題上,有人會比我們更著急,更沉不住氣。”俞天承戲謔的說道。
“你說的是唐逸天?”俞老爺子瞭然的說道。
“唐逸天在江楓的面前,說出那樣的話,不難看出其野心是多麼的驚人,他甚至已經不甘心私下行事,而是要將野心暴露在江楓的眼前,與江楓進行談判。我們完全可以假設,他之所以當著江楓的面說那樣的話,全然是出於對江楓的一種試探,就像是泉非,以紀言為幌子,試探江楓是一樣的。”俞天承拿手指了指俞泉非,說道。
俞泉非有些受寵若驚,在他聽來,這完全是將他放到了和唐逸天一樣的高度。
俞泉非就算是再怎麼沒有自知之明,也是明白,自己無論如何是無法與唐逸天相比的,大概,俞天承也不是那樣的意思,只是將他所做的事情,和唐逸天所做的事情,拿出來做一個比較說明。
只是即便如此,也是讓俞泉非高興不已。
“天承,我承認你的話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你不覺得,得出結論的時候,太過簡單了點嗎?”俞老爺子皺了皺眉說道。
俞老爺子人老成精,多年以來,什麼樣的風浪沒有經歷過,在江楓的這個問題上,不知為何,他的心中,始終是有一種懸著的感覺。
“老爺子,此事,理解起來簡單,過程,實則複雜之極。”俞天承搖頭,不贊成俞老爺子的話。
就聽俞天承又是說道:“如果不是泉非無意之間試探了江楓一番的話,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得出行之有效的結論來,可以說,俞泉非和唐逸天之間的行為,完全是一種巧合,而我們現在做的,就是讓這兩種巧合,發生了聯絡,進而得出了結論。”
“我認同天承的說法。”俞伯恩開口說道。
“我也認同。”俞泉非急忙舉手,表明自己的態度,讓自己更有存在感一些。
陸陸續續的,有人表示自己認同。
“我認同。”終於,俞老爺子表態。
一場事先,並無太過強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