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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蛋等著他去撿……
“想什麼呢?有事情跟你說。”小玲捅一下張非,淡淡地說。
張非回過神來,天居然黑了,加上雨下得太大,他無法辯出方位。旺財正安心地趴在自己的腿上睡覺,張非動的時候它也跟著動一下,調整了姿勢接著睡。這傢伙還真會享受。張非在窗外搜尋了一會兒終於看到南邊的半天上有上下兩盞明燈,他知道那是點燈山的兩座佛寺,也就是說,車已經開到離大寺村的那一帶了。再下去一會兒估計就到景坑了。雨夜裡司機不敢開太快,車子只是慢慢移動著。車上的人也不多了,估計剛才下去了不少。
看看身邊的小玲,張非問:“什麼事,說吧。”
小玲看看周圍,估計了一下距離,然後小聲說:“我不想再跑權生來往了,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張非聽了想笑,什麼辦法?小玲這種性格只要長一個能滿足她生理需要的人,她馬上可以放掉權生。但他不能這麼說,所以他一時沒回答上來。小玲看張非回答不上來,就說:“其實我覺得跟一個老頭子挺噁心的……不過他常常給我錢,我這次來縣城買衣服的錢就是他給的……”
“那可以敲他一笑,然後甩了他。”張非說出自己的想法。
小玲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想了半天問:“這樣行嗎?要怎麼做?”
這事當然行了,權生那人什麼德行別人也許不太清楚,但張非有比別人多出十年的“預知”,當然更清楚權生的膽小。幾年以後權生只是因為給一個女人打針摸了一下她的屁股,就女人的男人看到,那個二流子的男人恐嚇了權生,說要告他,結果權生就賠人家五萬塊錢。這事在村子裡面算是一件讓所有人都想不通的事情,更是一個笑話。村裡人一直覺得權生色膽包天,卻不知道原來這傢伙別的什麼膽都沒有,只是被嚇了幾句就交出了五萬塊錢。
張非點點頭:“就是這樣的,只要你想甩了他,我就有辦法讓你得到錢。”
小玲點頭:“當然想知道了,你說!”
張非示意了一下,小玲把頭湊過去張非的嘴邊。只見他嘴唇動頭,小玲臉上就顯出壞壞的笑,笑的淫蕩。
其實這也沒什麼,張非只是想敲權生一筆,至於多少錢,他跟小玲說是五千塊錢,但到時候自己給他開多少價是自己的事情,他不想讓一個把自己的身體賣掉的少女得到太多的好處。他只是交待了她要怎麼去和權生約會,再怎麼給張非創造機會拍出豔照來,別的事情張非沒有心思跟她多說。
而小玲顯然對於張非這個計劃很認同。她沒辦法想太多,她也沒有能力想太多,畢竟對於她這樣的閱歷來說,張非的計劃已經是完美了。小玲所擔心的是權生肯不肯拿出五千塊錢,畢竟那是一筆數額特別巨大的錢,五千塊錢,頂得上村裡一戶普通人家大半年的收入了——還是毛收入,純收入的話可以頂得上兩年了。張非告訴她說:“權生是有妻兒的人,在村裡面也是過得去的人,如果真搞出點事情來,名聲一臭誰還敢去他那裡看病,他還怎麼賺錢?五千塊錢他一定會出的。”
小玲就相信了——她沒辦法不相信,於是她傻乎乎地笑起來,這種笑讓張非覺得她就是一個IQ還沒超過正常水平的智障兒。
車子這時猛地一個剎車,笑得燦爛到如智障兒的小玲沒防備,一下子撞到前面的靠背上,疼得叫出來。旺財也險些混到地上去,不過還好它的小身體被張非伸手一攔抱住了。小玲對於自己和這條狗的待遇顯然很不滿,瞪著張非說:“幹嘛不攔著我?”那眼神就像大話西遊戲裡的紫霞仙子一樣幽怨。小玲的聲音有點大,旺財看著不爽,一下躥起來衝她吠了兩聲,嚇得小玲沒敢再出聲。
突如其來的剎車也讓車裡人翻了天,一個個罵起來。但馬上,車門開了,上來一個人,車上的人馬上就都不敢出聲了。
上來的人穿著雨衣,張非坐在後面沒看見是誰。但那人身材很高大,估計就因為這樣誰也不敢放一個屁吧。那個人轉過身上向後面走,這樣張非就看到他的臉了——靠,居然是金水!金水是什麼人?村裡一個排得上號的惡霸,一年前活生生打死了一個人,居然找了關係把那人變成了精神病人,而且還成了自己是被打得半死再反抗的,這樣就沒事了。其實張非知道這從法律上怎麼說也不能變成要人家家人賠錢吧。不過人嘛,能打的怕能橫的,能橫的就怕能把命拼出去的。金水就是那種又橫又不要命的人,加上還有關係,所以才能讓自己打死人後一點事情也沒有。
要說打架,村裡還真沒幾號人能打得過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