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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了,我們先回去吧。”
那群人也沒再玩笑,兩個扶著她,珍姐走了兩步回頭對張非說:“今天謝謝你了,我們什麼都沒有,什麼時候想爽一下就來找我們,不收你錢,放心,要是我們有病的話不會害你的。”
這話倒是說得很中肯,只是依張非現在這種身體,等長到可以有這方面需要的時候,她們都不知道哪裡去了,記得好像就這一兩年吧,這個院子就空了,這年頭沒手機,想找移動的人哪有那麼容易,再說了,憑他現在這種狀況,想騙幾個小女生上床還不容易,而且一個個都是小處女,乾淨沒危險——就是副作用有點大,這個怎麼說呢,叫投資風險太大。
那個受傷的女孩也回了頭說:“我叫楊清,清水的清。”
而後這群人就消失在林子裡,張非在石頭上坐下來,看她們又出現在轉過彎後的橋上,走到對岸去了。不過人群裡沒了楊清的背影。那個珍姐揮著一件巨大的白色罩子衝我叫:“小帥哥,你叫什麼名字?”
張非喊了一聲:“張非!”
當然,他不知道她們有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夏天的水吼瀑布水大,聲音也就大,對岸二三十米遠,聽見聽不見誰知道。不過也無所謂了。至少張非現在對自己的人生很明瞭,以後要上高中,要上大學,然後又要換一個城市去找工作……雖然重生,有了一切重新來過的機會,但畢竟前途茫茫,雖說沒太多閱歷,但有一點他很清楚,人生大部分遇見過的人不過是過客。
對她們來說,自己何嘗不是過客?
站起身,張非突然動了下壞腦筋,學著M。傑克遜的經典動作之一,挺動幾下屁股,引得對岸那邊尖叫不已,一個勁叫著:“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這倒讓張非想起大學的時候去KTV裡唱了一首英文歌,那次唱得實在太TM好了,以至於在場的女生都一個勁叫他再來一個。當然張非不能再來一個,會唱的也就是那麼幾首歌,唱得好的更是少了,而現在也是一樣,這樣的動作他只會幾個,這個只因為讓人想起活塞運動,所以以前練得比較純熟——以前總喜歡在準備與女孩子ML之前做一下這個動作,讓對方會意,然後……呵呵。
011取精
走出林子,太陽昇得老高了,估計有十點多了吧,再不回去這一段路可有自己受的。景坑的夏天雖說不上酷熱,但大太陽底下畢竟不是玩笑,而且現在張非還不是一個強壯的人,身子骨弱,總不能把自己當成十年後的自己來看待吧。
那群姑娘看張非離去,一個個嘆息起來。這些於張非而言並不重要。他又習慣性地把她們當成過客。而過多地把遇見過的人當成過客,只會導致最後缺少朋友。
路上時不時有賣完荔枝開著摩托回去的人,有些中年婦女大聲說笑,從身邊經過,聲音震得張非受不了。不過農村婦女嘛,可以理解。
張非騎車回到村裡,合作社市場看到一群人圍在那張紅榜前面,一個個品頭論足,看架勢快趕上古代看狀元榜了。當然景坑不會出狀元——至少在此之前幾百年裡是這樣的。
陽光照得張非頭皮有點發麻,汗流了一身,真想喝瓶冰可樂,或惜村裡只有國產可樂。張非倒不是崇洋媚外,而是國貨不爭氣,花一樣的錢,買不好的東西誰要。再者說了,這年代的自己還沒養成喝那東西的習慣,畢竟有些東西自己心裡面知道是什麼味就得了,沒必要再去試,比如可樂這樣的,又或者說是煙,如果試了,上癮了,只會花掉更多不必要的錢。
張非從巷子頭進去的時候,看到巷子中間的東珠了,跟阿明說著什麼,邊上圍著幾個人,看樣子很熟,可惜張非不熟,至少小學沒在村裡面讀讓他回到村裡剛開始的兩年有點不入流,別人說起年紀差不多的人都會說:“那人我認識,我們幾年級的時候同學過。”而張非沒這樣的資本,直到若干年以後他才會說:“那人是我初中同學。”有時候還得說是校友,可悲極了,那兩年裡張非就像一個過客,對於所有人來說的過客。
看他們聊得很歡,張非沒去插話,推著車子準備進屋,阿明叫了他一聲,然後對東珠說:“看,他回來了。”然後又衝我笑:“過來聊聊天啊。”
張非回頭笑了一下,答應了。但他還是有點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丫頭會跑這裡來,莫非她想來取經?
說到取經,張非倒想起了一個笑話:一個文化不高的女人跟自己大學本科的老公發簡訊時總喜歡搞些文謅謅的東西,有一次她正在讀書的妹妹想去請教她老公一些問題。於是這個女人就給老公發簡訊說自己的妹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