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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自己跟幾個夥伴沒話說一樣,現在這一切都開始有所好轉了。至少早上張非還跟他們一起扛回來一頭大野豬。而眼前的小姑娘,也許自己心裡並沒有那麼多的想法,更多的只是想逗一逗,因為在她的眼裡我是一個只大她一小歲的小哥哥。
時間是晚上八點,在大溪的沙灘上,除了四個打了野豬回來的小夥伴,還有小云、雪玲,再有就是在阿海強烈要求下請來的小云的四個同學,其實也就是他的同學,女同學。對於她們張非真沒興趣了。十幾歲的孩子,只有兩種情況下他會有興趣(就重生後而言,不然我還真沒什麼興趣),一種是早先就認識的,一種是發育得早的。像現在的雪玲,其實張非就是在培養著那種她對自己的好感,日後下手也會方便一些,至於現在的她,如果張非真下手的話,十有八九會被自己拿下,只不過那樣的話,他會產生惡重的罪惡感,靠,那樣我不就成了《洛麗塔》裡面那個繼父了嗎?
對於眼前的這些人與物,張非更感興趣的是把東西做好了。有時候給人帶來美味是一種快樂,至少在前世張非一直是這麼認為的。野豬肉,他沒烤過,不過他有大量的烘烤經驗,而且還組織過無數次這樣的活動,高中大學,以至於很多張非想追的美女對他的印象只是“這人挺逗,做東西挺好吃的”。又或者那些對張非有好感的女生聽到這樣的評價,便一下子減去了大半的興趣——過些年誰還稀罕你做東西好不好吃,別人只看你賺錢沒有,是不是一支潛力股。沒錢人的小缺點都是致命的,有錢人致命的短處卻都是可以忍受的。
大塊的野豬肉讓張非烤得那叫一個外焦裡嫩,冒著鮮汁,起先是小云一直跟在他邊上傳送東西的,後來阿海佔了這個位子。這小子一看到熟了的就馬上拿盤子挑走了,一直送到女生手裡。大榮小榮兩兄弟對女生的興趣並不在於送肉送吃的,而在於交流。兩人分邊坐在人圈的兩頭,講著自己聽來的故事。
天早就黑了,卻沒有完全暗下來,大溪上流接到天邊的地方還有暗紅的霞光流動,白的沙灘,一堆火足以照亮一大片。遠處還有些人,零星地布在兩岸沙灘上。
大溪的水流並不大,但沙灘很寬,沙灘上除了零星的野草外,什麼都沒有。
他們講完了故事,女生們都說吃不下了。阿海提議說大家玩捉迷藏,女生們有的興奮的叫說好——主要代表人就是小云,這丫頭好像除了雷電就沒什麼能讓她怕的。還有幾個憋了半天說:“這麼晚了,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東西……”
這話一出來誰都不敢玩這個遊戲了。本來人多倒還沒什麼,要真捉迷藏,那一個人躲在某處,想想還真讓人害怕。張非就記得前世他們曾在七夕的晚上跑到舊小學去玩這種遊戲,那學校幾年前搬走了,剩下的除了兩排老房子就是一棵又一棵密密的樹,還有就是灌木叢。他記得自己是躲在一從靠近教室窗戶的灌木裡面,為了不讓人發現就趴在地上,可能是躲得太好了,或者是他走神了,別人一直沒發現他。張非剛開始還挺得意的,後來居然在那裡就睡了。那些人玩了幾輪也就散了。
等張非醒來聽到一些聲音,抬頭一看是一件白裙子在他面前飄著,那年頭的鬼故事裡面都是白衣鬼嘛,他一下就想到那去了,爬起來大叫著就跑了。其實張非不知道那是一對狗男女跑那裡偷情呢。結果他一跑,嚇得那兩個人也不敢呆在那裡了。
阿海的提議沒被透過顯然讓他很失望,這小子估計是想趁黑動歪心思,別人倒不好說,但小云和雪玲要是也被他佔便宜張非就不高興了。沒透過倒也好。
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又來一招:“我們有六個女的四個男的,這樣吧,四個男的選出一個,六個女的選出一個或者兩個,反正就是最後誰輸的,他們要抱在一起親一百聲怎麼樣?”——一百聲指旁人從一數到一百,可長可短的一個時間概念——這個提議顯然有點讓那些女生心動了——歌德不是有一句詩嗎:“哪個少男不動情,哪個少女不懷春”,眼前的少男少女顯然是動情懷春的年紀,異性對他們來說充滿了吸引力,要是平時大家相安無事,男生即便有些小舉動也不敢過分,而女生正常來說就更不敢了。
所以女生那邊一個哼也沒有。張非說:“阿海我問你,一個女生對一個男生親得來,兩個女生對一個男生你怎麼親?”
那邊女生似乎有響應的,但聲音都太小了。張非聽不清楚她們在說什麼。
於是他說:“行,這樣吧,想玩的就不舉手。”
他估計著那些人沒聽清楚,一個個都以為想玩的舉手,而即便他們有再大的勇氣,也不敢輕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