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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說賣給你,咱們也說好了誰出的價錢高我賣給住,退還你五十塊錢再多退十塊。”張非改正他的說法。
三鵬笑道:“沒事,反正今天我就要這個豬肚了,多少錢我都買。”
圍的人越來越多,他們三個也都跑來了,後面還跟著大人。小云也跑過來,看到張非一身的傷,當場就哭鼻子。張非說沒事都處理過了。可小云還是哭,接著就跑回家給他拿了飯菜過來。
大小榮的父母、阿海的老爸也叫孩子回去吃飯,然後指手劃腳起來。
張非一邊吃一邊聽取經驗,這野豬反正還沒死氣,多留一會兒也沒關係。
小云坐在張非後面給他上藥,雪玲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現在邊上。估計是跟著小云一起來的,只是剛才張非沒注意罷了。傷口太多,小云就讓雪玲幫忙。張非身子一動不動坐著吃飯。眾人圍了一會兒,見他沒有下刀的意思,就問什麼時候能買到肉,張非回答說:“半個小時後開始賣,到時候你們再來。”
眾人就散去了一大半。沒散的有七八個,都是像三鵬這樣的訂主,生怕別人搶了先,死守在這裡。
照說野豬也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但上五百斤的野豬就不一樣了,村裡人的說法是“都成精了,吃哪都補!”這傢伙躺在地上,沒散去的村民中一些好事者把它扛到磅秤上面稱過了,551斤!只能說大榮現在目測的水平還不高,至少是對這種牲口是不準的。
張非草草吃完飯,兩個丫頭還沒把傷口處理完,有些口子比較深一點,要上消炎藥。張非拿眼掃一下週圍,發現肉案邊上坐著一個老頭子,穿著整齊的白襯衫,戴著眼鏡,穿皮鞋,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不是農村人,在張非的眼裡他倒更像是大學裡的老學究。老頭子邊上還站著一個年輕人,至少有一米八五的個子,史泰龍一樣的身材,剛毅的臉上帶著兇光,一動不動站在那裡。
張非又瞄了兩眼,便不去理會了,老頭子只是在那裡坐著,拿眼直直地看張非,有點摸不透。
張非只是覺得這個人不簡單,但他不相信自己打一隻野豬能把什麼大人物吸引過來,充其量也就是來看個熱鬧,而且還是正好路過遇上。
三個夥伴在一邊對著圍觀的小孩子胡吹海吹,說張非當時多猛,吹得張非都不好意思呆在那裡了,忙糾正道:“我是沒逃走被扯下去的,剛好走運打死它,沒什麼了不起。”
但這話根本沒用,這群小孩子更相信張非就像打虎的武松一樣——小孩子需要在心裡樹立一個偶像,顯然他們選擇了張非,而這個偶像也只能坐在那裡看身邊兩個小女生處理自己的傷口了。炫書∪МDtxt網còm雪玲在張非右邊蹲著,張非試圖透過她的領口看她是不是存在非零海拔的一點點胸部,可惜還是那樣,沒有新的發現。而她顯然沒有發現自己的壞心思,抬頭時小心翼翼地問張非能不能把豬尾巴賣給她:“我媽去年傷了後腰,吃家豬的尾巴沒什麼作用,前兩個月有一頭兩百來斤的野豬,吃了就覺得很有起色……”
張非當然答應了,只是價格他不知道怎麼定。小丫頭似乎看透了他心裡想的,便把先前那條野豬尾巴的斤數和價格報出來,說還是按價給錢。張非笑笑,不知道怎麼接話。
等兩個小女生把自己身上的傷口再處理一遍後,張非便起身在肉案上抄起了殺豬用的尖刀。先放血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那老頭子搖搖頭說:“年輕人,你要殺的是隻是公的,後面的東西不能等死了再割,不然整條豬都帶尿騷味。”
張非問:“那我要怎麼弄?先把它閹了?”
老頭子笑笑:“我看它的傷在後面,你踢一下,讓它活一活,血流動了再閹。”
張非明白了他的意思,阿海似乎領悟得更透一點,過來對著黑傢伙的屁股就是一腳,這傢伙掙扎起來,聲音跟那些活蹦亂跳的活物沒什麼區別了,不過嘴裡還噴著血。
看場面太血腥,張非就叫小云和雪玲先回去。兩個人走後他才一把握住那坨曾經與自己親密接觸的東西,尖刀子一下捅了下去……幾下之後,那坨東西被張非丟在案上。這野豬顯然是在做最後的掙扎了,扭著笨而粗的腰身,血不斷從它胯下湧出來。
老頭子在一邊點頭微笑說:“可以放血了,再不放肉就硬了。”
張非過去一腳踩著豬頭,對著它的脖子一刀捅下去,刀尖正好穿過它的氣管與大動脈。血猛湧出來,野豬一噴氣,血就冒起泡來,噴得他一身都是。
豬血流了一地,三個夥伴只是用自帶的臉盆裝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