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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是雞吃放光蟲………心知肚明:他張浚橫插一腿暗箭傷人拆岳飛的臺,不就是貪圖劉光世的淮西左護軍嗎,所以岳飛就當面罵他。
到了這種地步,兩人都也再沒有什麼話要說了。
怒火中燒的岳飛憤憤然出了都督府。前思後想,知道如果沒有高宗的支援,張浚絕不敢這麼明目張膽赤裸裸地奪權。
這分明是高宗皇帝在出爾反爾。
由此可知,淮西的左護軍沒了,總領天下兵馬進行北伐更是化為鏡花水月。岳飛一時間心灰意懶,再沒心思去做什麼了。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捧得越高,摔得越疼。”
不知道這個比喻是否正確,反正岳飛回家後就寫了份奏章,辭去一切官職,也不等皇帝批准,就脫去鞋襪,光腳徒步走向了廬山,去為老母守孝。
岳飛性格之倔強只能用一句成語來形容:寧折不彎。
對於的岳飛自殘和撂挑子行為,張浚不怒反喜,他接連寫了幾份奏章去彈劾。其中最厲害的一句就是:“岳飛積慮,專在並兵,奏牘求去,意在要君。”
把罪名定好了之後,張浚火速派人前去鄂州,收編岳家軍。你不是辭職嗎,正好。俺要當天下兵馬大元帥,不止是左護軍,你的岳家軍也別想跑掉自從張浚當上執宰之後,朝廷的事務基本上是按照他的意圖去進行,包括把首都從臨安搬遷到建康,包括撤銷劉光世的兵權。等等。
這時候的張浚已經到了他人生事業的巔峰。他覺得自己英明神武、無所不能,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難得倒他。
於是乎,張浚決定一口吞下兩個胖子,同時接收行營左、後護軍。
他派了兵部侍郎、樞密院都承旨兼都督府參議張宗元去鄂州,收編岳家軍;而把兵部尚書、都督府參議官呂祉派去淮西收編劉家軍。
這兩位老兄看職務就知道是兵部的人。
他們有兩個共同點:第一,他們都是文官,都是在政府機關裡面工作的行政人員;第二點。他們都是張浚都督府裡面的人,深受張浚的信任。
鄂州和淮西兩邊的收編工作在同時進行著。本著先難後易的原則,讓我們把目光先放在鄂州方面。
岳飛是直接上的廬山,並沒回鄂州駐地,軍隊方面都交給了張憲和薛弼。
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要知道,在岳飛的地盤上壓制岳飛是完全不可想象的,可是趁著岳飛不在。壓制岳飛的部下似乎難度不大。
抱著這個想法,張宗元帶著朝廷的公函,快馬加鞭趕去鄂州。
抵達了目的地之後,張宗元發現一切都很安靜,什麼也沒發生。沒有抵抗,沒有譁變,甚至沒有半點不滿的言論。有的只是整個後護軍、甚至是鄂州全境的正常有序的活動。
該訓練的訓練,該巡邏的巡邏,一切都整整有條,完全沒有半點因為主帥不在而出現的懈怠的情形。
張宗元震驚之餘。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他感覺自己像個觀光客一樣,沒有人理他。他找基層幹部,基層幹部讓他去找上級,可是上級還有上級;當他最後想到要去找張憲的時候,很遺憾,張憲病倒了,臥床不起。
就這樣,包括張宗元和張浚在內的整個南宋朝廷都被難倒了。
近十年以來,岳飛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愛兵如子、自律極嚴、等等,這些因素加在一起,讓整個岳家軍成了鐵板一塊,任誰來了都油鹽不進。
更何況是一個區區的張宗元。
話又說回來,張宗元也是一個正直而且有主見的官員。
在他趕赴鄂州上任的初期,很自然地對岳飛和他的部隊懷有某種很特殊的敵意,畢竟他是張浚所委派而來的。
但是在他目睹了岳家軍雄威的軍容,昂揚計程車氣,“旗甲精明,卒乘輯睦”,將士們正在厲兵秣馬,準備“深入”中原,“橫行”漠北的情景,也不禁為之感動,轉而激發起對統帥岳飛的敬意。
於是當張宗元返回朝廷,覲見高宗時彙報道:(岳家軍)將帥輯和,軍旅精銳。上則稟承朝廷命令,人懷忠孝;下則訓習武技,眾智而勇。
對於岳飛拒不合作的舉動,在張浚和秦檜兩人的聯合唆擺之下,高宗皇帝也開始生氣了。根據秦檜的說法,這是在苗劉兵變後第一次有領兵大將與皇帝叫板,這是對皇帝的大不敬。
對於秦檜的這個說法,左司諫陳公輔不願當面駁斥,只好在下朝後寫了一道奏章,提醒高宗皇帝。
陳公輔的說法是:有人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