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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這麼想的,他也就真是這麼回答的。不得不說他跟威爾頓之間從一開始就堅持的“普通人原則”起了很好的作用,因為他們對彼此的瞭解是一步步加深的,所以兩個人之間到目前為止也沒有相互欺騙的情況出現。哦,當然隱瞞不算,畢竟“隱瞞”只代表著不說,但是“不說”可並不意味著就是欺騙。
憤怒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困惑和無趣,可也就是這樣,威爾頓的理智在情緒失控之前被拉了回來,他下意識地鬆了鬆手,聲音裡洩出了幾聲悶笑,“比如?”下意識地跟對方的身體貼近,直到他們之中再也沒有絲毫縫隙。屬於人體的溫度慢慢地溫暖了威爾頓那顆因為不好回憶而變得寒冷的心,威爾頓像是第一次發現其實他對另一個人的溫度是有種貪|戀的,也許是因為當年母親的決絕離去,也許是因為別的,但是他很確定也並不是什麼樣的溫度都能讓他滿意的。
像是得到了什麼暗示,莫瑞亞蒂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微微抬頭,在威爾頓充滿了生命力量的動脈上曖昧地印上一個又一個的溼|吻,偶爾還有牙齒輕輕撕咬著上面的某塊面板,“你的床也許就不錯,我還從沒試過脫力的感覺,也許。。。你的能力足夠強?”拉成的尾音組成粉色的邀請,莫瑞亞蒂的眼神直直地盯著威爾頓,像是窮人剛剛挖到了一整座金礦。
威爾頓沒有說話,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旺盛的性腺激素、腎上腺激素。。。。手鬆開繩子的兩邊,在束縛著的位置輕輕滑動,“在這裡?”他看到了對方的眼睛,那裡面有興趣、有欲|望,偏偏沒有一點點的厭惡和鄙夷。那道被強硬撕開的傷口像是將所有的骯髒都流盡了,威爾頓一下子覺得自己很可笑,原來直到今天他才徹底拋棄上一世的那些無用的情感,真正接受其實早就物是人非的事實。
“你不行?”莫瑞亞蒂雖然沒有威爾頓那樣神奇的能力,但是他還是敏|銳地覺察到了他男朋友的不同,如果說剛剛威爾頓給他的感覺還是十分的暴虐,那麼現在的威爾頓就更像是暗夜中的帝王——雖然同樣的強大,可是前者代表著失控,而後者則代表著強大的自我約束。當然無論哪一個威爾頓都給他帶來了足夠的平壓迫感,而這一切都讓莫瑞亞蒂更加興奮起來,想想看吧,除了他這個男朋友,還有幾個人可以僅僅透過前|戲就帶給他如此深刻的刺激?!假如要是每天都能有人給他帶來這樣的刺激,也許他連諮詢罪犯都不想做了也說不定,橫豎倫敦的犯罪階層越來越笨了,而他身後有幾個指手畫腳的人也讓他越來越懶得應付了。
捕捉到對方一語雙關的疑問,威爾頓的雄性本能被挑了起來,“我以為這裡只是一個晚上,而你請求的是。。。極限?”
莫瑞亞蒂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你的意思是。。。”
“假如我們早點離開,這裡的主人。。。”一邊說著,威爾頓的手一邊鑽進了莫瑞亞蒂的袍子裡,順著裸|露的胸膛向上,準確地按壓在早已不甘寂寞的某個點上。
“哦,他才不會在乎,難道你在乎?”快|感像是電流一樣將剛剛還未消散的情|欲再次點燃,這一次莫瑞亞蒂淪陷的速度更快,畢竟剛剛那種沒有滿足的感覺積壓早就讓他的身體發出抗議了。
“你會喜歡的,我的主人。”明明是應該恭敬的言辭,偏偏威爾頓說出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輕蔑,這樣的反差牢牢地抓住了莫瑞亞蒂的注意力,他甚至沒有覺察對方直接帶著他走了出去,周圍的燈光雖然有些昏暗,可是在真正的有心人眼裡,他脖子上紅腫的勒痕根本無從掩飾。
“您是一個人 ?'…'”在他們離開不久後,一個陰沉的男人從帷幔的後面繞了出來,他聽到的不多,從威爾頓和莫瑞亞蒂開始商量著離開他就在了。此時他正坐在長沙發上,銀色的面具在他的臉上安安靜靜地扣著,一個穿著斗篷的同樣帶著面具的人向他開口。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來人,後者明顯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斗篷掀開,普通的面具上乾乾淨淨的,“或許您需要人陪?”他是今天厄洛斯宮殿準備的“服務生”,畢竟在控制和反控制的遊戲裡,還是控制者多一些,尤其是出入厄洛斯宮殿的人大多有錢有勢,這樣的比例就更是傾斜了。
“你的名字。”男人的沉默讓這個服務生以為自己已經沒希望了,可沒想到他伸出的手卻被男人拉住了,也許是擔心看不清楚,男人有力的手一寸寸地撫|摸過他的左手小臂,然後像是滿意了。
“Snow。”服務生大喜過望,要知道到了現在這個時間,基本上大家都有伴了,找到一個沒有人服務的物件實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