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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紅茶下去;迪特瑪不得不承認單從禮儀和教養上來說,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比得上威爾頓;但是一想到莫瑞亞蒂的歸屬;迪特瑪心中的不服氣還是佔了上風。
迪特瑪本以為這會是一場拉鋸式的談判,只是他沒想到還沒等他跟威爾頓說上幾句話;威爾頓的臉色就變了,第一次;迪特瑪明白冥王的稱號不是說著玩的,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連他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最讓人稱奇的是莫蘭的反應,這個曾經倫敦地下世界的二把手,現在的“叛徒”居然輕輕鬆鬆扛住了那樣的氣勢。
接著迪特瑪就覺得眼前發暈,四肢發軟。然後他聽到了威爾頓冷靜的聲音,“鎮定劑?誰的意思?你還是冥後?”在他暈過去之前,迪特瑪聽到了一個甜膩的聲音,“當然是我的主意,塞巴斯蒂安總是那麼聽話,親愛的我們一起來玩個遊戲好不好?”接著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到迪特瑪睜開眼睛,就看到威爾頓戴著眼罩、臉上貼著黑膠布被綁在椅子上,在他的身邊是一個同樣待遇的孩子,拜良好的記憶力所賜,迪特瑪想起那是他剛進別墅時看到的被囚禁的孩子。
“哈迪斯?哈迪斯!”因為身體被緊緊地束縛在椅子上,迪特瑪看不出對面的兩個人是否醒著,鑑於他是所有人中唯一一個能說話能看到的,開口也是必然的。
只是很可惜,他的努力非但沒有“喚醒”那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反而招來了莫瑞亞蒂。
迪特瑪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莫瑞亞蒂竟然在自己身上綁了炸彈,莫瑞亞蒂居然綁架了哈迪斯要玩遊戲,莫瑞亞蒂居然。。。在看到約納斯的一瞬間,迪特瑪是想過這到底是不是一個局,一個把他們洛克兄弟一起除掉的局。
可是他看看對面冰冷著眼睛的冥王和驚恐得臉都扭曲的男孩時,迪特瑪只得承認恐怕所有人都被莫瑞亞蒂這段時間的“乖巧”騙過了,對方可是倫敦的教授,最有名的諮詢罪犯,在倫敦,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幹的?!
“那麼,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來說說規則吧。”莫瑞亞蒂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拖過來一把椅子,自己坐到了威爾頓的身邊,這樣他們就跟洛克兄弟面對面了,而小男孩仍舊一個人“坐”在他們的中間上首,要不是滿身的繩子,看上去就像是法官。
“啪”、“啪”兩聲,莫瑞亞蒂反手把兩把精緻的左輪手槍拍在了桌上,聲音裡是興奮到了極點的顫抖,“俄羅斯羅盤,由他做裁判,我們分別來,但是這裡我們要小小地改變一下規則,每次我們射擊的目標都不是我們自己。你的目標是我的哥哥,我的目標當然就是我的王,以六輪為基點,直到公主或者惡龍死亡。”他的眼睛睜大,裡面是毫不掩飾的興味,“怎麼樣,瘋子和傻子的遊戲,反正公主和惡龍只能活一個。”
說是問題,其實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莫瑞亞蒂沒有給他們選擇,沒等約納斯說話,威爾頓就開口了,“只要你想要,我親愛的,怎麼玩都成,”他的臉上甚至露出了一個慣常溫和的笑,彷彿他現在不是失去自由、被綁在椅子上,而是在自家客廳喝下午茶一樣。
莫瑞亞蒂對此的反應也很熱情,只見他微微起身用自己的唇壓倒了對方的,然後就是曖昧的聲音。“我就是這樣才愛你,我親愛的王。”分開時莫瑞亞蒂因為被挑起了情|欲連聲音都是啞的,連帶著把迪特瑪刺激得紅了眼。
“玩可以,加大賭注。”迪特瑪粗聲粗氣地說,在自家弟弟可以阻止之前開口,“哈迪斯要是死了,你給我睡一晚。”他現在倒是明白莫瑞亞蒂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沾的了,以前他覺得對方雖然隨性,但是好歹還是有底線的。可是現在。。。一個連自己都不在乎的人是沒有底線的,而跟一個沒有底線的人保持親密的肉體關係,無異於把自己扒光了送進食人花的花苞裡。
莫瑞亞蒂甚至沒有回頭看他一眼,“可以。”他的聲音依舊輕快。
“等等。”約納斯總覺得這裡有什麼不對,他的手指痙攣的顫抖著,仔細看著桌上的兩把左輪手槍和兩發子彈,莫瑞亞蒂的規則聽起來很公平,但是他就是覺得哪裡不對。
“槍都是一樣的,子彈也是,你可以檢查,我甚至像中世紀決鬥那樣準備了見證人。”莫瑞亞蒂像是推銷一般把槍推到了桌子的中間示意約納斯可以隨意檢查,順便滿臉熱切地指了指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的男孩,後者的喉嚨裡發出一聲絕望的嗚咽。
約納斯果然認真檢查了左輪手槍——那確實沒什麼問題,之後他又打算一寸寸仔細看看左輪手槍的轉輪部分,以免莫瑞亞蒂留下什麼痕跡作弊。只是他剛準備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