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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一軟,跪在了地上,就在他面前的不遠處,那件他熟悉到了極點的偵探的風衣就被水浸得透透的被水流推到河岸上,在在那附近,是一條華生在聖誕節的時候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墨綠色銀邊的領帶。
“莫瑞亞蒂!”華生將大衣死死地抱在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咬牙切齒地念出了這個名字,在這一刻他甚至連威爾頓都恨上了,要不是他帶莫瑞亞蒂回家,夏洛克不會放鬆警惕。不,也不對,是他自己太過於天真,真的以為那個該死的諮詢罪犯會有所顧忌,他根本就什麼都在不在乎,愛在他看來也許只是一個玩笑。
將自己其他的思緒暫時鎖起來,華生並沒有放棄進一步的尋找,他是個醫生,無論在什麼地方發現什麼狀態的偵探,華生都有信心自己會把他照顧得很好。只是前提是。。。他得先找到。
幾天之後,軍情五處的特工們見到了讓他們終生難忘的一幕,麥克羅夫特。福爾摩斯,他們心目中最可靠最不可逾越的如同山峰一樣的boss,居然會用那種幾乎要跑起來的動作快速穿過辦公室,而他的手中,那個常年跟在他身邊的黑傘居然沒有了?!在他身後,黑莓小姐少見的沒有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手機螢幕上,自從她剛剛通報了她的boss夏洛克的訊號已經整整三天沒有移動而且醫生也沒有回到酒店之後,她就看見自家boss難得暴躁地直接把傘摔在了地上,一貫帶著微笑的臉顯得有些猙獰,隱隱還能聽見磨牙的聲音。
“不用通知威爾頓和媽咪,告訴格雷格我臨時出差。”臨上飛機之前麥克羅夫特安排好了一切,他就知道不該對夏洛克太過於放心,麥克羅夫特一點也不想知道那個滿腦子全是瘋狂想法的莫瑞亞蒂“勾引”夏洛克去做了什麼。
不過事實這種東西的殘酷就在於無論你願不願意相信,它總是會在那裡。幾個小時後,麥克羅夫特的人在萊辛巴赫瀑布附近找到了已經因為太過於疲憊而昏倒過去的華生。又過了一個小時,在痕跡最多的小平臺附近,一個小小的紐扣被找了出來,包裹著它的是一個小袋子,裡面還有一張紙,“照顧好他。SH”
這樣沒頭沒尾的表述幾乎把麥克羅夫特氣樂了,他知道從前一段時間開始倫敦就有些傳言,說是諮詢罪犯對屢次輸給諮詢偵探很有些不滿,尤其是紅桃國王的事情之後,莫瑞亞蒂代理人身份背後的其他人似乎也打算趁這個時機做些什麼。不過考慮到自家小弟的警告,麥克羅夫特也只是聽聽就罷了。可是看看他現在都看到了什麼,無論他任性妄為的二弟跟莫瑞亞蒂達成了什麼協議,他都已經踩在了“安全”的底線上。
至於夏洛克真的跟莫瑞亞蒂決鬥並且摔下了瀑布的可能,麥克羅夫特根本連考慮都不會考慮。這當然不是因為他對親人的盲目擔心,只不過麥克羅夫特很清楚,對目前的莫瑞亞蒂而言,他沒有非得給夏洛克決鬥的理由。再考慮到華生的因素,夏洛克會傻了吧唧的毫無理由地選擇跟威爾頓的男朋友決鬥才是最不可能發生的。
哦,不,也許不是毫無理由。麥克羅夫特眯起眼,看著那張寫著“照顧好他”的字條,他記得莫瑞亞蒂上次跟他見面的時候暗示過,他背後的幾個人對“福爾摩斯”不滿很久了,甚至他們之間最初的矛盾就在莫瑞亞蒂在福爾摩斯事情上面的遲鈍反應。消失、由明轉暗、讓自己站在一個更有力的位置上,麥克羅夫特輕易編織出了夏洛克和莫瑞亞蒂交易的實質內容。
要說為什麼這麼容易,只能說夏洛克和莫瑞亞蒂留下的破綻實在是太多了,這簡直就是明晃晃地告訴他,瞧,我們倆商量好了詐死,我們知道你會是最先到的,所以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嘴角上挑,那是一個沒有溫度的笑,好,很好,別讓他抓住他們,一旦他成功了,他就會好好的教育教育他的弟弟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至於莫瑞亞蒂,麥克羅夫特乾脆連冷笑都不想給他,真以為威爾頓是吃素的?還是以為關於哈迪斯的那些傳聞都是假的,亦或是。。。哼,吵架鬧脾氣乾脆攪得對方家宅不寧。如果是後者他有必要好好跟自家小弟探討一下倫敦教授的存在必要,事實上“珀耳塞福涅”'注'這個名字他覺得相當不錯,既然要消失索性以後乾脆把名字也捨棄了好了,被夏洛克的擅作主張氣急了的麥克羅夫特已經開始遷怒了。
不過生氣歸生氣,既然事情已經做了,那麼如何把這個結果帶來的效果儘可能的放大就是他必須考慮的事情。安排自己最信任的人掃尾、佈置、偽裝,等到華生終於醒過來的時候他看到的就是麥克羅夫特帶著哀傷的臉,“夏洛克。。。失蹤了。”從英國政府口中的“失蹤”,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