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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看著杯中的酒。
“那都是過眼雲煙了!今後賀若兄弟加入了我們瓦崗,必將能大展手腳!”李密舉起酒杯,廳內的人也紛紛的舉起杯。
“謝諸位!我賀若振哲定會為瓦崗出一份力!所以我來的路上想了一個計謀。請問各位是否願聞其詳?”賀若炘笑著看著屋子裡的人。
揚州漸漸有了些綠意,楊子銘跟著大隊人馬一起到了揚州的行宮內。行宮內一切都安排妥當,一行人安安穩穩的住進行宮內。
“臬兒,還住的還習慣嗎?”楊子銘依舊坐在屋內看書,蕭皇后帶著一眾的侍女便來到他的屋內。
“多謝皇后娘娘關心,臬兒很好。只是許久不見諸位皇室成員,有些許生疏。”
“那就好。”蕭皇后溫婉的笑笑,楊子銘幫著侍女扶她坐下,“距離臬兒的生辰還有小半年才到吧。”
“臬兒三十歲的生辰還早呢,皇后娘娘無須替臬兒擔心。”
“俗話說的好,三十而立。而立之年,還不願娶一房王妃!”蕭皇后輕輕的敲著桌子。
“臬兒無妻運。”楊子銘站起來畢恭畢敬的對著蕭皇后行禮。
“那這樣好了,就娶了你身邊人枝染吧!”楊廣突然闊步走進楊子銘的房內,身後的舍人大呼著,皇上駕到的話語。
“我們的身份懸殊,選為王妃恐怕不太適宜吧。”楊子銘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就算因為身份原因當不了王妃,當個妾室總可以吧!”楊廣坐下看著站著的楊子銘,拍了下桌子,“就這麼決定了,最近選個黃道吉日來娶了這門妾室。”
“兒臣遵旨。”楊子銘跪下行大禮,楊廣見他接了旨,又帶著高呼和蕭皇后離開了。
楊子銘看著離開的兩人深深地嘆了口氣。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臬兒,你父皇已定了後日成親。你看這揚州行宮已經開始大肆裝飾上喜慶的紅色緞帶,你也要高興起來!你畢竟也是皇室中人,到了二十九歲還未娶親這不是招人笑柄,成何體統……”第二天清早,蕭皇后便在楊子銘的屋內喋喋不休的說著,勸導這個頑固的兒子成親。
“皇后娘娘,您敬請放心,臬兒既已接旨定會聽從父皇的安排。現天色也不早了,請皇后娘娘早些回去歇息吧。”楊子銘站起扶蕭皇后起來,把她慢慢的扶到門邊,“覺鱷,天色已晚,親自送皇后娘娘回去。”
“諾!”馬覺鱷從門邊出現連同蕭皇后的幾個侍女一同扶著蕭皇后往寢宮那走。
楊子銘坐在小桌邊,宮女已撤下剛與蕭皇后攀談時所用的茶具換上新的茶具和糕點,跟剛才那人從未來過一般。
“覺鱷,你說若早些時候讓你與枝染成親,何來今日的種種?”楊子銘待到馬覺鱷歸後看著手中的瓷器杯說著。
“是覺鱷福淺,不怪他人。”馬覺鱷一如既往的忠誠卑謙。
“怪!定是要怪!要怪的話,只能怪造化弄人。我卻信你鍾情於她,我在十七歲時還幫著別人逃婚。現如今,我卻毫無辦法。”楊子銘輕輕的放下杯中看著面前的人,語氣中透著淡淡的無奈。
“陛下無須管覺鱷的想法,何況枝染鍾情的人是您,覺鱷只是個尋常下人而已。”馬覺鱷深深地低著頭,不看楊子銘。
“好了,覺鱷你下去吧。天色不早了,我也該睡了。”
“諾。”馬覺鱷依舊如原樣安安靜靜的離開楊子銘的視線。
賀若炘穿著農民的衣服混入徵兵的隊伍裡,已經時過多年這洛陽城中誰還知道這個多年前的罪臣之子,就算曾經名滿全城但還不是杯發配邊疆。之前,在進入洛陽城的頭幾天,漫無目的胡亂逛著,瞧見了賀若家的老宅子,想法設法的進去看了看,翻牆進去的一瞬間,立即灰塵漫天飛舞。賀若炘之神一人在院內逛著,那棵小樹依舊長得鬱鬱蔥蔥像是想起來什麼似得,直接用手在松樹下挖著什麼。
“呵,原來還在啊!”
賀若炘從樹下的土裡挖出個精緻的木質小盒子,銅質的鐵鎖虛扣在上面。賀若炘打來小盒子,裡面裝著各種曾經的高臬兒時的玩物。這木質的盒子原先埋在舊都賀若府水塘邊,自遷都至洛陽後便把這盒子又重新挖出來埋在這洛陽的新宅中。把小盒子放入隨身的包袱裡,環顧四周看了看這些舊景,嘆了口氣後,賀若炘又翻牆離開這個破敗已久的老宅。
“來徵兵的!你,過來。”徵收士兵的人指著賀若炘,他服從的從隊伍中走出來,那人伸出手捏了捏賀若炘的雙臂,“長得倒是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