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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比較簡短,但它確實是一章沒錯。握拳話說某參一直不喜歡去理髮店剪頭髮,頻率大概在一年一次的樣子,然後某參最近去剪頭髮了,那個坑爹的理髮師說給我剪個梨花頭,我當時還在納悶,梨花不是要燙嗎?然後看他剪成中分長學生頭後,然後用吹風給我吹成梨花捲的樣子。當時我就震驚了。但是我忍住了,我想,算了,等到秋天我再來燙個卷染個色好了。然後,因為天氣熱,我把中分披肩學生頭向後紮了一個低馬尾,然後,這種濃濃的劉歡即視感是怎麼回事?坑爹呢,(╯‵□′)╯︵┴─┴
☆、抄經
雖然那晚沒成事,但是吳瑕和蕭雲二人之間的相處還是有點變化。更自然,更親密些。日常接觸也有點你知我知來來往往的曖昧味道。
對此吳瑕已經很滿足了,在盲婚啞嫁的大前提下,感情不就是靠婚後慢慢培養,一個從來沒喜歡過男人,又身有隱疾的人來說,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又一日請安後,蕭王氏又把吳瑕帶到小祠堂,“為子孫計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大事,你大嫂每日裡都在這抄佛經,期望蕭家早日開枝散葉,你今個兒起就也在這抄佛經吧。”
吳瑕為難的說,“母親大人既有安排,媳婦莫敢不從,只是大嫂畢竟是女眷,我若在此抄經,怕大嫂清譽有礙。”
“這個不用擔心。”蕭王氏玩弄著手裡的佛珠串說,“你和她不是一個時候。你大嫂是每天的巳時到午時,你就每天的酉時到戍時好了。兩人都碰不到,自然不會有損清譽。”
吳瑕見蕭王氏那樣子,知道這次多半是躲不過,也只能應聲道。有什麼陰謀回去再慢慢想。
走到院子裡,吳瑕突然哦的一聲停住了腳步,碧水問他怎麼了。吳瑕懊惱的說,“原來太太打的是這個主意。”
“什麼主意?”碧水問。
吳瑕哀怨的看著他,“二爺在府上總共就那麼點時間,我都在小佛堂抄經書,等我抄完回來,二爺也該睡了。好不容易最近正入佳境,這樣一來,不就停滯不前了嗎?”
“太太這是要讓少爺給姨娘妾侍讓位嗎?”碧水說。“太太真的很關心子嗣啊!”
“屁——”吳瑕很不文雅的說,“如果太太真的這麼關心子嗣,大爺不是都成親了兩年了嗎,姨娘侍妾太太沒少塞,還不是沒有訊息。”
“難道?”碧水不信的問,“不會有這麼大膽吧。”吳家家庭簡單,後宅中沒有什麼齷齪事,只是吳家經常也有內宅往來,丫鬟們往來密切也聽說過不少後宅陰私。
“我管她是不是,反正我又生不出孩子。”吳瑕嘆氣,“我先想著怎麼把這一關過了再說。
吳瑕和蕭雲說了太太的安排,蕭雲沒說什麼。從吳瑕進門來,已經下了太太不少面子,太太的舉動在意料之中的事,所幸只是抄經書,算不得什麼大事啦。
蕭雲理解不了吳瑕如此哀怨的表情,吳瑕更加哀怨了。心中小人咬衣角嚶嚶嚶,你不懂人家的心啦。
就算吳瑕無比怨念,還是踏上了每天去小祠堂抄經的路程。太太說為顯心誠,一切要親力親為的好。所有丫鬟小廝婆子就只能在門外伺候著,吳瑕面對這一堆經書,還不能狂躁,需的平心靜氣的仔仔細細的謄寫。
前幾天吳瑕在回來的路上還會拉著丫鬟婆子抱怨一下,再過個幾天,吳瑕卻只會微笑了,像蕭王氏一樣慈祥的笑容,笑的一眾下人心裡發毛。
蕭雲在書房,又打發了一個過來送湯的丫鬟過後,蕭雲放下手裡的書卷,“小乙子,你去看看,二奶奶還沒回來嗎?”
“還沒有哦。”小乙子說。
蕭雲疑惑,“你問都沒問就知道?”
小乙子笑,“大家都知道啊,太太嫌二奶奶抄寫經書的字不好看,心不成,每天要再多抄半個時辰。”
蕭雲皺眉,“你看二奶奶最近心情可好?”
小乙子搖搖頭,“不知道哦,不過,反正二爺你在二奶奶不在的時候也沒有去和姨娘侍妾廝混,二奶奶應該心情還不錯吧。”
“你整天跟二奶奶身邊的湘水說話,竟然連二奶奶的心情都打聽不到。”蕭雲嫌棄的說,“你這個貼身小廝越來越不稱職了,你是想要被髮配到門房去嗎?”
小乙子頓時垮下臉,“二爺,你冤枉小的了。湘水那個丫頭哦你看她咋咋呼呼的,可是想從她嘴裡打聽出些什麼,那是門都沒有。”
“那是二奶奶□有方。”蕭雲說。“算了,看時間他們應該也要回來了,我去小祠堂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