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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餐吧,難得這麼人齊。”
其餘人自然無不可。
從正堂出來,蕭雷心裡窩著火,不就是昨天喝醉了酒孟浪了些,你如此嬌貴是別有用心還是惺惺作態。想著那些個叔叔兄弟的眼神,蕭雷猛的一轉身,對著王玉翠吼道,“你是什麼居心,好好的請安獻禮都做不到,你是成心給爺找晦氣嗎?”
王玉翠輕蔑的望了他一眼,然後很有骨氣的——暈倒了。跟著王玉翠的丫頭驚叫一聲,蕭雷一個眼刀子甩過去,“叫什麼,怕引不來別人嗎?”
蕭雷頭疼,但還是攔腰抱起癱倒在地的王玉翠,叫貼身小廝去外頭請個大夫來,“記得,要悄悄的。”
蕭王氏吃了早飯,憤憤不平的要人去叫王玉翠過來,還讓人去請了大夫來候著,她倒想看看,是不是王家故意隱瞞嫁個病秧子進蕭家,讓雷兒在這重要的時刻出了大丑,如若是真的,那王家就要想一下,怎樣來填平她的怒火。
蕭王氏想起哥哥給她寫信中提到,開個別匯德坊的分店不算什麼,如果能拿到京城匯德坊的分成。蕭王氏眯起眼。
但是人帶回來的訊息卻是讓蕭王氏大驚失色,“你說什麼,三奶奶昏迷不醒?大夫說的是房事過激造成的?”
蕭王氏馬上定下神來,“請的是哪門子庸醫亂判,趕緊的,帶著我這裡的大夫去看看。”
張嬤嬤匆匆進來,“太太,三奶奶身邊死了一個陪嫁丫頭。”
“什麼?”蕭王氏說,“好端端的怎麼死人了。”
張嬤嬤湊近蕭王氏耳邊,把自己打聽到的訊息告訴蕭王氏,昨天三爺醉酒失態,和三奶奶圓房後還受用了三奶奶的貼身丫鬟綠宛,綠宛今天一早就死了。
“什麼,雷兒竟然做出這種事。”蕭王氏說,“不可能,一定是王玉翠那小蹄子,新婚之夜就讓自己的丫鬟爬床,也不嫌丟人。”
“太太,你得做點什麼,要不這事傳出去委實不好聽。”張嬤嬤說,她沒說綠宛死的樣子很難看,□流的血幾乎把床鋪沾溼,綠宛實實在在是被口死的。張嬤嬤覺得以後她都無法直視三爺了。
“一定不能讓人說出去。”蕭王氏咬牙說。
但是,事情已經傳出去了。
吳瑕才從老太太院子裡回來,隨著熱茶上來的就是湘水打聽來的八卦,“真的?”吳瑕不敢置信的說,“看二爺還在書房沒有,這個八卦一定要和他說說才夠味。”
“要和我說什麼。”蕭雲正巧踏進房內,“我正想問你,今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鋪子看看。”
“看什麼鋪子,有大八卦。”吳瑕招手說。丫鬟們識趣的告退了。
吳瑕和蕭雲如此這般一說,蕭雲皺眉,“不至於吧。”
“怎麼不至於?”吳瑕說,“死了一個人還能作假不成。”
“那丫鬟是死在丫鬟房裡的,但我想,蕭雷怎麼也不可能爬到住著三四個人的房裡去寵幸那個人吧,貼身丫鬟應該在新房外伺候的,難道蕭雷是把人拉到新房裡享用的,哇——難怪王玉翠今天臉色那麼難看。新婚夜,二女同侍夫。蕭雷也是有大本事的,一夜御二女,一個昏迷,一個被口死,嘖嘖。”吳瑕感慨說。
“越說越離譜。”蕭雲斜睨吳瑕,“禍從口出,你當心點。”心裡卻也有幾分相信和不屑。
“喝醉酒就能這麼神勇了?”吳瑕充滿考究精神的說。
“你想試下?”蕭雲問。
“我相信,爺就算醉了,也不會傷了我的。”吳瑕摟著蕭雲的胳膊,“不過,蕭雷的酒品真的不好哦,昨天還是他的洞房花燭夜呢,一點理智不講。”
“光喝酒肯定不會那樣。”蕭雲本不欲八卦,吳瑕講著講著他到底還是參與進來,“肯定是吃了什麼助興的東西,男人一旦失去理智,做事出格就是難免的了。”
“只是可憐那個小丫頭了,不過她也算代主受過,如果昨晚只弟妹一人伺候,這時她就不是昏迷,而是已經死了。”吳瑕說,“這樣,蕭雷的名聲算是徹底臭了。”
“三弟最近春風得意,免不得要張狂起來,昨天來喝酒的有幾個都是新交的朋友,名聲不好,經常玩死人,三弟大概就是受了他們的慫恿,以為吃點助興藥不嚴重。”蕭雲猜測說,“那些人就算身家背景雄厚,也是不應該深交的,三弟過了線,現在大概是吃到苦頭了。”
“呵呵,反正送嫁的人還沒走,弟妹的大哥也還沒走,現在死了一個丫頭,弟妹還昏迷不醒。蕭雷這個春風得意馬蹄歡的也得意的太短了點。”吳瑕不厚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