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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姨娘苦不堪言,偏偏每天早晨還要花枝招展一幅春意盎然的樣子去給吳瑕請安。別人都道她時來運轉,二爺新寵,只有她每天憂思,怎樣才能撲到二爺。
今天是第四晚了,估計也是二爺在這的最後一個晚上了,花姨娘實在焦心不已,她無數次期望蕭雲睡著了,睡死了,能讓她有機會製造一點事實,可是不管什麼時辰,只要她把手搭在蕭雲的被子上,就會被喝止,甚至連用手撥開都不願意。
花姨娘這會是真的悲從心來了,“二爺要是不願意,為何不在太太下令之前跟太太表明,現在奴婢已經是爺的姨娘,可是爺卻只願給我臉面光,碰都不碰我一下,奴婢,奴婢以後該怎麼活啊,還不如一道白綾,死了百了。”
蕭雲閉眼不理。
花姨娘先是嚶嚶嚶,最後乾脆大哭出聲。蕭雲忍耐了一會,掀被而起,穿衣準備離去。花姨娘急了,如果深夜二爺從她房裡走了,那她連臉面光都沒有了。花姨娘顧不得擦眼淚,連忙到地上跪下,扯住蕭雲的褲腳。
“二爺,奴婢錯了,奴婢真的錯了。你別走,奴婢,奴婢在地上睡一晚。二爺,二爺。”花姨娘懇求說。
蕭雲慢條斯理的穿衣服,“我怎麼會來這,你心知肚明。你有膽量去策動老太太身邊的湘竹幫你說好話,你就應該想到了結局。就好比你當初接受太太的意思來我身邊監視我,你就該猜到你會有怎樣的下場。”
話說完,衣服也穿完,蕭雲抬腿走人,只留下花姨娘在地板上嚶嚶嚶。
吳瑕睡到一半好夢正酣的時候,就感覺背後進風了,涼涼的,然後一個火熱的東西貼上來,吳瑕用手去推,“走開,身上都是女人的臭味。”
蕭雲不為所動的繼續挨近,把吳瑕整個都納在懷裡,“小騙子,明明洗了澡又換了衣服,你再聞聞,是不是和你身上一個味。”
“你在女人被窩裡睡了四天,我的清香都遮不住你的臭氣。”吳瑕閉著眼說,語氣裡滿滿都是嫌棄。
“真的?明明我都自己一個被窩了,還能沾上女人身上的臭氣?”蕭雲故作苦惱的說。
吳瑕睜開一隻眼,像是判斷他說話的真假,太黑,看不清楚。吳瑕繼續蒙著眼不說話了。
“別生氣了,表妹要來了,下一個攻略就要展開了,看官們都被你我嚇住了。和好好不好。”蕭雲搖著吳瑕說。
“滾開,我要睡覺。”吳瑕說。
“和好嘛,和好嘛,我保證,會讓你生氣的原因我再也不犯了。”蕭雲說。
“哎,其實我從小就羨慕三叔和三嬸能一生一世一雙人,哎,可惜我沒這個福分啊,我的娘子不願意啊!”見吳瑕不說話,蕭雲假模假樣的嘆氣起來。
“三叔和三嬸置氣,竟然去流連花叢,不管是不是真戲假作,如果以後你有這麼一天,我一定會親手閹了你。”吳瑕幽幽的說。
“那你還會和我冷戰嗎?”蕭雲問。
“你去花姨娘那真的是純睡覺?”吳瑕問。
“花驪珠絕壁還是完璧。”蕭雲說,“如果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
“好吧,以後冷戰不過夜。”吳瑕說,“再生氣我也允許你睡在正房裡。”
☆、38章
老太太即在府裡;隔三差五的就要小輩們聚在一起陪她吃飯聊天。吳瑕現在也習慣了蕭府的伙食;雖說不上吃的盡心;好歹不用一回院裡就忙急忙活的要吃的。再說吳瑕很喜歡聽他們在一起說話;有好多八卦可以聽啊。
這天去給老太太請安的時候;蕭老爺還沒走。請完安就聽老太太對蕭老爺說;“發往王家的信回了;說是過了二月二就讓他家大小姐過來;你看派誰過去接一下。”
蕭老爺想了想,“過兩天倒是有個商隊要去京都;我讓風兒跟著去;到時候接了羽衣過來。一艘船應該夠了。”
“嗯。”老太太點頭表示滿意,問蕭風;“風兒,你可樂意幫祖母跑這一趟。”
蕭風說,“風兒自當盡心盡力。”
“嗯,要不你把你媳婦也帶上,船上沒個女眷,怕羽衣不自在。”老太太提議說。“讓她們嫂子小姑的也好好相處一下。”
李慧蘭聞言眼睛一亮,閨閣女子很少有遠行的機會,所以這對她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娘,知道你心疼羽衣那孩子,但是讓內眷出門接引,沒這個規矩。”蕭王氏說。哪門子的小姑,不過是爹不疼娘不要的賤種。
“規矩都是人定的。”蕭老爺說,“娘說怎麼辦就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