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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的事。”九阿哥略微猶豫地沉默了一會,緩緩開口:“那日我收到父皇詔書,趕回來去拜見父皇是就看見十弟用劍刺死了父皇,十弟當時哀求我念在兄弟情義上不要告訴別人,我一時心軟就答應了,結果他卻嫁禍給我。”九阿哥越說越激動,最後不由上前一步指著十阿哥怒吼。
十阿哥輕輕皺起眉,這絕對不可能是九哥,可是為什麼看不出破綻呢……大阿哥不給他思索的機會,當即質問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人是可以說謊的,你有物證嗎?”十阿哥一句話就質疑了九阿哥的證詞,大阿哥不屑地冷哼,陰著臉反問:“那你如何證明他是說謊?”十阿哥勾起一個諷刺地笑:“孤無需證明,除非你有辦法證明他沒有說謊。”語畢轉向九阿哥,不動聲色地打量,想要找出他不是九哥的漏洞。
“好了,這樣爭執下去也沒有意義,我們還是討論一下誰才該當皇上吧。”刑部尚書不耐煩他們在這裡爭執不休,只想快些達到自己的目的。十阿哥眼中精光一現:“愛卿何出此言,若是罪名不成立,孤自然還是皇上。”這麼快就把狐狸尾巴露出來了,真是掃興。
禮部尚書清了清嗓子,倚老賣老道:“根據以往的先例,理應由年長的當皇帝。”十阿哥偏了偏頭,狀似疑惑地問:“我記得父皇也不是長子吧,不知愛卿的先例是哪朝的?”
九阿哥忽然走上去揪起十阿哥的龍袍:“十弟,你不要執迷不悟了,皇位有什麼好!”十阿哥只是抬起眼凝視他的眼睛,這神情,真的好像,怎麼會這樣……
“放開他!”九阿哥匆匆走進來,大聲喝道,眾人面面相覷,怎麼會有兩個九阿哥?十阿哥揮開那人的手,冷冷地開口:“到此為止了。”說著向夫子示意。
夫子走了出來,兩位九阿哥都站到他身前,夫子出了許多考題,兩人的回答竟然一模一樣,夫子的眉頭越皺越緊,最後略一思索,覺得出考題沒什麼意義,便問道:“你見子尹的前一日用什麼替阿哥們求的情?”
“荀子,左傳。”右邊的答道,左邊的遲疑了一下,轉了轉眼珠,說:“我忘了。”夫子再問:“那子尹給你算的命是什麼?”說完便盯著左邊的那個,左邊的那人有些慌了神,眼神也閃爍起來,卻還是強裝鎮定:“太多了,不記得。”
右邊的那人挑起一端的眉,篤定道:“我的命,無需算。”夫子拍拍他的肩:“這位是真的。”十阿哥神色冷厲,聲音更加冰冷:“拉下去。”
“等一下,真正的九阿哥來了,不如皇上就與他對質一下,看看誰才是兇手。”刑部尚書連忙阻止,不想輕易放過十阿哥。
宰相不贊同道:“連人證都是假的,還有對質的必要嗎?”大阿哥插嘴道:“事關重大,還是謹慎一些為好。”宰相雖然不贊同,可也不好反對大阿哥,只得作罷。
“那大哥和這個冒牌的也該一起對質吧。”既然擺脫不掉,不如就一起拉下水好了。刑部尚書迫不及待地點頭,十阿哥卻冷冷地一揮手,退了朝:“孤累了,明天再談。”群臣畏懼他以往的威嚴,不敢加以阻攔,只能看著他慢慢消失在視線之內。
☆、突變
為了避免串通,九阿哥和十阿哥必須分開住一晚。
深夜,十阿哥閉著眼躺在床上,氣息平穩。九阿哥從窗戶跳了進來,緩緩貼近床邊,輕聲喚他,氣氛霎時曖昧起來。
“做什麼。”十阿哥睜眼,眸光犀利,冷冷地問。九阿哥不答,只是離他越來越近,溫熱的氣呼在他頸上,挑起□的意味。
“你是誰。”十阿哥好似根本不受干擾,一手持匕首抵在他頸上,沒有半點遲疑。
九阿哥輕閉了眼然後睜開,疑惑地叫他:“十弟?”
“夠了,別騙我。”十阿哥不為所動,增加力度直到他遠離自己。‘九阿哥’見已經暴露便不再偽裝,痞痞地一笑:“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九阿哥?”
“眼神不一樣。”十阿哥抵著他坐起身,然後擦了擦他剛才碰到的地方,完全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九阿哥’毫不介意自己頸上的刀子,只是玩味地開口:“啊,你活的還真是痛苦,即使是這麼纏綿的時候你也清楚地記得他不愛你嗎?”自己剛才可是充滿愛意的眼神啊。
“自欺欺人沒有意義。”十阿哥連眼神都不曾波動一下,冷冷地回答。
‘九阿哥’眯起眼,懷疑地看向他:“那又為什麼設計讓他留在你身邊?”
“我為什麼要放他走?”十阿哥的語氣很理所當然,他是我的。如果不愛自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