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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著,眼淚就停不下來,皇后小聲地抽噎,又看了一眼九阿哥;不捨道:“明天娘就不去送你了,一切自己小心。”說完就離開了,九阿哥睜開眼,復又閉上,母親,兒子不孝。
第二天,九阿哥一身鎧甲,騎在馬上,高城之上站滿了前來送別的人群,九阿哥漠不關心,他知道,他在乎的人都沒來。子尹馭馬來到他面前:“你是去打仗,別帶著一臉戰敗相。”明明一直都是那種懶散的樣子,現在變得這麼低落真是讓人看不慣。
“我是怕我一笑傾城,帶走了全城少女的心。”九阿哥聽到子尹彆扭的關心,開朗道,一掃剛才的壓抑。子尹懶得和他鬥嘴,見他已經振作便不再多言。
前面的隊伍緩緩開始行動,九阿哥忽然回頭,看見十阿哥站在城牆上角落裡,便勾起嘴角,隨著隊伍策馬狂奔。十弟,等我回來。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作者有話要說: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李白 俠客行
☆、遇險
日夜兼程,終於到了邊塞,天色已暗,放眼望去,所能看見的只有無垠的沙漠,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鉤。九阿哥的心情在這一刻激動起來,子尹淡淡地提醒道:“還是想想怎麼應對失望的將軍吧。”將要看到他們的將軍的臉色已經可以想象了,誰都不會看見朝廷派來兩個如此年輕的少年。
將軍出營看見他們果然立刻變了臉色,九阿哥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皇很相信將軍你的才幹,覺得無需多派什麼人,就讓我領了些兵來,希望能在您身邊受些指點。”敬佩之情溢於言表,縱然是誇讚之詞也不會引人反感。
“實在是承受不起,這位是?”將軍臉色微微緩和,轉頭看向子尹,這一身白衣站在這裡尤為顯眼。
“在下魏守。”子尹恭敬地答道。眼前這位將軍堅守邊關十餘年,戰功赫赫,的確是值得自己尊敬的人物。
將軍豪爽地揮手讓他們進營:“軍營裡大家都隨便慣了,無需這些禮節。”
九阿哥等這句話好久了,順勢接道:“那是最好不過了。我們可否在這附近逛逛,我一直對這裡很好奇。”他只逛過京城,對外面自是好奇的。
“隨意。不過小心一些,大戰在即,探子什麼的應該不會少。”將軍對此很理解,也不多加阻攔,只是淡淡告誡,就再次回營為戰事做準備了。
九阿哥回帳脫下盔甲,就迫不及待地上街了,好奇地四處打量,這是一種新奇的感覺,雖然說的是一樣的話,但食物,衣著大多是沒見過的。邊關的食物衣物普遍粗糙,皇宮裡自然不會見到。
“酒樓?”九阿哥微微驚奇,在這邊關小城裡有一座兩層的酒樓;還真是引人入目。九阿哥打定主意,狡黠地一笑,抬腳走進去,賣的倒是全,大江南北的菜色都有,唯獨沒有本地的。
子尹打量一圈:“倒像是特意為戰士們開的。”用家鄉菜吸引外鄉人,不錯的想法。九阿哥摸了摸下巴,做沉思狀:“不如讓危樓接手。”做個收集情報的地方也是不錯的。
子尹聞言不由失笑:“才剛上任就開始為他們打算了。”看見有利可圖就要據為已有;這人真要把無賴當到底了。九阿哥不以為意地攤手:“剛上任當然要服眾啊。”
說話間找了一張靠窗的桌子坐下,小二跑過來招呼:“兩位是新來的吧,我們這什麼都有,包您吃了一遍想吃第二遍。”
“哦?你怎麼知道我們是新來的?”九阿哥和子尹對視一眼,遞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小二很是自豪道:“自打這酒樓開業我就在了,這城裡沒有我不認識的人。不知兩位爺是來?”
九阿哥聞言色變,掏出一錠銀子送與小二;悄聲道:“若有人問起,可千萬不要說見過我。”
“知道,知道。”小二神色更加恭敬,滿臉堆笑地退下了。
“你的演技越來越嫻熟了。”變臉速度之快好似唱戲一樣。子尹淡淡說道,也不只是誇獎還是諷刺。九阿哥自鳴得意地搖頭晃腦道:“能達到目的就好,管他什麼手段。”不過,這地方還真是藏龍臥虎啊,連個店小二都這麼精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