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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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功夫了得。
正尋思著,抬眼去看那上頭狠力抽頂的人,卻是淮淮。
再瞅他身底下白一張小臉的皇上,給插乾的連連嗚咽,足尖卻是繃的比那弓弦更甚。
雨停,事畢。
外頭天色依然全黑,分不出個端倪。
內殿的燭火也一直未有人來添,周遭都黑漆漆的,無窮無盡,像極了渺不可測的深淵。
陰影裡貼合的身體,喘息不定。
何晏俯下身子,緊緊的貼著元荊汗溼的背,
腦子裡想的卻是那不遠的過去。
僅隔一年而已。
全部的風花月雪也就這一個人而已。
66、變數 。。。
再去看元荊;眼睫蝶翅般的低垂著;像是睡著了。
待氣息平復後,何晏起身穿衣裳。
元荊忽然翻了個身,目不轉睛的盯著何晏。
“要走?”
春深夜長。
燭火映著那人的臉;格外的沉靜平和。
何晏想了想;又搖搖頭。
身上的汗液早就蒸乾;元荊抬手去扯裡頭的錦被,有氣無力。
何晏繫好最後一顆盤扣,將錦被拉過來,蓋在他身上。
元荊縮在裡頭;朝一邊兒蹭了蹭;騰出些地方來。
見何晏沒有過來的意思,便開口道:
“要走?”
何晏咬了牙;轉頭卻強掛了笑出來,
“…。。不是說了麼,不走。”
元荊音色淡漠,“方才你只搖頭罷了,誰知道你是不走,還是不留呢。”
何晏見他寒一張臉,鳳目微沉,似怒非怒的摸樣很是可心,便不自主道:“自然是不捨得走。”
元荊微蹙了濃眉,徑自生出些不怒而威的氣勢,
“胡扯,若當真想留,你還穿什麼衣裳。”
何晏見他說了這樣的話,像個鬧彆扭的小孩兒,便無奈笑道:“。。我不就才穿了中衣麼,你總不能讓我光著睡罷。”
元荊登時坐起身,“那朕也要穿上。”
言畢,便想去夠那扔在榻邊兒上的衣裳,可才伸了手,便給人摁了回去。
何晏道:“我脫便是了。”
接著三兩下除了衣裳,掀被躺下,“往裡去些。”
元荊又往裡蹭蹭,“這回呢?”
何晏道:“你倒是躲的太遠了些罷,再過來些。”
元荊再度挪了地方,“這回呢?”
何晏道:“又有點擠。”
元荊冷聲道:“下去!”
何晏聞言道:“這回剛好。”
接著眼望著元荊,四目相對,咫尺之間。
足足一盞茶的時間,兩人都未有吭聲,各懷心思,卻是掩不住的情深入骨。
元荊肌膚退了微紅,又白的透明,潤一層濃長眼睫,神態格外柔軟,
“你在外頭住著,可還好?”
何晏默然良久,澀聲道:“恩。”
元荊道:“那為何生病。”
何晏一頓,“誰知道。”
元荊道:“總覺得你同前些日子大不一樣。”
何晏扯一副笑面出來,“沒有罷。”
元荊斥道:“不許假笑。”
何晏毫不避諱的直視著他,“…是真的。”
***
二更天,月如玉鉤。
付府。
田崇光已經走了多時。
付雪川端坐與廳堂之上,卻是久久不能回神。
只想著方才田崇光笑意深沉,
“既然是那種關係,這入宮面聖可便成了一件極好的事。”
“此話怎講?”
“付大人吶…。俗話道‘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一旦染了那無用的東西,這人就較平日遲鈍許多。”
“你這意思,是叫何晏…”
“亂其心智,暗度陳倉。”
付雪川微微頷首,“好…好一個暗度陳倉…”
***
跪在簾子後的小太監早就受不住困,睡的熟了。
床榻上的人相視交談半宿,卻依舊不夠似的,低聲軟語,笑意純粹。
何晏有些熏熏然,全然沒了起初那沉鬱的心思,聽元荊說朝廷上大臣的趣事,也不由得笑的展顏一笑,
“那皇上定是要笑死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