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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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聖命,又不敢抬頭,只得去看喜連。
喜連腰弓的更深,
“皇上…”
風揚青絲鬢髮,吹一溪煙柳紅葩。
元荊俯視腳邊的男人,鳳眼幽深
一時間,真的是什麼都聽不清了。
只有那人眼望著自己,一雙黝黑的眸子,帶了些痴迷,卻怎麼都掩不住內裡的狠辣剛勁。
那人一開口,無比熟悉,
“你…住那個宮?”
“…”
“不對,你家是哪裡人?”
“…”
“家裡幾口?”
“…。”
“你娘貴姓?”
“…”
“那…。你叫什麼名字?”
喜連忽然伸手指了那人的鼻子,口中振振有詞,周遭的侍衛也眼露出兇光,鋒利的刀刃幾乎割破那人的脖子。
元荊卻獨獨立在單獨立在雪地裡,些許恍惚,“你又叫什麼名字。”
那人燦然一笑,“淮淮。”
淮水春風,新綠欲滴。
太初一年,洛安王江懷瑾初見當朝一品太傅何晏。
那時候,何晏剛自朝廷回鄉省親,而這洛安王府也不過才建了一年。
江懷瑾初次登門拜訪,一是為了讓他同皇帝美言幾句,自己好能看一眼後宮病重的母妃,再者也是深知何晏這等朝廷紅人不會將自己放在眼裡,如若等著他去王府,怕是此生再無盡孝的機會。
話說何晏省親那幾日,門庭絡繹。
江懷瑾抵達的後,下人將其迎入屋內。
當時何晏正同北疆總督,在大堂把玩別人送來的那些個珍稀玩意兒。
見江懷瑾入屋,何晏卻依舊懶懶的靠在椅子上,擺弄著一隻極金貴的汝窯天青水仙盆,順道將江懷瑾上下打量個遍。
神色極其傲慢。
倒是何晏身邊的北疆總督還算客氣,恭恭敬敬的同王爺道了好,又重新轉了頭,對著那那絨紅間的一粒明珠流潺。
江懷瑾瞧那人一身滾金繪緣的赤羅裳,臉也生的俊俏,眉清目朗,略略挑上去,透一股凌厲之感。
若不是這般目中無人,江懷瑾對其的印象,本也不會太差。
何晏卻是對這小王爺很是刮目相看。
雖說皇家血統優良,可生出這摸樣的,卻也是百年一見。
俊雅美秀,冰肌玉骨,一雙深黑的眸子清冽明亮,卻又暗含了些許陰冷,頗耐人尋味。
擱了手中物件,何晏自椅子上起來,理好衣襬,雙手抱拳,
“何晏參見王爺。”
江懷瑾不自覺後退幾步,小心翼翼道:“何大人實在太過客氣。。”
何晏盯了他半晌,微挑了眉毛,笑了笑,“王爺躲什麼,微臣還能吃了你不成。”
語畢,又湊的近些,“王爺大駕寒舍,卻不知所為何事?”
江懷瑾盯著他湊近的臉,微怔片刻後,只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兒。
一開口便是求人,江懷瑾實在拉不下這個臉。
何晏全然沒在聽他都說了些什麼,腦子裡就三個字。
美人計。
旋即又一笑,只覺荒唐。
何晏深知這王宮貴胄裡男風盛行,可他自己本是不好這口的,想想就覺著髒汙不堪,但轉而又想,若是換成這個人,自己到一點都不覺得髒,
反而覺得有趣。
只寒暄一會的功夫,江懷瑾便覺那何晏的眼神便越發的怪,偶爾揚唇淺笑,也有些輕薄意味。
江懷瑾實在受不住,便想著打道回府。
正巧趕上何晏家的婆子進了屋,劈頭蓋臉就喊了一句,“淮淮,老太太尋你吶。”
話說這婆子是何晏乳母,叫慣了何晏小名兒,總也改不過來,所以無人的時候,何晏也便隨他去了。
乳母見屋裡有人,愣在一處,後又道了句,“大人,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江懷瑾未料這等人物竟有個這樣乖覺的小名兒,便轉過頭去看何晏的反應。
春風自大敞著的門竄進來,吹動那人身上月白的羅裳,裹出那修長的身形上,翩然欲飛。
那人望著自己,笑意淡若柳絲。
就像是皮影裡的剪影,似乎伸手就能抓著,卻一個閃神間就會溜走。
何晏面兒上的怒意凝固了,面具一樣,一寸寸剝落,
轉而代之的,卻是那撓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