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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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在後頭,“罷罷罷,我也不取什麼勞什子衣服了,我同你一起,也有個照應。”
前面就是御書房。
御馬監的人牽一匹青驪馬,貼宮牆緩緩而行。
牽馬太監老遠望見眼前明黃,便反射線的跪地叩拜。
韁繩自手心脫出,那尚未馴服的馬匹,便撒了歡,箭矢一般衝了上來。
護駕的侍衛雖善於御人,卻也不知如何勒馬,面對著那碗口大的馬蹄,竟也有些惶恐。
有幾個沒分寸的,強衝上去,都給撞倒在地,壓到了身後意欲衝上來的侍衛。
這一來,反倒驚了馬,騰起的雙蹄,重重落下,將一個侍衛磕的頭破血流。
蓮妃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驚呼一聲,腿腳一軟,便直直的癱在宮女身上。
喜連麵皮青白,“護駕——”
言畢,便以身護住元荊。
話說元荊蓮妃的長秋宮距離翎羽殿,不過一盞茶的路程,所以此番出行,喜連也便沒帶多少侍衛,誰知道半路殺出這麼個畜生,驚擾聖駕也便罷了,竟大有傷人的趨勢。
正尋思著,喜連見那畜生給侍衛砍的鮮血淋漓,紅了眼,狂躁而來。
抖若篩糠的人,咬牙閉眼,欲以命護駕,可卻聽得耳旁一聲鈍響,隨即面兒上便蓋了厚厚的一層馬血。
侍衛望著自己空空的刀鞘,呆若木雞。
千鈞之時,手起刀落,利刃入喉。
面色發白的元荊給淮淮拉到一邊,
腦子裡卻還想著,當初看他揚鞭縱馬,也是這般豪興橫飛。
淮淮看一眼自個兒手上腥粘淋漓,也很是意外,
轉過臉去,對上元荊的眼睛,登時將心中疑惑拋在腦後。
那種佳人在懷的滋味,似酥似麻,銷魂蝕骨。
呆立許久的春寶即刻一跪,雙手抱拳,“淮淮,收我為徒罷…”
☆、41 舊識
御馬監的太監面色如土;想著此番若是真傷了皇上;自己定是人頭不保。
拼了命的朝前擠;那太監好容易自侍衛的刀尖兒前擠過去;正欲扯馬,卻眼見著一身形高大之人提刀上前,抽刀斷喉;乾淨利落。
皇上給那人拽到一遍;面兒上雖是有些過分的白,倒也寧定。
只是喜公公的臉簡直沒法看,給馬血糊了一臉,眼下正伸手抹著眼皮兒;惡狠狠的盯著這裡。
御馬監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皇上饒命。”
可皇上卻沒聽見一樣,看著身邊的人,鳳目冷寒。
侍衛麻利的將死馬拖走,花容失色的妃嬪也給人背上了轎子,送回宮去。
喜連將顧不得將臉抹的乾淨,先轉身去瞧皇上,
“奴才萬死…護駕不力…還望皇上贖罪。。。”
元荊給喜連這一嗓子喚回了神,將淮淮推開,音色淡漠,
“回宮。”
喜連應了一聲,接著又道:“皇上,那這太監…”
元荊一揮手,“拖下去。”
喜連聞言,轉頭提了嗓音,
“來人——,將這太監送入暴室,等候發落。”
淮淮無意識的伸出手,想去拉元荊,可終究還是放下,垂在一邊,
然後給春寶拉住。
“淮淮,你怎麼不答應我,你收我為徒罷。”
淮淮看著元荊給人護送著進了旁邊的宮殿,開了口,卻是答非所問,
“那是個什麼地方?”
春寶仔細觀摩了半晌,“御書房,是皇上整日召見大臣,批摺子的地方。”
淮淮道:“離未央宮竟然這樣近。”
春寶道:“可不就是,爬牆過去,忒方便。”
淮淮道:“不如你我今晚就過來?”
春寶拉著淮淮往回走,“我這就同你回去準備。”
淮淮不情願的一步三回頭,“準備什麼?”
春寶蹙眉道:“你當皇上身邊的侍衛都是喝稀飯的?去爬皇上的牆頭,那可是踩著刀尖兒往上爬,一個閃失,就是掉腦袋的事,定要好好準備才是。”
淮淮也覺得言之有理,便又問道:“那你我準備些什麼才好。”
春寶停了步子,卻也想不出個頭緒,便訥訥道:“總而言之,準備東西定是沒錯…”
淮淮立定身子,斜眼去瞄春寶,“不是你也未有主意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