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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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那馬錢子雖可入藥,但毒性極強,使用不當,便可致死,宮裡頭許多年都不用了。”
元荊直直盯著喜連,“是何人所為?”
喜連趕忙跪在地上,“皇上,恕奴才辦事不力,奴才只想著興許是那傻太監所為,可方才去一趟嫿羽宮,那太監已然不省人事…至此,便趕過來迎皇上下朝了。。”
元荊臉映著暖陽,竟萬分陰冷。
指頭幾欲攥進手心,元荊未有多想,“擺駕,嫿羽宮。”
後又道:“宣許太醫。”
***
不出半柱香的時辰,那通報的侍衛便敲開了嫿羽宮的大門。
聽說道皇上要來,那開門的宮女直接嚇的面無血色。
皇上是從不來這樣偏僻的地方不說,且上一回來,還是嫿羽宮整宮賜死的時候。
那宮女聽得那侍衛傳完了話兒後,腿腳都有些不靈便,慘白了一張臉,哆哆嗦嗦的上了偏殿,將秀秀喊出來。
“秀公公,秀公公!”
秀秀正在燒剩餘那點馬錢子,給宮女這麼一喊,心頭一懼,猛的站起身,險些倒在地上,
“喊什麼喊,再喊咱家撕爛你的嘴。”
那宮女額上冒著冷汗,“皇上…皇上來了。”
秀秀眼前一黑,驚悸鋪天蓋地。
支援不住,便登時癱軟在地,兩眼發直。
秀秀可怎麼著也未料到,這一來二去的,事沒辦成,反倒驚動了皇上,若是真的敗露了,不管供出寧嬪與否自個兒都是死路一條。
正尋思著,卻聽得外頭的太監音調悠長,線一般的勒的人喘不過氣。
“皇上駕到——”
那宮女只當秀秀也是想著嫿羽宮遊公公一干人的事,兩眼含淚道:“公公,這可怎麼辦?”
秀秀朝宮女伸了手,給宮女扶著,借力起了身,
“嚎什麼喪,不是還沒死麼。”
宮女掏了帕子擦淚,癟癟嘴,眼底又是一串晶瑩的淚珠兒。
秀秀將那燒剩下的的灰倒入銅爐內,強撐著出門,帶著一干宮人跪在地上,伏地貼面,將皇上迎入宮內,
元荊下了龍輦,心神一陣恍惚。
瞧這朱牆琉瓦,想那晚長夜未央,鳳目下那濃郁煞氣竟然半點不剩。
喜連正欲引皇上入屋,去眼見著元荊輕門熟路的朝正屋而去。
輕嘆口氣,喜連閉了嘴,神色寧定。
方才還納悶怎的一個不省人事的太監,竟能惹的皇上親自前往,這樣看來,原來皇上並非惱怒,只不過是擔憂罷了。
元荊急急的推了門,瞧見那床榻上的人,反倒不敢往前走了。
外頭跪著一地的人,大氣也不敢出,只靜靜的待著,任由皇上一個人進了屋。
床榻上趴著的人,蓋厚厚一床錦被,瞧不出個個數,只露一點灰白麵皮,和青紫嘴唇。
陽光湧進來,地上的人影僵了半晌,才極緩慢的朝那邊移過去。
屋子裡寂靜無聲。
待靠的近了,玉白的指頭輕挑床帳,元荊瞅著趴在床褥上的人,清俊的臉上,是露骨的溫情。
耳邊一聲嘆,輕不可聞。
元荊卻絲毫未有察覺,只盯著那床上的人,動也不動。
直到有人從後頭將手搭上自己的肩膀,這才驚懼回頭。
***
話說淮淮出去一趟,並未尋見太醫院,想著還是先回去守著春寶,再作打算。
好容易摸著回去的路,可又是老遠就看見嫿羽宮門口明黃一片。
許多個侍衛太監立在外頭,木樁子一樣,毫無表情。
淮淮忽然臉色一變,加緊了步子進去。
見著喜公公站在外頭,便怯怯上去問話。
喜連見淮淮過來,也是一驚,“您怎麼在外頭?快進去。”
接著那乾枯的手一用勁,便將淮淮推上前去。
淮淮輕手輕腳進了屋,環視一圈,這才明白喜連的意思。
眼前那人連朝服都未換,戴著金龍冠就過來了。
此刻正微垂了頭,眼裡溫情難掩。
淮淮看的呆了,伸出手,指頭掩不住的發顫。
總以為自己是在夢裡,直到伸出手搭在元荊的肩膀上,觸手有實,才醒過來一樣。
瞧見元荊回了頭面對著自己,淮淮忽然間微微一笑,“皇上?”
一時間,元荊實在無法辯解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