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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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
永遠都是個不敢承認的,逆來順受的懦夫。
“是這樣…”何晏喃喃道,笑容滿面,“竟然是這樣。”
元荊心裡頭刀割一般,“你想多了。”
何晏笑著望向他,“我可什麼都未想。”
元荊怒喝一聲,“喜連!”
外頭的喜連幾乎是跑著進來,腳步一個不穩,直接跌跪在地上,
“皇上,奴才在。”
元荊幾欲脫力,
“將這人拖下去,拖到朕見不到他的地方去!”
***
四更天,西風落雪。
淮淮醒來的時候,頭頂疼痛難忍,抬手摸了摸,竟然纏了個白布頭。
春寶歪在一邊,抱著個罐子打瞌睡。
外頭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
淮淮騰的從床榻上做起身來,側了臉去看旁邊的空地兒。
竟全然沒有何晏的影子。
淮淮思索半晌,登時心頭一酸,狠力推了春寶一把,
“春寶!快醒醒!”
由於用力過猛,春寶幾欲給淮淮推的翻在地上,虧得春寶睡前以腳勾著床板,這才免了人仰馬翻。
春寶身子一震,強抱住罐子,“怎的了!”
淮淮哭喪著臉,“莫非是何兄弟死了?”
春寶一臉剛睡醒的倦意,“你怎麼知道的?”
淮淮很是傷心,指著自己腦袋上纏的白布頭道:“我這都披麻帶孝了,定是有人死了啊。”
接著眼底泛紅,“何兄弟又不在旁邊,雖說他平日不常同我說話,卻很少離開這屋子,這樣一來,我定是為他才披麻戴孝的,真真是慘啊,我連何兄弟怎麼去的都不知道,這人說去就去了…”
春寶更是傷心,“你哪裡有我慘,我卻連何兄弟的摸樣都沒見著,何兄弟就去了,這個叫我情何以堪…。”
說話間,春寶眼底便滾下兩顆淚珠兒來,“我真是沒用,竟未趕在何兄弟死之前見他一眼,忒不仗義。”
淮淮嘆口氣,以手拍其肩道:“春弟果然是性情中人,還未見面便哭成這樣,果然值得一交。”
春寶聞言,哭的更是厲害,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何兄弟,你死的忒慘啊!”
淮淮見春寶嚎哭不止,心裡頭竟有些嫉妒,總想也跟著哭一哭,奈何這眼睛乾爽的同那風乾的臘肉一般,沒半點溼氣。
只能訥訥道:“你又不知何兄弟怎麼死的…至於麼。。”
春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一哭這何兄弟…就覺得像是在哭你…念及至此…我心都要碎了…”
外頭門板忽然一聲震動,春寶止了哭聲,跟著淮淮一起朝門口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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