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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這樣就完了吧?實在有些丟人哎!唔,玉笛那次還對他做了什麼?楚漓皺眉想了想,猛然眸色一亮——咬耳朵!這樣想著,楚漓便要轉戰過去,可頭剛剛抬起卻又被腦後一股大力按了回去,繼而唇齒被強硬地挑開。。。。。。
一席長吻,待兩人分開時,均已有些氣喘。楚漓更是眼神迷離,雙頰紅潤,唇間還帶著水色。。。。。。
喬漠眼中本已重浴了一片暗沉幽火,心中卻仍有著一絲掙扎,可看見這樣的楚漓,他卻似聽見了心中的絃斷之音,沉哼一聲,雙臂緊摟著楚漓光滑的腰背反身將之重壓在身下,沉聲道:“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楚漓無端覺得喬漠此刻的眼神有些暗得嚇人,心中微顫了下,嘴上卻強笑道:“後悔是什麼?小爺沒聽。。。。。。唔!幹嘛咬我?!”耳中隨即聽見喬漠突然暗啞的嗓音:“一會兒會更疼,你好好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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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捱到天明,聶嬰袖再也躺不住了。
她昨天從青竹小榭出來,便悄悄回了自己的住處,沒見任何人,更沒有向賽千華稟明換人之事。可誰想,一夜亂夢,竟都是夙淺悲泣的模樣。。。。。。
聶嬰袖坐起身,看著窗外流景呆了呆,突然自嘲一笑。她此時才發現,自己竟也是如此自私為己的可怕之人!
若是日後她能成了心中所想還好,若是未能如願,那夙淺,怕就是她永遠的夢魘魔怔了。。。。。。
聶嬰袖嘆了聲,轉身下床梳洗了一番,便出門向賽千華的寢廂而去。
天剛明,各處都還是一片幽靜,聶嬰袖順著一道道花徑徐徐而行,看著兩邊若干已被清除的花圃花架,她微皺了眉,是了,這件事也需再仔細勘察一番才行。
突然,一聲低低的嗚咽由風中傳來,她腳步立時一頓,好像,有人在哭?
聶嬰袖凝神靜聽了聽,竟真又有斷斷續續的嗚咽由不遠處飄蕩而來。她心中沒來由一慌,不自覺地就想到了“夙淺”這個名字。。。。。。
原地站了一刻,聶嬰袖終是銀牙暗咬,轉身朝著哭聲處尋了過去。如果真是夙淺,現在若能安撫了她,定也能省去了文玉師叔那裡的麻煩。。。。。。
轉了兩道花徑,聶嬰袖終於看見了那人。
一個身穿粉白裙衫的女子正蹲在一片已被清空的花圃前,埋臉在兩臂間低低抽噎。
聶嬰袖暗鬆了口氣,看身形衣著和髮髻,這不是夙淺,卻也不是她所熟悉的。惜花閣女子眾多,又不時會有新人進來,聶嬰袖性格清冷,也不喜走動,當然不能全都認識過來。
“妹妹怎麼了?可是受欺負了?”聶嬰袖上前兩步,開口輕問。畢竟是同門,她又是當代弟子的首席,遇了這種事當然不好當做沒有看見。
女子似是一驚,抬臉看向聶嬰袖,清秀如水的容顏上滿是淚痕,帶著點點晶瑩的眼睫眨了眨,便想站起身來,卻因蹲得太久腿一麻反而坐在了地上。
聶嬰袖忙上前慢慢扶起她來,又輕問一遍:“什麼事這麼傷心,可以說與我麼?”
女子卻抿著嘴搖了搖頭,低眼諾諾道:“謝謝嬰袖姐姐。。。。。。我今早過來給這片銀毫茉莉澆水,誰知。。。。。。心裡忍不住就有些難過。。。。。。我隨師父入派的那天,這片茉莉正開得好,我很是喜歡,誰想這還不足月餘,它們便遭瞭如此劫難。。。。。。唔!”手臂上被聶嬰袖扶著的地方突然一痛,女子詫異地抬眼,卻見聶嬰袖臉色已變。
入派不足月餘之人,若是她記得不錯,那就只有。。。。。。聶嬰袖嗓音有了一絲不穩,“敢問妹妹,叫什麼名字?”
女子又抿了抿嘴,才道:“我平日不常出來走動,姐姐不認識我也是正常,我卻是曾遠遠見過姐姐的。。。。。。我叫夙淺。”
聶嬰袖不覺腦中一震,這是夙淺的話,那昨日那人又是誰?一種不好的感覺在她心中蔓延開去,她再顧不得眼前女子,轉身朝著青竹小榭急掠而去。
立於喬漠的房門前,聶嬰袖深吸一口氣壓下喘息,繼而清聲道:“喬公子,嬰袖有急事來訪,請開門一見!”
十息過後,屋內一片沉寂。
聶嬰袖抬手用力扣了扣門,“喬公子!嬰袖求見!”
又過十息,屋內仍然無人應答。
聶嬰袖驟感不妙,稍作猶豫,便用力推了門,門應力而開,竟沒有上鎖。她快步直朝內間過去,除了見到一床凌亂,再無其他。。。。。。
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