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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子牧換,微臣斗膽,與皇上對換,藍將軍你跟著韓大人,四王子就一個人多保重,冬公公,還是和我一起吧!
至於皇上,就請袁將軍多多小心。”
眾人這才四散
那日一晚的混亂來得蹊蹺,正史上面的記載被人刻意略過。於是這段史實究竟,便成為後世津津樂道的話題之一,但卻不知何故連宮內流傳出來的秘辛野史,也只是隻言片語。經過這事,崔相以前所有種種,就都成了謀反的前兆,可是那場大火還是來得荒唐可笑,其中秘密版本不下百種,究竟何為事實已無法辯清。
正史只記:大利七百七十一年,安平十三年,丁亥,三月二十三,崔桓謀反。
其餘不得所尋,只知這天后數名武將文臣受賞,白子墨受封安國侯。想來必定是因為救駕有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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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
李適力清與崔有染或參與策反之人,除奸倭小臣,重用張瑾瀾等人,為日後大利又一盛世奠下了基石。也正是他這一次被後世看來有偏於他一貫仁義君子之道的集權行動,使風雨中的大利再次立穩了根基。
安國侯白子墨得女
當秋風瑟瑟而起的時候,大部兵權分攤白、李兩家。大利的權利,終於牢牢握在自己手中,為此,登基起始苦等八年收心腹重臣幾人,再五年時間一點點瓦解崔桓勢力建立全新的平衡,總共漫長十三年,他終於對自己有所交代。
崔桓在牢裡也不是一副落魄模樣,應該是李適交代過了。聽到腳步聲傳來的時候正是在燈下認真讀著一本不知何名的書。韓放恭恭敬敬行了禮:“學生韓放,見過老師。”崔桓見獄卒給他開啟了門,他塞給獄卒一些銀子。便打趣說:“看來韓大人果然是深得皇上喜愛。”韓放並不造次,仍舊是一副恭敬態度,將手裡的食盒放在桌上說:“老師見笑了。”韓放見他頭髮仍然一絲不苟地束著,身上的囚服並不是常見的一般汙濁,崔桓也看了韓放,一如既往臉色蒼白,秋風一起便又有些病容,在任何時候都是那般風流自然的態度。他說:“你這是來做什麼呢?”
韓放一層層開啟盒子將食物擺放出來:“這是賤內親手做的小食,老師請用。”崔桓便坐了下來拿起筷子,韓放極盡學生之道,又上前斟了酒。然後坐下,崔桓問:“這算是……”他還沒說完韓放連忙搖頭:“不不不,只是學生自己來看老師的,皇上,沒那個意思。”
崔桓心裡盤算了一下,沒那個意思?沒讓自己死的意思?那便是流放?看向韓放的眼神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韓放嘆了口氣,突兀的轉變了話題問:“老師剛才在看什麼書?”崔相眼睛微微上抬:“韓奎年輕時代的詩歌,奔放大氣,毫無心機。如果我沒記錯,你是雲州人吧?”“是。”“韓奎是你父親?”“學生……已被逐出韓家。”
他點點頭,心知是他狎妓那事了,“你在這上的造詣也不輸令尊。”韓放又說:“不敢相比,自知只會無病呻吟,胸無大志。”崔桓哈哈大笑起來:“你胸無大志?那我又何苦呆在這裡呢?”“學生得罪。”“哎,不要一口一個學生,畢竟現在我還要尊稱一聲韓大人!”“一日為師,終身為師,若非老師當日,絕不會有今日子牧,可是……”“呵呵,這麼說來倒是我自己送自己上的絕路了?韓放啊……”他把筷子放下,手撐在膝頭。
“在”韓放趕緊又站了起來,他示意他坐下,“當日我提攜的人不少,就以你和陳小硯為最,你們二人才學相當,最終都為皇上所用,其實我是半憂半喜,畢竟我是看著皇上從小長大的,憂則是,我知道總有一天,我們會站在絕對相反的兩端,有了你二人,再加上張瑾瀾出謀劃策,七王爺和白子墨的兵權,卞魏兩家的聲勢。多年之前我已知道會落到這個下場。”
韓放點了點頭,說:“老師對學生的每一步都計算得精準,卻仍舊是甘心以如此激烈的方式交出自己的權利,學生有愧。”“我都如此境地了,你還這麼抬高我麼?你們兩個才是吃死了我每一步的走向,包括我最後被迫的一擊,都被他料到了,不是麼?”韓放不多說話。
“哎……”他繼續說道:“他是我一手教出來的,如今他已經全然具備了一個帝王應有的一切,他比先皇要優秀太多,確實是我自己將自己逼上絕路的,不是麼?”“皇上心底還是……仁慈的。”韓放有些口不對心,崔桓也搖搖頭還是笑著:“你不如說他其實還是軟弱的,可是那已經不是現在的他了,他已經不知道懦弱二字為何物。下一個,很有可能是你,不是麼?”韓放也笑了起來:“老師神算。”給他續了一杯酒又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