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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實際卻捧著一軸書看,過幾天拖拖拉拉去辦公的路上,所有人都投來莫名其妙的眼光,同情的,嘆息的,幸災樂禍的……把他搞得一頭霧水,抬腳跨進殿門,陳小硯已經在了,韓放就問:“陳大人可否給下官解釋一下,為何一路而來總是有人投以怪異目光呢?”陳小硯抬了頭嘆了口氣頗有些扼腕嘆息之感,帶著一絲勸慰地說:“子牧,天恩難測,你莫要心傷。”韓放更難以理解了,皺著眉問:“到底怎麼了?我一路過來遇到的人,上至王爺下至宮人,還有你,怎麼都奇奇怪怪的?”陳小硯有些不感相信:“你真的不知道!?”韓放登時怒了:“說不說?拐彎抹角我韓子牧常做,可不是你陳小硯的風格!”
陳小硯思肘了一下,對他說:“皇上兩日前圍獵回宮,帶了一個受傷的少年,整個皇宮烏煙瘴氣的你都不知道?韓大人吶!下官才是佩服!”他如此說著,韓放臉色是不太好看,很快又恢復過來,問:“怎麼回事?”陳小硯搖頭:“具體的也不知,平之肯定曉得多些,禮部可能知道得也不少,回頭我幫你問問阿義事情始末。”
韓放謝過又說:“算了,你也別再來趟這潭渾水了,到時候君義捏著我不放我又要頭疼了。”陳小硯呵呵笑著,遞給他一堆厚厚的史料,韓放立馬拉下臉色來:“他們什麼意思?”陳小硯無奈地說:“韓大人,我們徹底把那幫史官得罪了!”
“這又怎麼說?”“今早送過來的,說還會慢慢往這邊搬,他們說了,既然我們覺得自己天上有地下無,自己編好了。”“我們只是主持編撰和整理編檔存錄都已經忙不過來了,他們又挑什麼事兒?”陳小硯長嘆一聲:“直書其事,不掩其瑕,君舉必書!他們是史官啊子牧,你以為他們是寫什麼的?”韓放瞳孔微縮,面色冷硬:“我們不過略加潤色,剔除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他們就要示威了?那我們真要有大動作的時候,不還到我家門口撒潑去!?”聽他從鼻息沉重,又說:“收!送多少收多少!還不差人去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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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知道韓放今日來頗不得寵,彈劾的聲音便更大了些,直至遷任編修才消停。
未明宮本來就選得偏僻,到這個季節顯得分外清冷,有些感慨,不自覺就唸出了聲:“十月涼風蕭瑟瑟,一場秋雨一場寒吶!”收拾了東西走到宮門口,有回顏的宮女上前:“韓大人,娘娘請您過去一趟。”韓放略微皺了皺眉想了一下,點點頭示意她領路。
韓放行了禮,回顏立馬笑了:“還和我裝這些幹什麼?”韓放徑自起身甩了甩衣袖:“禮還是要做足的,就不知顏妃娘娘找我來是為何事?”回顏放下笑臉,難得嚴肅地說:“我總覺得皇上帶回來那個人有問題。”
“何解?”
“我不知道,反正覺得有問題。”韓放坐到椅子上,滿不在乎地說:“我聽說了,是個小隨從,哪有這麼巧就剛好救了大皇子然後受傷?當然是有人早就安排好了要送給皇上的,不過尋了個契機而已。”“你不惱?”回顏有些暗恨他還能如此冷靜,韓放兩手一攤像是去捕風一樣:“娘娘,可見了?微臣現在連清風都抓不住,我已經被貶了可不止八級!您還指望我怎樣?”“你倒是好,本宮就等你見了此人還能不能這麼冷靜!”
韓放挑起眉眼:“怎麼?娘娘又吃醋了?”回顏壓了眉腳:“是,又怎樣?我今天把話直給你說了,這個人留不得。”韓放理了理自己剛才弄亂了衣袖,漫不經心地說:“留不得不留,他應該屬後宮管吧?你還治不了他?”
回顏瞪了韓放一眼:“韓大人,我可是好意提醒你最好去見見這個人,你既不去,可別怪本宮沒有提醒過你。”韓放再次行了禮:“謝娘娘提點,該見的時候,一定會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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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皇宮這麼大,要真心躲開一個人並不是件難事,要真心尋一個人,卻也不是件難事,比如今日韓放將李謙交給春兒之後,就有人氣勢洶洶找上門來。
白衣白袍,還是散發少年,精緻秀氣,卻瞧不出其他特點來。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會說自己一定不能保持冷靜,少年眨巴了眼,咬著下唇認真問:“你就是韓放?”
那一瞬間所投射出來的光華,他才理解原來回顏說的是這個。這個少年美在於動,說話間那幾個小小的表情讓人不自覺的想去憐惜。韓放神色沉了下來,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救人受傷?“問你話呀!”明明是逼迫質問的語氣,卻又帶著那麼無辜可憐的哀求。
韓放繼續整理自己的東西,慢慢回話:“本官正是韓放,倒是你是何人?”“你不知道我吧?我可知道你,他們說你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