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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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位天子迷得神魂顛倒,怎麼都覺得,有些說不過去。他聽說韓放倒是有點才華的,卻有點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剛進來又聽他們討論的事情,實覺卑鄙。可是就在剛才,他突然有那麼覺得自己,可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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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年關的時候,祁王怒氣衝衝的騎了一匹普通戰馬回來了,臉色極度難看,連李適都不敢問原因等過了初一,才弄清白子墨是氣李延煜突然大婚,戰場最忌急躁,偏生他就氣得送給君琰重重傷了。等李延煜過去又每日吵架,終是說了不得了的話,把李延煜氣回來了。李適對卞涼遠說他白把韓放打了一頓了,不去還沒這出呢。卞涼遠撇了嘴說:“喏!戰馬不見了,長卿肯定是喜笑顏開的回來的,放心吧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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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十一年春
李適崔相殿上相爭,終以崔相得勝,李適尷尬處理。
有童謠唱
金碗銀筷黃袍子,殿上坐個傻小子,手拿大印蓋不下,冷臉常見笑臉稀。如今江山八百年,皇帝不識朝中務,三千美人不知恥,皇朝姓崔不姓李。
聞童謠,百官私下議論紛紛,李適勃然大怒,指其一蔑朝中重臣,二嘲皇室威嚴,罪大惡極,嚴懲不貸,查而無果,依舊傳唱不休。
驚蟄,春雷乍動,桃花始放。
魏嚴彈劾崔相,指其混亂朝綱,欺上瞞下,欲圖隻手遮天把持朝政,罪犯欺君。其親信陳小硯連罪。眾臣不敢隨意開罪,終在最前面發現一個龍飛鳳舞的大名:李延煜。
李適在閣樓中坐著,拿著那本厚厚的摺子:“哈哈哈哈!廣德可真是太大膽了!這可是重罪!朕定是不能批的,這段時間,你得避避風頭,不然怕你會遭到什麼危險。既然七哥也署了,朕就讓七哥護你安全,畢竟皇家人,他還是不會太得罪的,陳小硯這回嚇了嚇,應該也有點動靜了吧?”“皇上,急不得,這陳小硯為人極其固執。弄了個曹嶽天天在他耳邊念著,他也沒什麼表示,這回這劑藥下得雖猛,可也不見得他就為所動。不過應該也快了,畢竟您才是正主不是?”韓放輕柔的捏著書,這下抬起眼來看了一下李適說道。
魏嚴對韓放說:“子牧,這次可能又要你出面了。”合上摺子,“對,不急,再穩穩,我看這白子墨也快回來了,不是說大獲全勝麼,還俘了禪國四王子賀蘭君琰。”韓放頭也不抬的說:“聽人說這賀蘭君琰算是禪國的白子墨了,上次長卿不就是被他傷的麼?”
“哦?竟是有這等事?”李適這麼驚呼的時候,魏嚴忍不住輕咳了兩聲:“皇上,您也關心關心敵方的人可好?”李適尷尬的哈哈假意笑著,韓放依舊是那副不疾不徐的樣子,翻了一頁書:“魏大人,這兩日蛇蟲鼠蟻多,可得小心啊!”李適一拍腿站起來:“等長卿回來把場面穩穩,你們就去把陳尚書五花大綁的綁回來!”李適想想,先是在閣樓裡翻箱倒櫃找出一個盒子又裝了什麼進去,然後把冬苓叫了進來,“冬苓啊,去,把這盒東西送到陳小硯手裡去!一定要是陳小硯接的!”冬苓恭敬的接了,答:“是”
陳府
曹嶽幫了傭人一起晾曬清洗好的衣物床褥,難得春日好陽光,把被絮也弄出來曬,除除一個陰冬窩出來的溼晦之氣。
大門大敞著,冬苓進門卻不見人影,只得喊了一聲,曹嶽卷著袖子出來,見是冬苓連忙行了禮:“公公今日怎麼來了?可是來傳旨?”冬苓搖搖頭:“曹大人安,陳大人在府上麼?”“小硯出去了微麓樓,是找他有事?”曹嶽見他手裡拿著一個盒子就問,他感到有些麻煩的皺眉:“陳大人是去買微麓樓的杏花糕了吧?還真是找他有事,現在可怎麼好。”曹嶽哈哈一笑做出請的姿勢:“看我疏忽了,快請進來小坐一下,等會兒就回來了!”曹嶽親自端了茶水點心出來,驚得冬苓連說不用,陳小硯進門就問:“阿義你又在和誰幹嘛呢!?”
冬苓一聽就站了起來:“陳大人回來了!”曹嶽出門接過他手上的東西:“你可算回來了,公公在這兒等了很久了。”陳小硯賠了罪問:“可有事找我?”冬苓笑笑把懷裡捧著的東西遞給他:“這是皇上叫我交給你的,這樣,冬苓就先告退了。”
曹嶽也不再留他,送出了門去,回頭見陳小硯開啟盒子面色凝重的坐在椅上,就問:“皇上送你什麼?”陳小硯就著盒子轉給他看:“論語。”曹嶽嘆了口氣:“哎……我,去晾衣服去。”
陳小硯坐在椅子裡,怎麼也猜不透李適的意思。這個皇帝,似乎暗自透出那麼些可怕來。論語是學之基礎,治學之人皆能熟背,那又為何送一本論語給他?是要他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