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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小狼聽後,認真地說:「你的建議很好啊!店家應當稱讚你才是!」
「他何嘗沒有稱讚我?」大胖激動道,「老闆直誇我急酒樓之所急,與他計畫的措施如出一轍,可謂知他者莫過我也。」
「那你還擔心什麼?」我夾起一顆花生往嘴裡拋。
「後來老闆第一個就把我辭退了。」
大胖的遭遇比較耐人尋味,大家統統聽得唉聲嘆氣。他本人掀開了一箇舊創疤,更是失落到了極點。此刻,又一個大嬸怒拍桌子道:「這點坎坷比起我的算什麼?」
大家一致將目光轉向她,大嬸立刻悲傷起來,一擰眉,期期艾艾道:「我本是廣州人氏,在家鄉人稱珠江一枝花。可謂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嫁人以後,磨粗了雙手,做皺了容顏。沒料到那臭男人還到處拈花惹草,專挑那些人賤人愛的女人。」大嬸說著就嗚咽起來。
凝香忙安慰她。小狼看我此次沒有多管閒事,疑惑道:「家庭糾紛你最擅長處理。怎麼不多問問?在想什麼?」
我盯著大嬸看了半晌,低聲在小狼耳畔說:「我不幫說謊的人。那大嬸滿臉皺紋,一隻蒼蠅飛上她的額頭,說不定還會被夾死。她怎麼會人稱一枝花?」
小狼也輕咬我的耳朵:「她只說一枝花,沒說什麼花。說不定是枝爛茶花。」
我不敢大笑,只好拼命擰自己大腿,面部呈現抽搐表情。
大夥接著談自己的不如意,談到聲淚俱下,驚天泣地。我好奇坐在左邊的一個小姑娘從不說話,問她道:「姑娘,你你這麼年輕,怎麼也來了大姐的浴場?」
一出口覺得此話問得不妥,好似在凝香浴場的人全是廢物。
小姑娘抬頭,我看她臉上痘痘極多,想必生理失調。不料她憂怨地說:「小女子得了天花,怕連累家人,所以不辭而別。」
我與小狼猛然向旁邊挪去,我尷尬笑道:「呵呵……那現在病好了沒有?」
「兩位公子要是害怕,就坐去別處,天花是要傳染的。」
「客氣客氣,天花有什麼了不起,我都得了十幾回了。」
小狼一捏我,輕聲說:「你怎麼咒自己?有人天花得十幾回的嗎?」
「那怎麼辦?讓她笑話我們兩個是膽小鬼,不知人情冷暖?」
於是,我與小狼儘量擠在靠天花女較遠的位置,提心吊膽地坐著,充分感覺坐如針氈。
「好了,不準再講不開心的事了!既然大家都在我的浴場裡就要高興。我現在為大家高歌一曲!」
凝香顯然有些喝醉,一曲過後,又是一曲。嚇得飯堂老闆趕緊疏散其它食客。
「你姐姐的歌聲真不怎麼樣!」我實話實說。
「上天是公平的,大姐才貌雙全,就是歌唱得難聽了些。聽說漱花齋的歌女的可怕歌聲,就是她調教出來的。」
「有道理。就像叔父,長得漂亮卻太笨,和少瞳繞了這麼大個圈子。大姐比起他要好多了。」
「她唱歌難聽也吃了不少虧。聽說有次我姐哼歌,險些被人當街追打,最後別人是看她美貌如仙,才放她一馬。」
吃過了飯,一夥人又開設牌局。我與小狼偷偷身退,坐在無人的寢廂外數星星。我數得眼花,倒在小狼膝蓋上,甜笑道:「小狼,是你後宮的嬪妃多,還是這天上的星星多?」
小狼一撫我的額頭,笑得狡詐。
「我……我只是問問。你別以為我在吃醋!」
「我知道你不是醋罈子,你是醋缸子。」
「…………」我直起身,正色道:「才不是!我問你這件事,是因為我爹有個朋友,四十好幾了都沒找到老婆。既然你嬪妃多,介紹他一個也不要緊啊!」
「你要把朕的嬪妃介紹給你爹的朋友?」
聽聽!都打起官腔了,我配合著一哼:「是啊,皇上!草民爹的朋友可是個老實人,要給他好好介紹。皇后吧,皇后不錯,母儀天下。一定合得來!」
「晴天,你很調皮哦!」小狼硬把我拉回懷裡,輕撫我頭髮。「我還沒有親政,哪會先去立後?幾大貴妃也是母后生前選的,你要是不介意,就讓你爹的朋友在她們中挑。」
我突然內疚起來,伸手環住小狼的肩膀:「跟你開玩笑的啦,小狼,你一個人到民間找大姐,怎麼會帶小凌一起?他很會給人添麻煩耶!」
「小凌那時和八哥吵架,一氣之下非要讓我帶他離宮。他性格柔弱,缺乏思考,讓他多多磨練也並非壞事,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