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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車子卯足勁狂奔而去,而他則押著父子倆改走山路。
鄭東南哪受得了這等折騰,在崎嶇的山路上盤旋了一個來時辰就精疲力竭,只得由鄭殷武攙扶著。肖胤軒見此,頓時火冒三丈,一口咬定鄭東南是為了等援兵故意走這麼慢,便要動手腳。鄭殷武大急,向他苦苦哀求,說自己揹著爹走,絕不耽擱片刻。
雖然彼此身份大不同,但肖胤軒對鄭殷武那點寵愛之情仍存,不然也不會把人一起抓來了。“今晚必須翻過這兩座山,不然我就把他的手腳剁下來。”
鄭殷武忙附和一定一定,將鄭東南背在身上,急急邁開步伐。肖胤軒緊跟在他們後面,時刻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御林軍的隊伍於深夜到達岔路口,皇命在身,他們不敢有片刻的耽擱,沿著車輪痕跡追去。待他們追上那輛馬車已是寅時,只見車子橫在路上,兩匹高大駿馬低頭吃著路邊的草。侍衛長頓知中計,趕緊調轉方向回到岔路口。可岔路除去方才那道尚有四條,無法判斷疑犯是往哪個方向而去,只得兵分四路去碰碰運氣。
玉凌川的運氣比他們更差,沒有顯赫身份,又沒有要務在身,更沒有特行令牌,直接被城門守衛攔著不準出城。玉凌川與他們大吵到大打出手,最後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用當初臨走時鄭殷武塞給他的五百兩銀票擺平了。待他走到岔路口,天已微亮,現場到處是凌亂的馬蹄印,已經被御林軍糟蹋過了。
玉凌川跳下馬來,仔細觀察地面上的痕跡,每條道上都有嶄新的馬蹄印,新的車輪印子則只有一道,痕跡實在是太亂,根本看不出個究竟。不過他是一頭野狼,天生的獵手,擁有極敏銳的洞察力。他靜下心思考,如果自己綁了兩個人,後面有大批的追兵,時間甚是緊迫,能怎麼做?
同一時刻,駱競天經過長途跋涉,終於走到此處,總算快到京城了。方才被一隊路過的官兵盤問,他感覺對方的話語似乎和軒弟有關,卻又不知具體是什麼事,心中不禁擔憂。走到岔路口,他看見玉凌川在附近徘徊,本來也沒搭理,直接走了過去,走出不遠便想起什麼,又立刻折了回來。
“你是玉公子對吧?肖前輩的徒弟。”他肯定地問道,彼此並不熟悉,僅有過一面之緣,但玉凌川那一身白衣太讓人印象深刻,活像個奔喪的。
玉凌川正在專心致志地找尋線索,斜他一眼,記憶裡翻不出這個人,便懶得搭理。
駱競天想著肖胤軒練的是雲門功夫,與玉凌川必有關係,不肯就此罷休,又問道“玉公子
46、第四六回 追隨 。。。
,請問你可有肖胤軒的訊息?”
不說還好,玉凌川方一聽見肖胤軒三字,立刻狠狠剮了駱競天一眼,更加不予理睬。駱競天莫名其妙地就被人恨上了,煞是費解,見玉凌川一個激靈就朝山上跑去,也緊隨其後追了過去。
又走了一天,鄭東南再也邁不開步伐,這一天一夜所走的路比他這輩子走的都多。此時的他十分狼狽,鄭殷武揹著他走了一夜還是沒達到肖胤軒的要求,肖胤軒藉此揍了兩父子一頓。
“要死啊,還不起來!”肖胤軒見人又不挪動,上前一把推人跌出幾步。
鄭殷武趕緊扶住父親,淚汪汪地哀求道“小王爺,我爹真的走不動了,求求您讓他歇會。”
畢竟是自己養了十來年的愛犬,肖胤軒對著鄭殷武還是覺得賞心悅目,暴躁的心情不禁好了許多,便道“不行,趕緊走,入了夜才能休息。”
鄭殷武不敢反駁,再次背起鄭東南,他也是疲憊不堪,只得緊咬牙關邁著步子。肖胤軒冷哼一聲,覺得這老東西就是個累贅!
入夜後,肖胤軒才允許在路過的一間破廟裡休息。走了這麼久又沒東西吃,多少力氣都耗完了,鄭東南一歇下就站不起來,鄭殷武也是氣喘吁吁,窩在爹爹身邊再也不想動。
肖胤軒不會生火,嚷著把鄭殷武叫過來生火,自個坐在旁邊掏出乾糧開始吃。他沒什麼錢,只買了幾個餅,並不準備分給兩父子。
鄭殷武利用幹樹枝生了簇火,望見肖胤軒在吃東西,不禁咽口唾沫,湊到肖胤軒身邊故作乖巧地求道,“小王爺,不吃東西明天會走不動的。”
肖胤軒瞅著他,覺著他求自己的模樣甚是可愛,與以前無二,便道“叫幾聲來聽聽。”
鄭殷武見狀趕緊汪汪叫了好幾聲,惹得肖胤軒十分歡喜,掰了小半張餅給他。他欣喜地捧著餅,謝了好幾聲小王爺,小跑回到鄭東南身邊。
“爹,吃餅。”鄭殷武吹吹餅上的灰塵,遞到鄭東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