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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時期,需要更多時間專注於武學,以前只有玉凌川的時候他經常十天半個月不下山,現在顧念兒子,每隔幾天總要下來看看。
傍晚,肖武和玉凌川一如往常,一路收穫著東西走下來。玉凌川見今天都是素菜,便眯著眼睛道,“小武,等天黑了我去捉只雞回來。”
肖武狐疑地望望他,問道“你去哪抓?怎麼每次都是天黑了才去?還不帶我去?”
玉凌川當然不會向飽讀聖賢書的肖武透露自己是去農舍偷,便道“我有輕功嘛,速度快,等你練好輕功了再去。”以前就他和師父時,他只是偶爾下去偷一隻解饞,現在有了小武,他捨不得小武委屈,便時常光顧村民家的雞圈。
肖武也不多想,他喜歡這樣無憂無慮的日子,有爹疼有師兄陪,現在就等爹把娘救出來了。“你小心點。”
“放心,放心。”玉凌川笑眯了眼,和肖武手牽手地往下跑。
兩人歡快的笑聲由遠及近,藏在屋子裡和樹林中的衛兵們立刻警惕起來。玉凌川拉著肖武走到山腰,猛
21、第廿一回 抓捕 。。。
地停住了腳步,不再往前,四周一片寂靜,似乎並無異常。
“師兄?”肖武不明所以,納悶地問了聲。
玉凌川的目光落在地面上,泥地上坑坑窪窪,痕跡十分混亂,有腳印亦有馬蹄印,他立刻意識到大事不妙,拉著肖武掉頭就想跑。
可是守候已久的衛兵們怎麼可能看著垂手的獵物跑掉,紛紛湧出,四面八方地圍堵住兩人。玉凌川當機立斷,白澤瞬間出鞘,與衛兵展開廝殺,將肖武牢牢護在左右。
肖武一見衛兵的服飾便知對方是來自昊王府,大驚之餘不禁疑惑,當初是師伯授意他走,何以來人追捕?混亂中他看見安廣政從林子裡牽出一匹汗血寶馬,鄭胤軒正騎在上面,熟悉的面孔中透著絲絲寒氣。
尚來不及思考,衛兵趁玉凌川不備,將肖武硬生拉離戰圈。“小武!”玉凌川見狀大急,他一人戰十來人已是不易,想再保護一個人簡直不可能。三名衛兵揮刀而來,他奮力一擋,被震出十餘步,還不及喘口氣,其餘人又攻了上來。
肖武被衛兵拖到汗血寶馬跟前,他馬上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玉凌川被重重圍攻,遲早要被攻破,一旦被擒,依小王爺的性子,必定是殺無赦。他一骨碌爬起來跪在寶馬前,衝鄭胤軒喚道,“小王爺,小王爺,汪汪汪。”
鄭胤軒投來冰冷的目光,一腳踏在肖武的肩膀上,用力一蹬將人蹬坐在地上。肖武趕緊又爬起身,再次跪在鄭胤軒的腳下,淚汪汪地喚道,“小王爺,我是小武啊,您可回來了。”
鄭胤軒揚起馬鞭,一鞭抽在肖武的背上,道“本王臨走前跟你說過什麼,你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肖武忍著痛,急道“小武記得,小王爺說過的所有話我都記得,這次是小武貪玩,小王爺要罰就罰我,莫要怪責他人。”
“哼。”鄭胤軒冷笑一聲,毫不動容。
肖武掃一眼那邊戰況,玉凌川漸漸不支,他親手洗乾淨的白色衣服上已是血跡斑斑,映得他的雙眼陣陣刺痛,他慌忙抱住鄭胤軒的小腿求道,“小王爺,小武知錯了,再也不跑了,求求您放了他。”
鄭胤軒嫌棄地將人踹開,高揚著馬鞭朝眾人訓斥道,“你們這群廢物,活的抓不到,死的總抓得到了吧!”
衛兵們得令,立即發狂般地殺向玉凌川。玉凌川的武學修為不差,單打獨鬥的話任何一個皆不是他的對手,想要在圍剿中脫身也不算難事,但此時心繫肖武安危,妄想救人走,心亂則手忙腳亂,十成的功夫只能發揮出七分,打得舉步維艱。
肖武見事態已不可控制,不管不顧地撲向身邊最近的一個護衛,奪下對方的佩刀。安廣政立刻有所反應,大喝一聲“大膽”,持刀以對。鄭胤軒依然冷眼以對,一副本王倒要看
21、第廿一回 抓捕 。。。
看你敢怎麼樣的模樣。
肖武沒有武功,他比誰都清楚這點,他也比誰都清楚小王爺的性子,所以下一刻,他將刀鋒一轉,對準了自己的臉,刀口緊貼面部的面板。
鄭胤軒頓時臉色大變,開口喝道,“你想幹什麼?快給本王放下!”
“小王爺,請您放他走,不然我就毀了它。”肖武雙手緊握刀柄,刀身壓出一條痕跡,只要再用力一分,便可血如泉湧。
鄭胤軒氣得狠狠將手中馬鞭甩在地上,咬牙切齒道“放他走!”
肖武頓時鬆了口氣,衛兵們紛紛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