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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南宮流澗進來,命人將他綁在一條直直的長椅上,四肢被繩子牢牢地束縛住,甚至腰部也被捆上了鎖鏈。
東方燁叮囑衙役:“小心點綁,別留下痕跡。”☆油炸☆冰激凌☆整理☆
南宮流澗呲笑一聲。
東方燁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皇上下了命令,不得給他動刑。”
“你這也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啊。”南宮流澗見北堂曜月雙眸緊閉,臉色蒼白得好像大理石一般,問道:“你到底給他下了什麼?本座看他難受得很。”
東方燁得意地笑道:“本王就怕散功香對他沒有作用,所以在裡面下了點離魂。他如果真的功力散進,自然對他無效。萬一沒有,妄動真氣的話,嘿嘿……”
南宮流澗暗罵東方燁狡詐。這離魂是一種極為霸道地毒藥,會使練武之人經脈錯亂,真氣爆走。如果沒有人及時相助,幫他把紊亂的內息一一導回原處,只怕用不了幾個時辰,北堂曜月就會走火入魔,雖不至一命嗚呼,也必武功全失。
南宮流澗到底和北堂曜月也算有同門之誼,忍不住道:“你廢了他武功,就不怕皇上怪罪?”
“皇上只說不許給他用刑,可沒說本王不能廢他武功。再說,我給他下的離魂是混在散功香裡的,分量極少,頂多只能讓他受點罪,廢他武功還不至於。不過……”東方燁的眼裡閃過一絲陰鷲的戾氣,“讓他走火入魔,還是足夠的了!”
南宮流澗一驚,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沈聲道:“他如果真的走火入魔,我們到哪裡去找他的銀龍令?”
東方燁道:“這就要看本王的手段了。”說著一揮手,一名衙役捧著一個托盤上前,上面放著十幾根銀針,根根又長又亮,足有七寸有餘。
南宮流澗看得有點心驚。他在浮游居的私刑房裡,也曾見過這種刑具。由老道的刑行人,一針一針扎進骨縫紉帶間,那種痛,真的能活活把人逼瘋。但是這還是輕的。若是更狠一點,直接扎進經脈執行的要穴,阻隔血脈執行,讓其倒行逆施,不出一時三刻,便能讓人生生逆血而亡。
南宮流澗皺皺眉頭,道:“你要給他用這個?”
“不錯。”東方燁得意地道:“我就不信在這催魂針的針下,還有審不出來的秘密。而且用這種針,不易留下痕跡。就算北堂曜月真的走火入魔,那也是他自己運功不當的緣故,與本王毫無關係。”見南宮流澗似乎神情有些不安,問道:“怎麼?南宮門主覺得不妥?”
“不是。”南宮流澗搖搖頭,皺眉道:“只是昊曄那邊……”
“南宮門主不必擔心!”東方燁道:“只要拿到了銀龍令,除去了北堂曜月,六弟就是門主你一個人的了。”
南宮流澗被他這句話打動,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退到一旁。
東方燁挑出一根極細、極長的銀針,走到北堂曜月面前,掃了一眼長椅上被捆得牢牢的修長身軀,笑道:“靜王妃,你說本王在哪裡動手比較好?是腿?是手?還是……這纖細的腰肢?”
北堂曜月雖然真氣暴亂,但他們剛才的對話都聽得一清二楚,這會兒勉力壓制住體內瘋狂的內息,睜開雙眸,淡淡地瞟了東方燁一眼,又靜靜地閉上。
東方燁愣住,一瞬間湧上一股奇怪的感覺,心尖上癢癢的。好似一隻飛燕,輕輕巧巧地劃過水面,留下氤氳的波痕,緩緩散開,很快又恢復如初。
這種感覺很難受,好似隔靴搔癢,讓人忍不住想極力地摧殘,恨不得在水面上留下什麼痕跡才能舒服。
可是水面上又怎會留下痕跡?這世上,最溫柔,也最無常的,不就是水了麼。
東方燁猙獰了眉眼,揚了揚手上的銀針,毫無預兆地狠刺了下去。
33
“讓開!哪個大膽的奴才敢攔本王,本王手中的秋水劍就抄他九族!!!”我舉著父皇的秋水劍,冷冷地盯著擋在面前的禁衛軍,身後是東天門最精銳的護門大軍。
禁衛軍立時被我的氣勢所阻,又看見我手上的先皇御劍,紛紛退了下去。
我飛快地衝進天牢,找到刑房,一腳踹開大門。
南宮流澗本想閃避,可是這種大牢哪有地方躲藏,登時被我撞個正著。不過我根本沒有注意到他,我的全部精神,都被眼前的景象大大刺激了。
“曜月!”我大叫一聲,撲了過去。
東方燁聽到外面的人進來報信,剛只來得及把銀針拔出來,人卻還不及解開。
我舉起秋水劍,飛快劃開曜月身上的繩索。又看到他腰部